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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那是幻象/初夜/p。断情线断成两截,从彼此指尖脱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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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啦。”或许是新任天帝的心情太差劲,一场整个天庭都极罕见的雨下了起来。

应渊捏紧手指,隔着窗棂只能瞧见闪烁的红色烛光,有囍字贴得很近很耀目,又有红绸在风雨中飘飘摇摇,分外张扬。

当然,比不得修罗族控制衍虚天宫,镇压原本的宫人,分别设下结界,将人推进去关禁闭来得嚣张。

好在没有人受伤,这令应渊松了口气。

“应渊。”桓钦踏过被雨水浸透的红色地毯,来到温度如春的寝殿时,只见应渊观雨的背影。

前不久被自己强行套上的喜服早已被撕破,如今正歪歪斜斜搭在案几上。

“过来喝药。”他叹了口气,明明气得脑子里嗡嗡作响,也还是柔和了嗓音。

应渊一动不动。

“嘭。”桓钦也不客气,抬手一运力,便将他摄进了怀里。

温度适宜还加了点糖的汤汁,在挣扎中被强行灌入应渊口中。

需要魔尊亲自出马的灵药果然不同凡响,适才大战短时间平分秋色时,突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火毒,很快就被暂时压制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嗯……”但帝君已被煎熬地浑身虚汗,眉心的王族图腾更是红得发光。

纠缠推搡之间,他看清了桓钦眼底不再克制的欲念,就像深渊般席卷而来,几欲将自己吞噬殆尽。

无法言喻的无措慌乱油然而生,让应渊回忆起次次汗流浃背、双腿战栗也摆脱不掉的酥麻,似触电一样点燃他克己复礼多年才烧掉的灰烬,便如冰下第一簇嫩绿发了芽,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不……桓钦……不要……”在榻上强撑着不肯示弱的应渊,第一次由衷地觉得恐惧。

他绝不想被桓钦变得不可自控,像是一只臣服于狂欲的野兽。

仙灵自然顺应了主人的心意,缓缓旋转着,出现在背于身后的掌中。

或许,应渊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眸中的希冀与试探。

但桓钦已经看透了他看似试图自毁所剩无几的仙灵,其实是色厉内荏的祈求和挣扎。

“应渊。”桓钦就抬手抚上了应渊的脸,甚至没去攥住那只动作危险的手。

他连笑容都依然温柔,只有话语化作阴冷刺骨的寒风,瞬间冰冻榻上的暖意:“你死,染苍他们四个立刻魂飞魄散陪葬,本尊说到做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就这一句话,成功拿捏了应渊。

他掐着仙灵的手不自觉发抖,再也不敢用力,可眼泪直接从眼角滑落。

“这些天,你骗我骗得不是很开心吗?”见应渊如此情状,桓钦心中疼痛自有,但怒气和恶意更加上涌:“刚才打我也是很得心应手啊!”

他骤然扣住应渊的手腕,毫不犹豫地打回了黯淡无光的残存仙灵。

刚觉醒血脉就强行动手,再加上此前一直只修仙灵,霸道的修罗神力哪里好消受?

若是无人疏导,只会将自身侵蚀地千疮百孔,成为力量的寄托,而非主人,终至入魔无法自控。

为了不让应渊当场走向既定的终局,桓钦下手不敢容情,小心翼翼地借大战引导应渊挥洒神力,与之焦灼着更加难分胜负,令彼此都伤痕累累。

更遑论,火毒还来了一场雪上加霜,幸好他发现及时,咬牙硬生生扛了一记杀招,才击晕了应渊。

“我……”应渊踟蹰不言。

他也是醒过来,才后知后觉之前状态的不对劲,然后逼问装聋作哑的仞魂剑灵,方知桓钦的应对有多及时、多艰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桓钦显是不想让自己知晓什么,甚至还有点恼羞成怒的意味,解释听了一半,他便闯进房间,一掌就将剑灵封入仙灵,再难有联系。

“我绝不会再心软放过你了。”就在应渊出神的一念之间,桓钦深吸了一口气,扣住纤细的手腕,将人轻轻巧巧地摔进了床榻深处。

九重帷幔飘落下来,是红色的。

帘幔外,墙壁上有悬挂的红烛在燃烧。

“嗬……”逼出仙灵已耗尽应渊最后一点力气,火毒又不死心地复燃,他哪里经得住桓钦酷烈的手段,不过一会儿就只能张开嘴巴急促喘息,像是脱了水的鱼儿,在砧板上、刀刃下摇头摆尾,试图做垂死挣扎。

