提示:有幻境、强迫、镜面、微粗言、兽交、深喉,不喜勿入
剧情概括:《本该是种马魔尊的我竟对死敌倾心》
正文
魔界盛传,众所周知,魔尊在寝殿里关了一个尤物。
那一日,为了这个禁脔,他甚至想要退位。
“我看你们…你真是疯了!”好在地皇神女瑶姬摔门而出,头也不回地走了,便也是拒绝之意。
彼时,魔尊重楼站在门口,面色沉郁地瞧着她远去的背影,久久不言。
有眼尖的魔胆大包天地探出了头,从门缝往里面看。
他隐约瞧见,寝宫内依稀有三两点烛火摇曳。
床榻的位置,正有人影跪坐在幔帐之中,双手却还在头顶竖起,八成是被束缚着吊了起来。
不过,除了魔尊,倒也没有魔听清过那个“们”的字眼,自然就读不懂瑶姬那愤然的语气,并不只是针对魔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可惜的是,魔尊很快便关了殿门,隔绝了所有窥探的目光。
黑夜里,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在响动,来自于寝殿外的魔宫长廊与院落,是魔兵们在换防。
“我见过她,确实是瑶姬神女。”有魔小声嘀咕:“她真的为了个战俘,和魔尊大人吵了一架?”
“等等,也就是说,神女真的拒绝了尊位?”可同僚的关注点不在吵架上:“那个神族这是多迷人啊,魔尊大人为了护他不惜退位……”
亦有魔用更低的声音回答:“可不是嘛,都亲眼看见神女摔门出来了。”
“啧,可惜我们没跟着魔尊大人去神界。”适才那个大胆的魔发了言:“我刚刚眼睛险些瞪疼了,都看不见魔尊大人榻上那人长什么样。”
旁边立时便有知一点内情的同僚接口道:“据说,是个男子,那天大战刚结束,消息才从神界传来,我们正清扫大殿呢,就看见魔尊大人抱着个满身是血的神族,出现在大殿门口……”
说起八卦,魔兵们的情绪得到了充分调动,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起来。
“大殿门口?”
“不然呢?魔宫被魔尊大人下过反空间法术瞬移的结界,要是魔尊大人直接闪现进去,怕是会砸塌了大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的关注点可真够奇特的。总之,当时我们都惊呆了,眼睁睁看着大人抱着那个神族一步步穿过长廊走进寝宫。路上下的唯一一条禁令,居然是从此以后寝宫不需要清扫了。然后当晚,寝殿就上了锁。”
“而且,魔尊大人一贯是个修炼狂,他用寝室睡觉的次数,还不如去书房处理魔务的频率高呢。最近倒好,原本夜不归宿,现在居然天天都待在里面,结界几乎就没取下来过。”
“呃,不是,魔尊喜欢的那个神族……是个男人?”
“切,孤陋寡闻。”魔兵统领听了半天,终于现身打断了他们越来越歪的话题。
他见怪不怪地扫了这群小辈一眼:“都闭嘴,听我说!”
日前神魔一战,魔尊带去的是各部精锐,但也命不少族人留守在魔宫。
而为了战后不损失惨重地被邻国吞并,各方魔国亦是如此。
值得一提的是,被留下的多半是年轻魔族。
其中,又有不少是各国吸纳的魔兽化形。
他们或许前程远大,但尽皆根基浅薄,见识亦少,对魔族前身兽族的久远历史,自不了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位身份、地位、实力都不一般,万不可当做寻常对待。”魔兵统领可不想因属下失言害自己吃挂落:“只不过是多年未出,才名声渐淡,实与魔尊大人相交甚笃,武力也不相上下。”
可是,在魔界,魔尊重楼无疑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在此战以神界战败告终之后,这些小辈就更无法想象,竟有神族战将能与魔尊相提并论了。
“真的假的?”他们纷纷投来热切的目光。
统领抽了抽嘴角,不得不从头说起:“真的,我还能骗你们不成。那位可厉害了,你们听我说……”
“哼。”不远处的魔尊寝宫,重楼听见他确实客观地叙述着飞蓬旧事,才不动声色地合上窗户,缓步走到床畔。
飞蓬轻轻合着眼眸,手腕上的细链隐有荧光闪烁。
“你还是这么倔。”魔尊淡淡说着,抬手扣住神将的下颚,迫他抬首睁眼。
飞蓬总算抬眸:“是本将倔,还是魔尊你胡闹?”
“自然是你。”重楼不为所动,另一只手抚上飞蓬腕间愈合的伤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封住全部力量的神体,被兽爪干脆断去的筋脉,飞蓬明明已经毫无反抗之力,却始终用坚韧的精神抵抗着瞳术。
即使这背水一战毫无胜算,亦三番五次被拖入幻境,他仍然不肯放弃抵御,任自己为所欲为。
“本座根本没用全力。”重楼的嘴角轻轻勾起,露出些许似笑非笑的意味。
可那双赤色魔瞳中,分明毫无笑意,唯有冷酷与漠然。
“你!”飞蓬陡然一惊,突然发现自己并非跪坐着被吊起双手。
他居然喘息着趴在窗台上,瞧着魔界的紫色夜空。
在似是幻境破碎的四面八方晕眩感中,飞蓬陷入了迟疑——
我是什么时候中招的,什么是真,又什么是假?
他茫然地思忖着,重楼关窗户是真是假,听见的来自魔宫侍卫的闲话,又是真是假?
“哼。”重楼却在飞蓬身后嗤笑一声,含住后颈慢慢啃噬着、舔弄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飞蓬重伤,他施展瞳术的力度,本不如擒拿对方之时。
想那日心急如焚,化作凶兽原型冲撞结界,试图阻止飞蓬牺牲,才是全力以赴。
不过,这样本来也已经足够了。
飞蓬擅长一剑破万法,精神又足够坚韧,自己布下幻境并非是对他刑讯逼供,他打心眼不在意,才会轻易坠入一个又一个难辨真假的陷阱。
但既然飞蓬冥顽不灵,便不用再三留手了。
“嘶啦。”裂帛声随即响起,飞蓬也被身上微凉的触感惊醒。
他垂下眸,只见本就破破烂烂的袍服,早就被重楼彻底扯烂撕碎了。
脸颊和肩膀都被牢牢压着抵上窗棂,一条腿被架上窗台,另一只脚沾不到地面,身体在悬空、在摇曳。
无处借力的手指抠挖木质的窗棱,支离破碎的窗纱缠在指甲的缝隙里,早已被抓得零碎稀烂。
“嗯……”仿佛时间静止时叠加了太多快意,飞蓬完全被爆发的快感冲破了理智,宛如跌入深不见底的欲海沟壑,只能承受不住地被逼出一声又一声无助的哽咽:“唔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魔尊实在是过于粗大,这样压制的姿势更有利于他轻而易举挑破神将的阻碍,将人随心所欲地塑造成自身的形状。
“你忍什么,继续叫啊。”那湿津津胸膛贴上同样细汗淋漓的后背,重楼冷笑着调侃道:“连死都不怕,疗伤都不肯,难道还怕被人笑话?”
