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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那是幻象/初夜/p。断情线断成两截,从彼此指尖脱落(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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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应渊不理自己,桓钦也不生气。

他的双手再次游移,往下抱起应渊的腰臀,手探入深处把玩臀肉,再把应渊翻过身弄成跪趴的姿势,让臀缝吞得更深,而他也能咬着应渊的耳朵笑叹一声:“咬的这么紧,身子比你人诚实多了。”

“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应渊只能吟哦饮泣,听着曾经的至交兼暗恋之人、现在的宿命劲敌,伏在他身上餍足地发出得了趣而邪恣肆意的喘息低笑。

其实,应渊在最开始还会骂桓钦混账。

但很有经验的桓钦不过三两下,就找准了此前被手指探出的敏感点。

被顶着敏感带教训多了,应渊就无师自通了怎么叫、什么时候叫不要了、够了与放过我,又是何时何地说什么都没有用。

譬如此时此刻,桓钦扣住他的腰,轻轻拽着他的白发撩弄把玩,让他用跪趴着抬起腰臀的姿势,被顶着那处敏感点操到腰腿软得不像话,他就无论是叫是哭是求饶,都不会再被放过了。

明明手指时不时抚上脸侧,适时为他拭去落下的热泪,唇边的温度和深吻也仍然温存,应渊却禁不住发抖。

有那么几个呼吸,他会想,如果当时应下了“你我之间,注定要有一个人率先低头。而你求我一声,我就会放过你一次”的条件,现在的处境会不会好一点。

但仅仅下一波攻势,应渊就自己得出了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可能的,桓钦是玩文字游戏。

他可以放过自己一次,但一直做下去,直到自己像现在这样没力气再开口求饶,便是收割的时候了。

所以,那个条件不过是想提前瓦解自己的斗志,想要更快地驯服一个足够美丽倔强又身份贵重的玩物。

可这是不是爱呢?

应渊闭了闭眼睛。

断情线测试内心,谁说这样独特的感情、只对一个人起欲的心情,在修罗看来不是爱?

桓钦自以为是爱,而自己又真的早已动情,断情线自然也会因为此等“两情相悦”而始终不断。

真是可笑之至!

“呃嗯……”心灵与身体的双重刺激和打击,逼得帝君无力反抗,他只能面色潮红、眼神涣散地趴跪在魔尊硬邦邦的胯下,任由身体被迫发出背叛理智的呻吟喘泣。

臀谷间爽利极了,小穴在快感里抽搐痉挛,拧紧地夹着粗大的性器用力吸吮,内里尽情吸吮茎身上每一根凸起的青筋,哪怕被顶弄得出水了还到处喷洒着,弄得臀缝水光潋滟,小腹更是凸起一个到处移动的弧度,都自始至终热情洋溢地含住不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在还有余力之时,他也不是没挣扎过。

但激烈的挣动挣脱不了束缚,反而碍于被牢牢压制的姿势,更像是撅起正被干爽了的臀,扭腰摩擦着体内正挞伐鞭笞的性器取乐。

他看不见自己,看不见桓钦,白发铺散在肩头摇晃不已,乳尖被一下下掐揉着,逃避只会被插得更狠。

应渊本来就是为了寻求血脉的力量,才敢忤逆桓钦冒险去修罗族禁地,如今魔尊便为他梳理血脉,在他爽到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咬住耳垂问他:“现在帝君可不是在演了吧?”

彼时的应渊快被潮水般涌动不休的快感逼疯,几乎哭得说不出话:“不……不要了……受不住了……桓钦……求求你……”

“错了。”桓钦贴在他耳边呢喃细语:“凭借修罗王族血脉,你当然是怎么来都能撑住的。”

身体食髓知味地继续夹紧,无论多少次、什么姿势,都会在情欲的漩涡里畅游无阻,应渊对这样的自己觉得恐惧。

可他攥住桓钦的手臂哭得酣畅淋漓时,那点心理上的依赖便又和恐惧遥相并存了。

“记住这个感觉。”桓钦耐心地教导他:“就是这样,打开自己,顺从本能,你是身体的主人,血脉是你的工具,你该理所当然地享受,而不是被强加的条条框框束缚。”

应渊渐渐学会勾住桓钦的脖子,在深吻中拥有被掠夺的自觉,张嘴和他纠缠舌根,但又本能被曾经的所学所遵所扰,没一会儿就热泪盈眶地摇头想走:“不………不该沦陷………荒唐的情欲……不要……让我死吧……别这样对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希望再听到半个死字,也不想听你说什么不要。”见应渊还执迷不悟,被气笑的桓钦展现了骨子里的霸道:“以后,你在床上只能喊我的名字。”

于闷呻哽咽的哭喘里,他将修罗神力灌入应渊体内,让应渊从头到脚一根头发丝都散发着自己的味道。

桓钦甚至把被打上烙印的应渊再次抱起,压在镜子前,让他看见修罗图腾欢迎一般的闪动:“应渊,看见了吗?”

“你的身体在欢呼,向我索要更多神力。”桓钦温柔地擦掉他的眼泪,温柔地呼唤他的名字,却残忍地逼迫他将己身所有狼狈都看得清清楚楚:“是你主动觉醒血脉,就注定逃不掉了。”

应渊闭上眼睛,泪落无声。

桓钦便也不再吭声。

直到被操熟了的小穴充血肿胀,内部收缩着湿热的内壁裹紧了肉杵,把粗大顶端唆吸箍紧到再难拔出,桓钦才忍不住咬着应渊的耳朵,将应渊的手按在被插得鼓胀凸起的小腹上,顶着敏感点抖动腰肢浇灌。

灌入深处只将皮肉撑得更涨,凸起的腹肌颜色也从薄红变成了被灼烫的艳红。

桓钦轻轻抚摸应渊凌乱的长发,始终不舍得拔出来,只勉为其难退出了一小会儿,让应渊看见鼓胀的小腹中被灌入了多少,穴口甬道的里里外外又是如何被浊白填满。

然后,他总算把应渊转过身,让人趴在自己怀里,从下往上又直直地插到底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应渊低声喘息着,呼吸声极为急促。

桓钦似乎并不着急,反而抬手抚弄他的发丝,眼神柔软地等待他开口说点什么。

“桓钦,其实我上次就说过了。”应渊便也笑了一声,抬眸看向仍然紧紧连着断情线。

他眼底自嘲依旧,却又多了破碎的哽咽:“那是伴我千年万年的幻象计都星君,不是处心积虑的魔尊,更不是现在游刃有余的天帝。”

桓钦的动作一停,而后陡然一颤。

“啪。”断情线断成两截,从彼此指尖脱落。

他静静地看着不再相连的红线,少顷蓦然一笑:“哼,你还真是狠心。”

手探过来时,应渊很是冷静,只静静等待下一轮定然加剧的折辱。

“你就没发现吗?”可是,桓钦的指腹只是擦过他轻微刺痛的眼角:“你在哭。”

应渊陡然一惊,睁大的眼眸在意识到之后更是泪落如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以为我在干什么?”桓钦自己都没想到,他竟能这般冷静地看待情断,只有合该如此的释然。

桓钦甚至不再解释做了多少隐忍,从攻入仙界前后克制杀伐,到有多想杀光意淫的人,再到想折了非要应渊解开血脉却思虑不周差点让他火毒发作当场入魔的仞魂剑。

可魔尊最终只是似笑非笑:“帝君不觉得这是真心,只以为本尊需要一个彰显功绩地位的战利品,却执迷不悟地把不让你死的执念当成真心,骗过自己也骗过了断情线,是吧?”

“呵。”应渊神色寡淡地笑了一下,可声音中毫无笑意:“仙魔对立早以注定,背后一剑本君可以理解。但你击败帝尊,用染了对我恩重如山之人鲜血的战袍裹住吐血昏过去的本君送回衍虚天宫的时候,又在想什么呢?”