飞蓬重重咬住了唇,双手攥得青筋突兀,几乎要把窗棂捏成木屑。
可是,他越是不吭声,重楼就越是用力。
随着他们鏖战的节奏,窗框被晃震着一颤一颤,咯吱咯吱地不停作响。
“额嗯……”直到飞蓬没了咬唇的力气,完全瘫软在窗户上,被滚烫的精水注满了小腹,这场战争才告一段落。
被提腰揽住膝弯抱起时,飞蓬失去焦距的目光穿过重楼汗湿的赤发,视线模糊不清,四肢酥软无力,像是全身都在漂浮着。
唯独被掰开双腿,再度按在胯上吃力地含进巨物的触感,火热而鲜明。
重楼就这么一只手扣住飞蓬的腰,便大步走出了寝室。
寝殿很大,如今空无一人,却有一条道,直通魔宫大朝会所用的殿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飞蓬并不知道。
“……”这一路上,他只觉被重楼故意扣着敏感点,顶操得又爽快又难耐,但高潮过于持续反让飞蓬更觉疲乏无力,张嘴什么都叫不出来。
倒是眼角余光透过朦胧的结界,让他瞧清了路上站岗守卫的魔兵。
诶,这单向结界的色彩是朦胧的,与我手腕上的链子一致。
飞蓬充盈水雾的蓝瞳,忽然就再聚不起抵抗的神采,只得顺着颠簸的力度低下头,安静地瞧向腕间的细链。
这精心特制的捆仙绳既拢住伤势未愈、隐有溃散趋势的魂魄,又牢牢锁住神将的灵力,倒也不愧为魔尊亲自锻造。
飞蓬一时间甚至难以辨析,此前的夜夜笙歌,到底是重楼为疗伤逼他魂魄双修时的幻象,还是当真发生在自己身上过。
正如今晚,他仍不敢肯定,现在体内滚烫而流动的触感,究竟是否为真实。
“在你不配合的情况下,目前的伤势好转,已到了极限。”重楼坐回尊位,忽然松开了手。
多日之前,他正是在此地,下达了将计就计、攻破神界的指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如今,他唯一的,亦是坏他大计,令他此番无能毕功于一役的对手,终是狼狈不堪地跌倒在王座之下。
更甚者,这轮曾高不可攀的明月被他亲手摘下,几乎从里到外赏玩过。
“所以,神将要不要猜一猜,本座今夜携你至此,意欲何为?”魔尊抑制住凶兽蛮横饱餐之前磨牙舔舌的习性,对着即将被他彻底拆吃入腹的猎物展颜一笑,轻轻挥了挥手。
飞蓬如梦初醒,脸色先是涨红,再是煞白。
他身上,月白色的细软绸衣外裹着一层轻甲,玉冠束起了凌乱的长发。
从里到外,飞蓬都如在新仙剑决战之前,干净,整洁,完整,肃然。
人,好像亦如当年。
唯有彼此才知道,刚才意识层面的幻境交锋,是神将一败涂地,沦为魔尊胯下禁脔。
而在此之前,他更在被俘的第一个夜晚,便被吊在这座魔族最高层上朝议会的大殿正中央,于空荡荡的群魔座位的包围中,被宿敌毫无犹豫地破了身子,摆弄成各种各样的姿势,里里外外都尽情享用过了。
曾经纤尘不染、纯净无暇,如今清白已失、任由践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甚至,幻境还是手下留情了,就如第一夜,更如魔尊现在的警告——
只要重楼想,完全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给自己一场彻彻底底的凌辱,将他从身到心打入无法摆脱的炼狱。
“重楼!”这犀利的暗示与强烈的威胁,让沐浴在重楼玩味目光下的飞蓬被无法言喻的羞辱感炸开了理智,伴随着头皮发麻的触觉,点燃了发自心底的怒火。
他怒叱一声,一跃而起。
奈何神魂刚被魔魂掠夺过,触觉浸染身体,酸软又无力。
“嘭。”这一跌,神将直接腿软,向前栽倒着更靠近尊位了。
魔尊反而一手拢住他的后颈,将人扣在怀里,任凭千般反抗、万般挣扎,都摆脱不了这强势霸道的桎梏。
“原来,你还是会在意,也还是会生气。”佳人在怀,重楼真真切切地笑了起来,意味深长道:“我还以为,你真洒脱到什么都可以不顾。”
飞蓬动作一顿,总算停下挣动,无所畏惧地冷眼瞪去:“我当然在意!”
“你何时见我如你这般……”他指着身上这一袭新仙界那一战穿过的戎装,语气生硬而愤慨:“亵渎约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重楼挑眉不语,飞蓬哪怕明知会激怒重楼,也一时义愤而直言不讳:“好,若魔尊只是想凌辱神将飞蓬,那你来迟了!从应下比武,本将这天界第一神将就注定不复存在。此番亦非复活,不过是惦念旧谊,做不到见死不救。既然技不如人战败被擒,魔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也用不着你再行治疗,我不求长生,只欲再入轮回,赏人间百态,恋红尘万丈!”此言铿锵有力地落了地,飞蓬犟着偏过了头,再不看那双魔魅的红眸。
于一个神来说,循规蹈矩本是应尽之义。
但许是意外,也可能是伏羲造物时走了神,飞蓬天生就拥有风的灵魂。
神族永生的清心寡欲、孤独尊贵,令他卸不下责任,只能将深重的叛逆藏于心底,直至好战的重楼出现,予他一个契机,逃脱一层不变的永远。
新仙界倾力一战,照胆神剑坠落人间,飞蓬却在千百年的轮回中,越发肯定了自己所求——
哪怕实力六界绝巅,即便此心早有所属,他也只求以非神的身份超脱静止的永生。
为人,六界底层之蝼蚁,然心向自由,再无束缚。
“你……”为飞蓬此言此语,重楼怔坐在尊位上。
而后,自是久久无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唯独飞蓬能感受到,重楼的手劲一下子增强了无数倍,几乎是以揽碎的力道禁锢了他。
此事,到底不能善了。飞蓬无声一叹,再垂眸时,果不其然地对上了重楼燃烧着烈烈怒焰的血瞳,其中再无一点温柔。
“自由,要看你有没有实力追逐到。”重楼抬手抚上飞蓬的脸。
他敏锐地察觉到,指腹下细腻的肌肤在轻微战栗。
“看,你也清楚自己的处境。”从未真正意义上强求过什么,对景天亦再三放手,重楼面对失而复得的飞蓬,却是执念深重。
闻言,飞蓬澄澈的蓝瞳呈现着了然、无奈、从容、释然的意味,一字一顿道:“如果有缘,总会相见,你也是如此。”
当年随着前来追捕自己的神官回去受审,得到了贬谪人间的判决时,他便从未妄想重视武力的魔尊能为自己堕入凡尘。
他们的情,源于各方面不相上下的对决,更源于从未决出胜负的事实。
可一时分心不该是借口,新仙界云端那一击之后,胜负已定。
是以,不老不死的魔神本该明白,飞蓬于他,只是过客,早晚会放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昔年的飞蓬如是期许。
正如后来在新仙界,重楼对着景天,只轻哼一声,便叹息道:你去吧。
可此时此刻此地此景,早已超出了双方最初的想象,是非恩怨已无法剖析,情仇纠葛更无法断离。
“我不介意你白日做梦。”失去飞蓬之后的日子如何难熬,重楼记得清清楚楚。
于是,在景天寿终正寝,飞蓬突然干涉神魔大战之后,曾经释然放手的他,已做不到彼时的甘之如饴:“但本座希望,神将能够认清现实。”
“如今,神界再无第一神将。”魔尊贴得更近了,嗓音是与冰冷眼神截然相反的温柔,可双方皆知心离得更远了:“而你,只是……我的禁脔。”
神将神情艰涩起来,抬头对上他几欲滴血的瞳,竟是忽然笑了:“那就随你吧。”
“……你……为何不恨?!”这句质问到底脱口而出,而重楼的神色越发冷冽了。
飞蓬淡然道:“以你我的纠缠,我怕是很难恨你的。”
“也对,你不必生恨,只须忍。”重楼不置可否地扯了扯唇:“待到忍无可忍,一剑破万法,情仇尽泯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同样淡然地点破了飞蓬的心境:“那时自可往前,恰如轮回,永不回首。”
我,终会成为你最终舍弃的旧影,就似你决议接受惩罚、贬谪轮回时,对神界也对那个天女夕瑶一样。
而如今的情欲于飞蓬,更只是指间流沙,空痕不留,落下便罢。
“……你……”飞蓬终于维持不住平静的面具,但他刚开口便被封住了唇腔。
激烈到窒息的吻侵袭而来,如火海,似暴雨,仿佛无休无止。
就连时空都好像为他们停留,周遭的一切静寂地骇人,只有被淹没的潮水声时涨时落。
良久,唇分。
魔尊的眼神炙烈如视猎物,含着磨牙吮血、拆吃入腹的狂念。
“我赌……”神将微微喘息着,气息不匀地主动展开了自己:“我下不了手杀你……你……敢赌吗?”