“你还说爱我……”应渊忍不住更笑了:“桓钦啊,我还是那句话,你骗我就算了,别自欺欺人。”

他甚至已经不在意赤裸着仍为人鱼肉的处境,随意摇了摇头,由着凌乱湿热的白发搔刮彼此的胸膛与肩膀,指尖点了点桓钦的心口,笑意越发清苦淡然:“也是你能耐,连断情线都能骗过去。”

“应渊,如果只是这样,我绝不会为你舍命。”桓钦却是叹了口气:“不过,既然你不在意自己的命,那想来我的就更无所谓了?”

应渊错愕万分,可他来不及追问便被推倒在镜子前。

心口蓦然一凉,然后痛与热接踵而至。

“噗呲。”腰中间彻底刺穿桓钦的心房,又稍稍刺破了他的心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上一下的姿势,令桓钦的心头血顺着剑刃迅速流淌,一滴滴汇入应渊的心脉。

乾坤引更是全力以赴,将火毒与灵力一同吞噬,再借着同源的血脉,被桓钦奉还了修炼后融合的修罗神力与精纯仙力,助应渊永夜功运转、仙灵渐恢复。

“桓钦!”瞧着身上的魔愈加血色全无的脸,应渊终于慌张起来。

他怎么都想不到,桓钦能为了他一句话做到这等地步。

“帝君认定本尊负你在先,我便给你一个机会。”桓钦不以为意,只抓住应渊的手,环住自己的腰背。

他带应渊摸索着,握住了腰中剑的剑柄,淡淡一笑:“来,应渊,杀了我,重获自由。”

“桓钦……”应渊的唇在颤,手也是。

桓钦却毫不在意地松开了手,任由应渊握住可以置自己于死地的凶器。

那满是鲜血的手抚上白发,他露出一抹苦楚的笑,抢先堵住了应渊可能嘴硬的路:“你可行行好吧,千万别用我这天帝当的不错,杀了我会使各界动荡来敷衍。”

“我们心知肚明,六界至尊唯你我二人,谁上去,都能做得很好。”想到最初那一世的对峙,桓钦深深望进应渊眸中:“可应渊啊,你做了这万年的青离帝君,心中可曾有一丝快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应渊骤然一震,唇瓣触动着想要反驳,却在桓钦叹息而透彻的眼神中愣是无言以对。

“染苍对你很好,但隔阂从修罗族灭就已注定,就只会给你无止境的逼迫跟压抑,而我不同……”他笑了起来,眼神真挚又柔软:“除了图谋六界,我对你,那万年陪伴从来出自本心。”

桓钦将唇角贴上应渊闻言顿时更加湿红的眼角,笑叹一声:“我修罗王族多偏执之辈,就像玄夜,他自以为天下和染青并重,最终却只要染青。可于我而言,天下根本没有你重要。”

最初那一世,我躺在魔相里等待终局,却听见了刚离开魔相的你主动神陨。

明明还不懂真情为何,就已突兀振奋起来,拼着重伤之躯,硬是爬出了魔相。

那朵花自尽的还挺快,我环顾四周无你,只觉活着也索然无味,由着被乾坤引吸干仙灵的仙神倒在背后,尸骨堆积如山。

直到灭世进行到最后一步,从沉睡中被惊醒的天道化身现出了身影。

祂无奈又叹息地瞧着我,唤了一声,罗睺计都。

而后,我的记忆便模糊不清了,这段经历更是数度轮转都未曾忆起,只有最鲜明的那一幕永铭心中。

应渊猛然一颤,捏着剑柄的手指不自觉一用力,捅得桓钦心口发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桓钦完全顾不上,只因他分明看见,坠落在地上的红线跟着颤了颤,像是只差一把火了。

“天下没有我重要?”应渊忽然反问道:“那你为何……魔尊又为何要挑起事端?别和本君说不能和平解决,我早在第一次于魔界碰上你,就表明了认错、和谈与道歉的态度。”