正在放肆的魔动作一缓,意味深长地斜睨了身下的神一眼,淋漓晕红的肌肤将他眉心暗红的魔印晕染地更加锐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暗红的瞳眸中灼散着水色,眼神却凌厉到仿若带着钩子。
“赌?”重楼似笑非笑道:“你若不杀我,只可能是我做得不过分。如此示敌以弱,意在拖延时间,琢磨脱身之策。”
飞蓬阖上蓝瞳,双手攥得极紧。
绷紧的指甲陷入手心,他难得有了一点被看破的狼狈。
“罢了。”但神将也被激出压抑多时的火气,此源于与魔尊亦敌亦友、争锋多年的胜负欲。
他倏然吐出了一口气,将吐息洒在重楼颈间的魔纹上,是湿漉漉的,是热乎乎的,是笑盈盈的:“既然魔尊执迷不悟,本将自当奉陪到底!”
“好,看着我。”喑哑的笑声汇入耳廓,是重楼不依不饶地叩敲飞蓬的心扉。
他从自己的肩窝里,扣住飞蓬修长温热的颈,以掐的方式桎梏在掌中。
然后,一触即发的鏖战再无停歇。
魔界深夜,煞气浓重,雾气缭绕殿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奢华的魔宫议事殿,四面八方的宫墙玉璧之中,红烛烧得愈加妖娆,投下的烛光映照着两道纠缠着难解难分的身影。
赤发与青丝融混着,贴合的身体,无声却激烈的律动。
“唔……”湿润的蓝瞳浮现了含着羞怒的水雾,又在唇间增添了斑斑咬痕,正是飞蓬在勉力隐忍几乎抑制不住的呻吟。
但见神将如此,魔尊只觉更加心痒难耐。
他便轻轻逡巡,由表及里,从浅到深,在轻颤中摩挲,在痉挛中搔刮。
“嗯呃……”飞蓬克制不住地喘息着,眸中破碎的水光冲淡了恼意,只余羞与忍,瞧起来甚是美味。
在重楼凑得更近时,他摇着头,妄图躲闪那双闪动异彩的魔瞳,避免意识再次被强行拉入幻境,唯留身体再无反抗之力地任魔摆布。
可如此徒劳的挣扎,只令他再度被扣住了脖子,撬开了齿列,在剧烈的吮吻纠缠中,被推入深不见底的血海。
“你不肯配合进一步疗伤,本座只好动真格,强行主导双修。”全身越发焦灼,神将不管怎么在光滑的玉石地板上蹭动,都会被欺身而至的魔尊再三品尝。
飞蓬一时间根本就无力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正双腿大开着,跪趴在群椅的包围圈里,全身战栗着,被顶得很深。
意识朦胧混沌,隐约好似瞧见了空间的扭曲,再定睛一看,只见还在原地。
但在周围投来的目光中,飞蓬本能地拧紧了身子。
“魔尊。”清朗的声音将他逼入颤抖的高潮,是一个交过手的魔神,正衣冠楚楚地汇报着军情:“天魔全族被逼至力竭,已被妥善安置于天魔国中。”
又有魔神道:“迦楼罗部下手够重,损失也不小。但确实省了麻烦,不必再被天魔所阻。而且,他们背生双翼,一贯灵巧,堪为我族先遣喉舌,还请魔尊下令派发。”
是战前,他们果然不是在看我,就重楼这占有欲,怎么可能容许别人瞧见我被他弄得这么狼狈的样子。飞蓬想笑却笑不出来,到底还是被刺激地膝盖一颤,腰身一抖,淅淅沥沥泄了出来。
“你夹得比平时紧。”重楼伏在他背上,玩味地比较着。
飞蓬张了张嘴,想骂他。
“呃嗯……”但重楼早有预料,顶弄的力道只强不弱,频率更是陡然变强,他出口的就只能是支离破碎的低泣。
而后,神将不得不被抱着坐上王座,以魔尊的角度参与了一整场会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他并没有多少心力去分析,体内翻天覆地、搅风搅雨的阳具让他欲仙欲死,连舌头都艳红湿软,无力地被吐出着耷拉在唇边。
夹得死紧的后穴倒是被干得越发绵软滑腻,但直到飞蓬在火热的灌入中失去了意识,重楼都未结束挺胯弄腰的打桩动作。
他仿佛塑造一个契合的性欲容器,用了很大的力气去打磨;也如播下宝贵的生命之种,等待母体成熟,以收获下一季的丰收。
所以,神将再次醒来,是由于超出想象与承受的撕裂感:“呃……疼……”
他正躺在魔尊书房的案几上,双臂被拉开了束缚到桌案两端,双腿被曲起掰开,以膝弯为轴点固定着,将高高抬起的臀谷定在桌案正中央,像一本展开了任凭魔尊以朱笔写下处置的奏折。
飞蓬甚至还瞧见了手边的笔墨纸砚,想拿起来砸重楼的头,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放松点。”重楼用朱笔沾了点墨液,在飞蓬平坦的腹肌到肚子上划了几道横线,才温声安慰道:“你迟早要习惯的,应该有心理准备吧?”
被墨水滋得发痒,飞蓬一时间险些忽略了疼痛,垂眸一看却脸色煞白。
不是,就算我知道兽族的传统,可知道不代表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啊!
原来,魔尊丢下笔,完全化作了本体,胯下那根骇人孽物长满了狼牙一般的倒刺,足足有腿骨粗、手臂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上凸起的青筋虬结在一起,粗粝的像一块块肉瘤。
顶端和底部超乎常理地各有一枚比茎身更大更狰狞的胶质刺球,形成了巨大的结,蹭进来的质感是与棒体截然不同的肉质。
“呃嗯……”球体上的肉刺仆一接触穴口,便扎的飞蓬觉得刺痛瘙痒,但紧随其后是撕裂性的突破感。
只不过,重楼并不急于一时,顶入一点儿,便又抽拔出来,循环往复地开拓着,让嘟起的那圈软肉一点点适应,慢慢地唆吸、含吮,直到能彻底吃进去。
“不……别……”飞蓬从他有条不素的动作,隐约察觉到了自己即将面对什么,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连嗓音都发起了抖:“求你……”
曾断他经脉的兽爪很小心地收起了爪尖,一爪撩起他的脸,一爪把他的腿掰开更大:“求我?”
“你竟也有肯服软的时候,这可真难得啊。”重楼雄浑的声音似透着些玩味,居然稍稍解开了束缚,拉着飞蓬一只手按向腹下:“可惜,于情于理,我都不可能停下来了。”
神将握剑的那只玉手从来都很稳,指节是纤细而富有韧性的,如今却被迫握上那根可怖的兽茎。
那玩意烫得惊人,质地坚硬而扎手,拥有他一只手根本握不住的长度与宽度,还正随着魔尊的动作一寸寸滑出,不容反抗地剖开他自己的这具身体。
“不要……你别……”飞蓬的声音忍不住发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睁大的眼睛可是能清清楚楚地瞧见,小腹最下方被重楼以黑墨点出的那条线,现在刚被高高顶起。
还未凝固的墨色瞬息散开,在热汗中飞快化去,可凸起的椭圆形还在移动,凶悍霸道地迫近了第二条墨线。
清晰感受着自己被庞然大物从内部不容抗拒地剖开,像一把快刀割开了喉咙,又如一把剑刺穿了心肺,飞蓬感受到的压力不言而喻:“不!”
“哈——”可仅仅一个眨眼的功夫,他的蓝瞳就在刺激中睁得失去了焦距,而那一点以翕张战栗表达出的反抗更是微不足道,直接被重楼毫不犹豫地碾压踏平,逼成了一声激烈的哭叫与紧随其后的喑哑呜咽。
原来,是那一枚刺球悍然扎刺过穴口那圈软肉,掼入体内捻弄着敏感的地方,在茎头的带领下既一寸寸撑开艳红充血的柔韧肉壁,将第二缕墨色震开,又刻意用刚硬茎身上的每一根倒刺狠狠刮过那一小块软肉,再不遗余力地重重刷过每一寸内壁。
所以,不论飞蓬抽搐的腿根与酥软的小穴夹得多紧,都无法阻止重楼完全没入紧致的菊穴,只能被全方位摩擦之前就已经倍受磋磨的肉壁。
但是,神将才经历过无数次高潮的身子本就敏感,骤遭魔尊施以这般淫靡的酷刑,又哪里受得住接连不断的恶意撩拨乃至精准调教?
“呃……”他全然瘫软下去,穴肉霎时间便被生生搔刮出了一层黏腻的汁水,将火辣辣的痒痛转为忍不住吐出呻吟的满足,一时间竟高潮起伏,在欲壑狂澜中爽得叫都叫不出来。
他原本平坦的小腹亦是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被喂出一道土丘似的、凹凸不平的巨大丘陵。
飞蓬下意识想要按回去,又或者说,是想换一种方式抵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哼。”重楼眼疾手快地发觉了,轻嗤一声便擒住他的手腕,再次用固魂链锁了起来。
于是,第三条墨线直接宣告失守,被空出手的魔尊明示般在那处勾画,执意要引起神将的注意。
而这也代表重楼已侵犯到之前的深度,并坚定不移地继续向前挖掘。
“……嗯额呃……”可内里好不容易适应重楼的粗大,却突然被兽身似是毫无分寸地强制破开,用过于粗粝可怖的孽根扩宽了之前的形状,飞蓬自是不堪重负。
他低头去看鼓胀的小腹,被重楼画圈之处的肌肤还残留着滚烫的指印,色泽却已从艳丽湿润的红,被绷成了几近于透明的白。
黑色的墨在上头完全淡化,是飞蓬已汗水淋漓了。
简直让人怀疑,他会不会下一瞬就被凶兽带着钩子的阳具开膛破腹,将情色的交合变成残忍的猎杀。
“噗。”奇异的是,面对如斯残忍兽性的掠夺、填满,垂眸亲眼所见的神将却被刺激到当即就抖着腰射了出来,飞溅在魔尊兽身的毛发上与自己的胸膛上。
重楼的目光便也往下一扫,心念一动就执起飞蓬克制不住发抖的手,亲自带他一块块抚过与汗水难解难分的墨迹,也摸过被撑开到正凸起地似乎快要崩裂的弧形。
“额……哼嗯……唔嗯哈……”过近距离的抚摸,更让飞蓬隔着肌肤摸到重楼目前突突直跳的存在,继而禁不住地溢出了更加破碎的泣音与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令重楼也仔细看了看已然比先前更泥泞软烂的交媾之处,哼笑着将嘴角缓缓勾起,了然道:“哼,你果然只会觉得很爽。”
就算这是实质上只是还未结束的第二次,光凭幻境里的表现,重楼便也猜到了飞蓬的敏感。
“呵,也是,神族的性别、体质,往往由灵力所定。”魔尊的目光又回到了神将湿红着印满斑斑泪痕的脸上:“风与水,风灵巧轻柔,水润泽丰沛,一起组成了你……”
他凑得更近了,声音轻的仿若吟唱:“一个……身姿隽逸挺拔,眉眼神秀清俊,性情潇洒又暗藏悲悯之心的,与众不同的战神。”
“这还真不明智啊。”饶是心狠手辣的魔尊于三皇还算是尊敬,都对天帝造神的喜好叹为观止,无法不慨叹:“若想要为神界锻造一把无坚不摧的兵器,就不该将你淬炼成美人如玉剑如虹的君子。”
他真心真意地为神将感到危险:“像你这样,战场上越是震慑群雄,越能激起敌人的征服欲,比如本座。你看,这才当真做第二次,最多第三次,你就暴露了这等淫荡的体质,岂不是要落个被本座操得生不如死的下场?”
“……嗯……”飞蓬的嘴唇动了动,似是想要反驳,比如水属性擅长自疗,天帝只是希望神界有个很能打且恢复力很强的战神以应对人少易被围攻的场面,却因为过于欢愉而开口只能流出断续的闷呻低吟。
重楼便更是忍不住发笑了:“生气?还想反驳?可你这夹得这么紧,已经是答案了——天帝或是思虑周全,奈何最后还是尽数便宜本座。”
天帝打造出的这位最强战神,理所当然面对最强劲的对手、最艰苦的困境,最终也毫不令神族意外地选择了救赎与牺牲,也让他自己沦落到了在宿敌胯下受尽奸淫凌虐之酷刑的境地。
当然,这并不影响魔尊欣然笑纳这份送上门的心意,将其磋磨塑造成最完美的容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重楼轻轻拍了一下飞蓬的臀:“别太紧张,松一点,你这样,我真的会忍不住的。”
可是,这一拍对上飞蓬刚被点破过的体质,确实只能起反作用。
神将顿时一个激灵,夹得菊蕾中咕叽作响。
“嘶……”本来还想忍一忍的魔尊伺候到了爽得头皮发麻的地步,竟再控制不住最本能的反应了:“飞蓬,这都是你自找的!”