界域之树的事情,他知道的时候已经迟了。

魔界有魔尊,魔尊知晓此事,应渊作为帝君当日便给出了答复——

我听凭发落,只望尊者切莫再兴兵祸。

结果,桓钦到底还是没有继续做那个陪伴帝君千年万年的计都星君,而是在战场上揭开了魔尊的身份。

“天帝之位不重要,那你到底想要什么?”应渊无疑是极为敏锐的:“除了我,私情与公事应当分开,魔尊。”

桓钦抿了抿唇,目光有点躲闪。

“看着我,桓钦。”应渊却在此刻变得强势霸道而富有攻击性:“我要这个答案。”

桓钦不得不抬起头,直视应渊通透的、能将人心鬼蜮完全看破的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适才那一幕出自真心,并非苦肉计,现下心头血流逝,就连修罗神力、仙灵之力都大量转移,应渊掌控的力量已足以反制住他了。

“我要各族平等,天下再不会由出生就决定一切。”桓钦到底还是说了九世以来的愿景:“你我,修罗,都再非罪孽,结合更是理所当然,再不用受戒律束缚。所以,不能让九重天永远高高在上、统御万族。”

应渊闭了闭眼睛,拔出了腰中剑。

剑抽离骨血的疼痛之中,桓钦微微一怔,已被应渊倾身推倒。

他们还维持着相连的姿势,应渊运转修罗神力的动作有些生涩僵硬,但看得出很努力了。

“……”血被止住,灵力的深层交汇便只能通过毫无罅隙嵌于一体的私密之处,桓钦感受的到,一动不动的应渊正为自己疗伤。

可是,在羞恼赧然的瞪视下,魔尊还是无法抑制地硬得不行。

没办法,帝君满头银丝垂落,脸色潮湿绯红,跨坐在自己身上,双手抵靠着心口运功,怎么看怎么容易勾起此前的深刻记忆。

即便是很正经地在调息养伤,桓钦还是憋得腹下胀痛,也就撑得应渊额角再见细汗,双腿内侧轻微痉挛,小穴本能地随之收缩掴紧。

“……呼!”桓钦喘了一口粗气,身上发着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按了按昏昏沉沉的脑子,觉得这回大概是吸来的火毒发作了,才会这般煎熬难耐。

不过,桓钦还是发现了应渊的小动作——

帝君悄悄把手背在了身后,还捡回了半件衣服披在身上,尽可能藏藏掖掖的。

‘哼。’魔尊心里哼笑,却一时半会没有拆穿他。

直到胯上的腰被陡然迸溅的灼热烫得软了下去,他方忽然出手,卡住软绵绵的细腰,重重翻过了身。

“呜!”穴内湿滑更方便桓钦动作,应渊被连续不断的撞击顶得呜咽一声,等回过神时,已小腹鼓胀地兜住了满腔热液。

桓钦捉住他躲藏的那只手,在唇边轻轻吮吻。

断续的红线被偷偷换了位置,本该有仙咒为之掩去模样、提起轻重,令之如风一般轻盈环绕,难以察觉。

此刻却好端端地、明目张胆地系在帝君的尾指上,另一端拴住的正是魔尊曾被一人以半生修为寻来的生骨石重塑的那只手。

“桓钦……”没能藏住的应渊把破破烂烂的袖口掖了掖,忽然就泪落涟涟:“青离帝君理所当然辅佐新任天帝,但我做不到原谅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桓钦轻轻拥住了他,是极近温柔的,也似乎是不再强硬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永远别想效仿染青化作结界。”

“天下重要,理想更重要,可都不如你。”魔尊直言不讳道:“若你再敢为天下牺牲,神陨魂消,本尊就让整个六界都给你陪葬!”