他手中一用力,钳制住飞蓬的双腿,架在自己腰后盘好。
“呃!”飞蓬顾不得反抗,体内的怪异触感已逼得他叫声陡然高亢,连带着含水的蓝瞳都闪动出了难得一见的惊惧:“那是……什么……”
火热鞭挞的触感尚未改变,但那枚三番五次顶蹭敏感点让他欲仙欲死的肉刺球体,居然突兀炸开了。
里头探出蛇身般灵动的柱体,不比柱身坚硬,却是十成十的肉感,往里一寸寸撑开了弯弯曲曲的肠道。
上头甚至裹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鳞片,扎刺时不会疼,只会痒,因为有充分的水渍在不断分泌。
“呃……不对……这是什么……”飞蓬的瞳光徘徊在涣散与凝聚之间,理智提醒着情况不对,但身体在致命淫液的催情中,反应激烈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只知道夹紧盘在重楼腰后颤巍巍痉挛着的腿,再使劲扭腰磨蹭迎合体内的兽茎,像是渴求着更多雨露的浇灌、粗暴的征伐,还看似自甘堕落、实则意识涣散地开口恳求施暴者:“干我……给……给我……求你……狠狠地……干我……”
“不……不对……不要……”好在这堕落的祈求一出口,飞蓬便又回过神来:“重楼你做了什么,你放开我!”
他也不知道哪里强行凝聚的灵力,竟硬生生掰断了束缚。
“嘭。”飞蓬连滚带爬地将兽茎拔出,却受不住倒刺反复刮擦敏感点的火辣爽感,柔软的身体舒服到痉挛着砸在柔软的地毯上,敞开的腿根里夹着那枚合不拢的艳红穴眼,始终都高潮地向外吐出黏腻的淫水。
但他坚定的心志还在,也还强撑着扣住桌腿,跪趴着都要往前蹭膝盖,想要逃离敌人的桎梏。
即使菊蕾从浅到深都痒得不行,从里到外都散发着饥渴难耐的信号,几乎要逼着飞蓬探入手指重重抠挖,他也坚定了自己不沉浸欲望的心。
“咚。”可魔尊不会让到嘴的猎物再逃掉,自然要用细长的豹尾圈住细瘦的脚踝,将被操得穴眼外翻的宿敌兼禁脔重新拖回他蓄势待发的性器之下。
重楼用兽爪握住飞蓬细瘦的腰身,张嘴吐出了粗长温热、满布肉刺、酷似虎舌的利器,搅进唇腔翻弄起闷呻与呜咽前,只笑言了这一句:“果然,全天下恐怕有且只有你,能在我的催情术下保持清醒。”
飞蓬眸中铁一样的坚毅,在他身下被撞的很快就支离破碎了。
只剩下滔天火海,以及被肆无忌惮侵蚀时梦幻一般的快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神体无需排泄,食用之物会被分解为有用的灵力与无用的浊气,通过肌肤的气孔轻轻排出。
随着刺球顶得越来越深,终于吻上了从未被碰过的胃袋底部。
“呜呜呜……”飞蓬早已爽得泪流满面,却还是本能蹬动修长的腿,在重楼胯下扭动着想要逃脱。
重楼似乎也不气,反而松开唇舌,任由飞蓬的哭叫声流露出去。
“还想垂死挣扎?”他含着让人胆寒的笑意,将瞳术光圈再度笼罩过去。
这一回,精疲力竭的飞蓬别说反抗了,连意识到危机到来的劲儿都快失去了。
于是,仅仅一瞬,他就阖眸软软地倒了下去。
神识被幻境所困,身体还在被充分满足的快感中震颤不休。
“嗯……”唯有一点点残存的本能,让凶兽的巨舌再次探入口中时,会搅动出些许模糊不清的闷呻呜咽。
魔尊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缓缓加重着握住神将白皙颈项的力道,让他收拢着唇腔里的舌,承受自己肆无忌惮地掠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飞蓬,本座有时候真觉得,杀了你一了百了,或放手从此天涯相隔,绝对比沉沦情爱值得。”重楼忽然停下口中的动作,竟深深叹了口气:“但我抬不起手杀你,也迈不开脚离开。”
他缓缓勾起唇,不管人听不听得见,都凑过去贴着耳朵,温柔却残忍地宣告:“所以你更该记住,此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全是你咎由自取。”
眼睁睁看着飞蓬救神树时,重楼是真的气得眼前一黑。
但在利用炎波血刃击破结界、直刺飞蓬要害,与化作原型撞击结界对飞蓬施以警告之间,重楼本能选择了后者。
这一念之差,给了飞蓬绝无仅有的那一点点时间,便成功救走了余孽。
只留下他一人,在天倾地裂的变局中,代表主动引战的神族,面对了整个魔族的暴怒与杀意。
“嗯……”飞蓬猛地挣动一下,大腿张了又开,腿根紧了又紧。
重楼将性器深深埋入他的身体,从穴眼到肠壁到胃袋,处处都掠夺着、强占着。
当然,重楼的判断未曾出错。
被他开发之后,飞蓬确实是个敏感的尤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意识被困在幻境里,他固然因太激烈的情欲本能反抗,嘴里也下意识叫着不要,却夹紧了重楼的劲腰,抬臀主动砥砺骇人的阳具:“嗯……好舒服……哈啊……重一点……重楼……重楼……”
无穷无尽的倒刺随着抽插反复搔刮肉壁,穴口早已被操得红肿嘟起,被不停撞击的刺球拍打出细碎的白沫。
怪异性器前半截泌出的水液很快就滑入肠胃,化作烧身灼魂的情毒,流入四肢百骸,浸透神魂根基。
其中浸满着浓厚的精元气息,象征着魔尊彻彻底底玷污了神将的全部。
本来该是如此,可重楼突然发现,飞蓬清醒的意识更加主动了——
“嗯……”躺在新仙界重重青云之上的飞蓬呻吟一声,睁开了眼睛。
重楼歪头打量着他,唇畔努力勾出了一个笑:“睡饱了?”
“嗯。”飞蓬擦了擦眼睛,回忆起了前事。
赴约之前,他拉着重楼在神魔之井设下层层封印,确保两界都难有人越界,才来到新仙界。
许是知晓回去必藏不住,又有心借机追寻一个自由,他难得多愁善感,拉着重楼先酒足饭饱,这一拼酒就两相俱醉,倒头在云端相拥而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边一缕暖暖的阳光透过浓雾重云,在重楼赤色的发丝上投下斑驳的金意,勾住了飞蓬酒醉初醒的祸心。
重楼一个错眼,唇边就温热骤起。
“?”他不禁睁大了眼睛,却被飞蓬抬臂搂住脖颈,愈发汲取着口中的气息。
不对劲!魔尊下意识想要推开,但入眼是神将亮晶晶的、饱含战意的目光,其中刻满了自己。
等等,我本体自带的催情好像是有一个能力,是开发出最根本的特性吧?
但兽族是把繁衍刻入本性,自然容易受到影响。
神族却不然,飞蓬更是战神,他本身好战好胜,追求如风般无拘无束的自由。
“既已赴约,我们便一战定胜负吧。”神将意犹未尽地松开了魔尊。
他的眸光仍然明亮而极具吸引力,但重楼看不见自己了,只有灼烧的战意。
是了,这就是飞蓬的本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重楼晒然一笑。
风者,来时轻盈,去时灵动,想走就走,想留就留,绝不会为你驻足。
“哗啦啦。”嚣杀的风在狂卷,雷电霹雳而落,暴雨倾盆坠下。
云端上的决战还在继续,身影纵横交错。
风水与火雷齐飞,剑光无物不破,血刃神出鬼没。
“怎么回事?”可飞蓬越发觉得不对劲,他执剑的手竟在发软,腿也在抖,被重楼逼退了好几步。
神将惊疑不定地内视着,没察觉任何异样,但仍然是浑身发软无力。
魔尊倒是很细心敏锐,很快便在他身侧,席地而坐将他抱起,以魔力小心翼翼探入查探。
“呃嗯……”但似乎是起了什么奇怪的反应,飞蓬只觉得更热了。
他张嘴喘息着,像是饮下灼喉的烈酒,吐出一口又一口热息,连带着肠胃里涨得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腰眼有点酸麻,腿根有点抽搐,腹下更是瘙痒,飞蓬尴尬地想要推开重楼,却指挥不动发软的身子,头脑也昏昏沉沉的。
“嗯……”他模模糊糊低吟一声,在重楼抚上胸膛时探听心跳时无意地蹭了蹭,好更埋入热乎乎的怀抱里。
耳畔是模糊不清的嗓音,是重楼的,好像带着点捉狭玩味的笑意:“你发烧了。”
他这话,我怎么听着像‘你发骚了’,自以为冰清玉洁的神将莫名地想着,下意识推搡魔尊一把,跌跌撞撞挣出这个让他留恋的怀抱。
结果,身后探来一双毛色鲜亮的羽翼,将飞蓬埋进了酥软的绒毛中。
“啪嗒。”腰上的轻甲也被绷断卸下,垂眸瞧见的是一圈细长的绒尾,居然是从靴子上方的裤管钻进去,从腰间崩裂了腰带钻出。
飞蓬一个踉跄,想不起挣扎,只下意识想要爬走,好似这是唯一出路。
“哼,你倒是强。”魔尊在他耳畔餍足地闷笑,对于神将被隔断幻境与身体的联系之后还能强行联系的能耐,表达了充分的赞叹和肯定。
此言之后,飞蓬理所当然彻底从幻境挣回了现实。
但神将迎来的不是获救,而是魔尊赋予的又一重欲仙欲死的炼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重楼……”他目光完全涣散,瘫软着光溜溜地躺在桌案上,早就被压着完全操开了身子。
敞开曲起的双腿被架在凶兽毛绒绒的腰胯上,遭肉垫捻起一抹浊白,涂抹在乳珠上又是揪拽又是摩擦,都只能张嘴发出破碎的低吟呜咽:“放过我……求求你……”
“放过?”从幻境抽回意识,重楼轻笑着也轻叹着。
他的目光毫无动摇:“你知道我不可能饶过你,就像你,也不会为我改变主意。”
“你实在不该给本座这个生擒你的机会。”兽爪抚上飞蓬纤细的脖颈,重楼缓缓加重力道,逼着飞蓬不得不张嘴泣喘,再也不掩饰兽类本性的残酷:“从你孤注一掷救下你的旧部,却把自己葬送,还一直拒绝我为你疗伤开始,就注定成为本座的玩物。”
飞蓬口中再三吐出的咕哝求饶声骤然一停,他近乎于茫惶地睁大眼睛,瞪着重楼想,这都多久了,不就一个重伤嘛,又不是当场魂飞魄散,重楼怎么拿下自己欺负成这样了,都还在生气?!
而且,你怎么就一直惦记着,非要给我这个很可能被逼急了会杀你的敌人疗伤呢?
神将有点想笑,但更多是无奈,甚至有泪从他眼角滑落,坠入肆掠者的唇舌之中。
你哭了?魔尊还以为是他尖刻的词语刺痛了心上之人,动作顿时一僵,不自觉地放缓了攻势。
但唇角扯动好几下,到底拉不下颜面,将那两声堪称气急败坏的禁脔、玩物之语通通收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重楼也不愿飞蓬想起高潮前自己伤他的话语,便顶着很快便被操得焦距涣散的瞳眸充盈水光的注视,故技重施地又施展了瞳术幻境。
并无反抗之力的神魂轻而易举被铺开了、叼住了,从里到外都被催眠,很快就陷进了深不见底的幻境之中。
“呃……”在蓝天白云之下,没有记忆的飞蓬衣衫凌乱地睁开了眼睛。
虽深受天规戒律束缚而极力想要摆脱,但到底纯净无暇的心未履凡尘,他明明察觉到了身子的不对劲,一时半会却想不明白自己在遭遇什么,就更休提寻到摸不着头绪的敌人。
“嗯哼……重楼……”神将就只好仍然倚在最信任的宿敌怀里,任由魔尊轻轻抚平他蹙起的眉,用眼瞳含住情热的泪水,朦胧地瞧着魔掌一拢将坠落的纽扣收起,昏昏沉沉地揪住魔尊的衣袖,软语哽咽相求:“我好难受……”
重楼不动声色地亲了亲他,隔着衣服握住不知不觉立起的玉茎。
“啊!”飞蓬叫了一声,又难为情地咬住了唇。
神将却是不知,他艳红了脸庞,含住几缕离得太近而混含的黑红发丝,湿润的眼帘只印现魔尊一人时,诱惑力几乎是翻倍的。
幻境里的重楼一个颤抖,加重了手头的力量,力求让飞蓬软倒在怀里任他摆布侵犯。
幻境之外,重楼再也不满足于书房的案几,而是仗着魔宫此刻无人,用凤彩翼挟裹着飞蓬脚不沾地地飞翔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魔尊如巨虎般雄壮的兽身以长毛擦遍了神将全身,将细腻白皙的肌肤磨出一层未复、一层又起的艳红,豹般的长尾缠住痉挛颤抖的腿根,一圈圈往下攀爬,最终将缩进脚心的脚趾一枚枚掰开了,才放心地绕着紧窄的两瓣臀肉,忽内忽外地勾画着圈圈。