帝君头皮发麻地一挣,抬头对上了他无比认真肯定的目光,终是无声。

“应渊。”似乎感受到顺从,温柔的拥抱更是变了味道,宽大的手掌卡住颈间,桓钦重新将应渊桎梏在身下:“我知道,天规戒律中情罚已废,可你心中情罚不破。”

一个吻印在色泽湿艳、痕迹斑驳的修长颈项上,覆住了滑动的喉珠,从吻化作舔舐啃噬,激起一连串破碎的呻吟。

“是本尊始终强求。”借着之前留下的黏腻热液,桓钦的力道愈加大,速度也更快了:“但我不惧你恨,不求你原谅,只怕你过于心软隐忍。”

他用勾着红线的手,来回抚摸应渊的身体:“修罗的本性是什么呢?”

“征战掠夺,杀伐享受,任性自我。”应渊回答不了他,如今的顶弄已是凭他的身体素质和体力都无从招架,只能听着桓钦自问自答:“你该坦然接受血脉的沸腾,然后反客为主。”

魔尊说着,眸色幽深地看着帝君。

克己复礼的神从不愿陷入六神无主的境地,如今却清晰感知到了身体在迫不得已时的背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大腿被压在胸前时,饱受施暴者鞭挞的穴肉一阵阵蠕动,贪婪到几近于谄媚讨好,可能还发出欲求不满的酥痒,也不知是对侵犯所致的快感,还是对汹涌澎湃的灵力。

上身更是惨不忍睹,到处都是带血的牙印、暗红的吻痕与发红的掐印,脖颈、腰上和胸口更是青紫一片连一片。

双修治愈着内伤,稳定着修罗血脉,可他唯独故意没治疗这点皮外伤。

“应渊,你这般模样,可比平时正正经经好看多了。”桓钦笑了起来:“这并非羞辱你,只是实话实说。”

他想起之前情热,把应渊摁在怀里狂顶,但凡躲一下就掐一回乳尖再含在口中吮吻并狠狠戳刺敏感点,直到应渊哭着不敢再跑为止。

真难怪应渊觉得把他当做玩物,可美人在怀,他一个禁欲了十万年好不容易开荤的修罗,真的忍不住啊。

“桓钦!”应渊眼角湿红微肿,可能自己都没发现语气里的浓重控诉:“我后悔了,刚才那一剑就该再捅一会儿!”

桓钦莞尔一笑:“只是一会儿?你还真是心软。”

他直接把应渊整个人抱起来,将细瘦的双臂环上自己脖子,手臂穿过弯曲的膝弯,托起应渊的臀。

这个姿势将着力点完全落在小腹上,应渊被顶得一声都哼不出来了,只发着抖淅淅沥沥地洒出爽透了的淫水,软烂艳红的穴眼大开着贴上桓钦的腹肌,被睾丸拍打出泥泞的白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一望无际的欲壑中,他发出无声的哀鸣,手指疯狂无规则地抠挠桓钦的后背,直到彼此灌输的力量在无形间达成循环。

应渊的状态越来越好,火毒的挣扎被屡次压下,只能龟缩在身体角落,如毒蛇一般等待时机。

在此过程中,神力的巨浪如同涨潮席卷而至,淫靡的水声一直充斥在九重天最为尊贵的帝君体内,伴随着新任天帝粗重的喘息。

直到桓钦餍足地拔出来,距离暴雨倾盆的洞房花烛之初,已足足三天三夜了。

应渊的眼神完全是涣散的,才从胸口被拉回来按摩的腿还大大敞开着,膝盖曲起往外。

他被桓钦干得合不拢腿根,呼吸声十分微弱,小腹鼓胀着,穴口里外都溢满浊白,软肉红肿泥泞地嘟起来堵住了,一点儿都流不出来。

帝君好半天才缓过来,正对上了魔尊含情脉脉却不乏得意的戏谑表情。

一时间,他只觉得手特别痒,想揍人。

“啵。”欣赏着这一幕的桓钦赶忙凑过去亲了爱侣一口,狡猾地转移了话题:“我逼你成婚的消息,应该被染苍他们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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