“嗯唔哼……”这般飞着被顶入自然会入得特别深,因为过多的倒刺反复刮擦肉壁,甬道早已如穴口一样,从外到内都被肏弄得红艳嘟起,还不厌其烦地夹紧唆吸,随着水声逼出了飞蓬越来越多的饮泣哭喘。
但失去神识控制的身体只会违背他仅存的忍耐本能,只知道颤巍巍地夹住了、吸紧了,殷勤地讨好着重楼的兽茎。
“啊啊啊……”白云中的飞蓬受不住地颤抖、战栗、痉挛,明明只有敏感的玉茎被磋磨着,他却浑身都在发抖,灵力亦在流动与逸散。
我是怎么了?高热的昏蒙中,他茫然地想着,在灵力爆炸而挣扎取得的联系里,被身体传染了数不尽的爽感。
‘你做了什么?’不对劲的滋味,已让飞蓬再无法忽视重楼越发勾起嘴角的异状。
神将发抖的手抬了起来,揪住了魔尊擦他眼泪的手,明明是想扣住,却无力地滑动坠落了。
“嗯哈啊……”他只好委屈地攥住一点衣袖,眼睛里都是水光,刚想要质问的唇瓣张开了,出口却是一声声的哽咽。
重楼被逗笑了,却连幻境里都控制不住兽身的硬挺:“哼,真难得看你这个模样。”
“不过,这不都是你自己作的嘛。”他将空茫涣散失神的飞蓬被抱在怀里,一件件剥开了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细长白嫩的身体没有伤痕,飞蓬的自愈力极佳,是连幻境都改变不了的本质。
“自愈力也是有极限的。”重楼玩味地笑了一声,将躲闪的飞蓬摊开在云床上,在饮泣里吻遍了全身。
飞蓬难耐地连脚趾都在蜷缩,雾蒙蒙的眼睛睁着、闭阖、再睁开、再闭阖,身下软得打滑,重楼都觉得快含不住了。
但到底失去记忆自以为是处子,什么真实都不不影响幻境中的飞蓬,他始终处于干渴又不知道想要什么的境遇。
魔尊吐出口中湿哒哒的阳具,嘴角的笑意便更加耐人寻味了。
他的视线欣赏着怀中已上钩的、意识迷糊、手脚发软的猎物,又看向幻境之外被迷奸的神将。
被插顶着回到魔殿,飞蓬跪趴着,撅起原本紧窄、现在合不拢的臀缝,里面的肉色是烧红的颜色,显是被挞伐到了成熟的地步。
随着性器的拍打,刺球便一次次撞击在软肉上,是重楼亟待着将飞蓬送上高潮、彻底灌满的那一瞬间。
那时,他自然会往前重重一顶,将肉质变得柔软的刺结牢牢顶进穴口,化作倒刺堵得严严实实。
到那时,滚烫的精水会将选中的猎物彻底浇灌,从此打上再也洗不掉的烙印,化作独属于自己一人的雌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魔尊想着这等盛宴,越发等不及了。
他干脆用兽爪拽起神将的发丝,将湿红的脸对准那一圈高背椅,忽然放出一丝魔力,勾画出了明亮殿堂与群魔夜宴的热闹场景。
所有魔族的视线,都盯了过来。
“啊……”饶是意识还未挣出幻境,神将空洞失神的蓝瞳也被魔尊模仿出的陌生魔息惊得当场一个睁大,瞬间就伏倒在玉质的地面上,将面庞深深掩埋。
还夹着兽茎的穴像是彻底被玩坏了,竟喷着水不断高潮,还疯狂收缩、痉挛、吞吸、收纳,像是受不住群魔的视奸,羞愤欲绝了。
“呼。”这一下,魔尊委实是爽得不行,便头皮发麻地控制不住繁衍的本能了。
即使他深知,身下的神将虽是唯一经得住他全力以赴征伐的猎物,却绝无可能为他孕育后嗣,也瞬间绽开了胯下的骨刺。
那刺结牢牢卡住了盆骨,一点点没入早已到极限的穴口,将柔韧艳红的软肉顶得像是水膜一样薄,也撑得似裂开了一样紧。
“哈啊嗯……”飞蓬失神的眼眸溢出热泪,内里分明被撑得胀痛瘙痒,但被滚烫激流不停重刷敏感点的爽快淹没了身体,不知不觉就被快感击碎了幻境的桎梏。
但归来的神识还来不及思忖什么,只知道食髓知味地牢牢吸附与眼神涣散地张嘴喘息,被兽爪提起手抚上涨大的小腹时,嘴里亦是只知道呢喃惊叹:“好烫…好大…好热…我居然…居然…完全吃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哼。”重楼看着清醒时绝不会这般轻易被欲望所控的飞蓬,同样爽得无声地吐出了一声嗤笑。
他当然知道,这很大一部分,是自己体液自带催情之效的作用。
但能让矜持高洁的神将自甘堕落至此,魔尊又为何不能骄傲?他垂下眸,心底五味俱陈。
幻境里,飞蓬时隐时现的身影再度清晰,已是欲迎还拒被瞬间贯穿的那一刻。
“啊!”新仙界的凉亭里,神将刚叫了一声,就被迎面而来的风灌了一喉凉意。
他被吹得一个哆嗦,下意识缩进魔尊温暖的怀里。
“你!”反应过来又恼羞成怒,瞪过去的眼神不禁有点凶,却因为带了水雾,更像是赤裸裸的勾引。
这让重楼更想如幻境之外,拔了飞蓬的爪牙,断了风的羽翼,禁锢在身下夜夜笙歌,即便只是暂时,即使搭上性命。
看呀,我到底还是凶兽,哪怕试着装做人类温柔安抚,就算努力释然自逼放手,最终也还是逃不过本性的霸道。
“飞蓬。”重楼不无苦涩地叫了一声,血瞳潋滟地几欲滴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飞蓬欲迎还拒的挣扎停顿了一瞬,改为揽住他的脖颈,送上一个炙热的吻,带着能烧穿万载寒冰的热情,咕哝道:“又怎么了,我都舍命奉陪了,你耷拉个脸是什么意思?”
凶性让重楼又好气又好笑地堵住飞蓬不识闲的唇瓣,本性也让他狠狠地用力攻伐,像被打桩一样重重猛插、狠狠穿刺。
幻境内外,方寸之间,声音便渐渐到了连他们彼此都赧于去听的地步。
“咕啾咕啾……”黏腻的水声,呜咽的啜泣,掩盖不住破碎的祈求。
飞蓬开始还矜持着想要忍,结果受不住想哭的时候,都没力气吭声了。
“呃……嗯……不要了……不要……”风声中,只剩下破碎的喘息声,还有若因若无的哭腔。
飞蓬被按在凉亭的横凳上,靠着护栏大张着腿,一直低泣地叫着不要了不要了。
但前戏里被重楼好好照顾过的玉茎因为太爽,自行在重楼并不比唇腔差劲多少的灵活指节中射了个不停,令触电般弹起又坠落的腰身又添了酸爽麻软。
再后来,他夹的死紧,眼神都涣散了,爽到只觉得眼前在爆炸,模糊不清的影像在变动。
周围似乎不是凉亭了,但嘴里抽插的尾巴、身上摩擦的羽翼都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被迷奸了很久的飞蓬仍然被挟裹在半空中,身体早就里里外外都被染指到了极限,自然很容易就被重楼再次送上了高潮。
被灌了一肚子的火热之后,肏开肠肉与胃袋的那段兽茎终于回缩。
可下半段烙铁的硬度不变,狼牙般的倒刺如利齿,卡在磨出了一道道错乱白痕的肉壁上,拔出来的时候又刻意处处擦过敏感点,又是一番快感的折磨。
“哈……”飞蓬淅淅沥沥地抖腰射出来,玉茎刺痛难耐,被重楼坐在尊位上,揽住膝弯抱在怀里,揉了半天才好转。
但他的视线依然失神茫然,小腹鼓胀着撑得很大,又再次恢复了平坦,但肌肤上突出了一个伞菇,显得微微凸起。
明明形状不如之前那么大,可上头有火光似的标志在亮,似乎更暧昧更涩情。
只因魔尊灌入的兽精太多了,胃袋里盛不下,更多的就顺着下方出口迸溅冲刷,将弯弯曲曲、折折叠叠的肠壁从里到外洗刷了一遍,像是标记般到处开花,在每个弯曲点、每段平坦处,都留下浊白的积液。
最终,一个轻微鼓胀却到处都有的旖旎弧度被堆积出来,还无声无息浇灌滋养出了一个火焰魔印的形状,就与比碗口还大且合不拢的艳红菊蕾一样,标志着神将身子的最终所属权与恣意使用权。
“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吧。”始作俑者沉声低笑着,抬起神将的下巴,让他瞧着眼前水镜。
神体被开发的时间太长,被来回捣弄灌满,别说腿合不拢了,穴口都根本闭不住,不得不一味维持着固定的形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神一魔便都能轻轻松松地欣赏到,甬道里被捅得红艳艳、湿漉漉的红肿穴壁,也能瞧见里头铺了一层水润的浊白。
每一个被倒刺唆出的白痕褶皱里,都深深地镶嵌着魔尊滚烫的精元。
这些精水有一部分慢慢干涸,从穴口到腿根到腿内侧的肌肤再到脚踝,还有迸溅到胸口的,被毛发沾黏到腰身的,通通凝固成了斑点,细细密密、星罗棋布地分布在这具遍布吻痕、指印、掐痕的神体上。
他哪里还像镇守神魔之井时无往不利、清贵自矜的战神?
分明是个被魔尊玩烂了的性奴。
“舒服吗?以后还想要吗?”重楼温柔地吻着飞蓬的唇,蛊惑人心的血瞳贴得很近,像是能吸入扑火的飞蛾。
神将于魔尊,也确实如飞蛾扑火。
“嗯……舒服……”面对这双能看透人心的艳红魔瞳,飞蓬下意识就吐露了最真实的第一触感:“还……想要……”
重楼满意地笑了一声,眼底却有什么彻底破碎,涌出了真切的泪水。
“睡吧。”他的唇顺着飞蓬的唇往上滑动,在眼角烙下了一个极轻柔的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飞蓬闭着眼睛,倒了下去。
重楼下意识想要搀扶,又陡然睁大眼睛,颤抖着握紧了手掌。
飞蓬居然没有完全倒下,而是阖眸跪在了魔界至高尊位之前。
‘瞳术控制,会展现本座想要达成的效果。’重楼哆嗦了一下,久久不言,心里像是破了个洞,冷得如有寒风灌入。
原来,本座想要神将臣服的心,已经很久很深,只是一直自欺欺人。
他咬唇闭了闭眼睛,战栗的手指伸出来,扶住了飞蓬的头,没让尊贵的战神继续俯首。
这一抬,便是跪坐相对,平等相望。
魔尊吻上阖住的璀璨蓝瞳,轻轻吐出一口浊气,再忍不住离开尊位,将人一把抱住。
我不能强留飞蓬,否则早晚会毁了他,或者毁了自己。他冷静无比地分析着,但一时间怎么都不舍得松开双臂。
不知道过了多久,睡得很沉的飞蓬醒过来时,已是浑身干净清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嘶。”他茫然地摸了摸平坦的小腹,若非起身时一个踉跄,腿还软得不行,怕是真会把之前发生的都当做幻境。
重楼悄无声息地出现,一把握住了飞蓬的腰身,将人重新掼回了榻上,用被褥盖得严严实实。
可他也清晰地感受到,飞蓬那一瞬的紧绷与战栗。
“神将,你还记得。”魔尊笃定道:“嗯,本座不是指幻境发生了什么,而是最后。”
神将抬起了头,初醒的朦胧雾气从眸中散去,只余锋锐与凌厉的杀意,令笑意在唇边森然绽放:“竟敢让本将臣服足下,魔尊当真好胆色。”
果然,我在幻境与现实对他的淫虐,没让飞蓬多生气,唯独本座自己都没料到的心思,激怒了心高气傲的神将。
重楼面上不动声色,手臂却微微翘起,方便炎波血刃划出,做好了飞蓬不顾一切动手的准备。
“不过,本将确实有一点不甚明白。”飞蓬瞧着重楼。
到底太了解彼此,仅仅从重楼那一瞬的怔忪与其后的沉默、最终为他抬起头颅又紧紧相拥,飞蓬便猜到了真相。
如今,看重楼下意识移开视线,他更是了然,不禁表情微妙:“魔尊,你以前该不会根本没意识到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无此心,你为何邀我堕魔,这难道不是招揽,不是想我臣服?”飞蓬追问着,忍不住啼笑皆非:“我去魔界又不可能取代你成为魔尊。”
但这种口头上的邀请是客气而试探的,神将便也礼貌地拒绝。
魔尊深知,似自己这般,让战神跪在面前,便是对他尊严的践踏与对神格的挑衅。
理亏的重楼难得尴尬,竟一时间不敢吭声。
“你……”飞蓬便只能摇头,但回忆这几日天翻地覆,不禁怅然若失:“又是何苦啊?”
他如天地间滋生的一缕风,喜欢各种各样的风景。
尽管诚心诚意钦佩过魔族至高者奇绝的修为,继而真心真意地爱慕过魔界至尊伟岸的身影,也因本性是风,终是要轻盈飘离,去追寻星辰日月,去畅游无尽轮回。
意欲享有超脱永生的自由,飞蓬便默许将这片真心留于破碎时光之中,权作纪念。
一如他对其他旧人旧事,在新仙界的灿烂霞光下,一并坠剑而别。
即便魔尊坠落凡尘打乱计划,在他作为景天让重楼放下时,也已觉得大事可了,便怎么都想不到,让失而复得的重楼再面对得而复失,竟会招致这般祸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重楼,何必这么执着?”飞蓬诚恳地说道:“放下吧,伤并非必死,我可以慢慢疗养,也好过你逼我到极致,让我不得不杀你……真发生此事,我也是会……会伤心的……唔……”
重楼气急败坏地堵住他这张一点都不讨喜的嘴,决定下次幻境就逼着这混账玩意礼尚往来。
这只会吐出气他话语的艳色双唇,若是含着那物,被搅得哭出了声音,一定分外柔软而甜蜜。
正如很快便软倒在榻上眼底浮起薄雾的神将,酥软温热的身体拥抱着很是舒服,令魔尊爱不释手,似把玩一块暖玉,来来回回地搓揉。
用不着幻境了,飞蓬的头已经垂落在了榻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