但视线模糊只能让身体更敏感,应渊一退再退,还是被桓钦逼到浑身战栗发抖。

他身上的内衬更是被半解半挂,混元玉带牢牢绑缚双手,就以仰躺的姿势被扒开双腿,不得不由着滚烫的唇舌尝遍了全身。

“呜嗯……”帝君呜咽着,紧绷的小腹再次一抖,于温暖的唇腔里一泄如注,只能抽搐着湿润的眼皮,小声地、颤抖地低喘着:“不……不要了……”

从应渊身下抬起头,桓钦眸色暗沉深邃,唇上尤染稍显浑浊的水色,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哼。”

修罗短命更容易重欲,他作为玄夜的心腹潜伏仙界的时候,应渊还没出生,他就已为了修罗族大业隐忍很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修罗本族及在仙族地位不高时,倒是有过短暂的发泄与纾解,并非毫无经验。但自从任务有点起色开始,他便一步步踏上了禁欲的道途。

桓钦回忆着记忆里彻底模糊的、仿佛只是剪影的过去,只觉得应渊的身影无数年如一日鲜明。

他硬得发疼,也把被夹疼了的手指拔出来,转而去捏应渊不自觉挺起的胸口。

此处的皮肉松弛有度,抚摸时手感极佳,揉捏抓握更是弹性十足。

乳珠更是少有的敏感,但凡刮擦拉扯时稍微用力一点,很快便会硬得挺立在胸口,像是上好的珍珠,可在唇舌间尽情品尝。

万年以来,帝君清正自持,从来都把天规戒律放在心间,唯独在魔尊手里受尽了淫辱。

“嗯呃……”就算他极力想克制自己的反应,都难免有温热的吐息自口中喷洒出来,急促的,断续的,破碎的,还带了咿呀的哭腔,像是一把小小的刷子,时时刻刻挠人心扉。

这几乎让桓钦的征服欲翻腾到了顶峰,他干脆咬破舌尖,借着深吻将精血灌入应渊口中。

“唰。”逸散的修罗神力滋润了经脉,助桓钦稍稍压制应渊体内有意再次蒸腾的火毒,并误打误撞破解了迷障,显示出了这些日子因催使火毒造成的、被应渊掩饰的内伤。

于是,待应渊的视野恢复清晰,水色从眸边涌出,就发觉自己被混元玉带吊在床幔中央,前面悬空了一面镜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重伤也能狠下心催使毒发,留下的内伤隐患都不在意,对吧?!”背后的桓钦在笑,笑得不似往常温和,连伪装都不再保留,而是极怒极愤的冷笑:“也对,你还摸着染青的结界想效仿呢,都不怕死到这个地步了,又何况区区火毒?!”

对着这样陌生却真实的桓钦,应渊顿觉毛骨悚然:“你要做什么……”

“我做什么?”桓钦从后方抱住他的腿弯,将双腿掰开了,臀缝对准镜子,悠然道:“当然是在想,怎么才能让你听话一些、乖顺一些,不要一天到晚想着以身殉道、命祭苍生!”

似是想到了什么,他脸上的笑容竟变大了:“对了,染苍他们几个,我留下性命,与其说是为了仙族不造反,不如直白点说……”

“我当时确实是想,手里威胁你的筹码再多一点、再重一点。”桓钦看向镜子,也用头抵着应渊的颈,逼着他抬眸一起看。

温暖紧致的小穴刚被手指玩过,虽然有点泛红了,但还是很淡的颜色,像是会呼吸般一张一合着。

“呃……”镜中的应渊闷呻一声,腰肢猛地一摇。

原来,是桓钦乘胜追击,一下子又捣鼓进去两根手指。

内中的四指缓缓张开、合拢,再张开,正将紧窄的穴口极尽全力扩张。

“呃唔……”明明火毒的再度发作已被桓钦镇压了,但应渊的视线还是再度模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回,是被他颊上止不住流落的泪水。

“桓钦……住手……”桓钦听见了前方的颤音与泣音,是应渊的破釜沉舟:“你若是敢,我再也不会喜欢你。”

桓钦顿时就哼笑了起来:“再也不会?”

他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扫向混元玉带。

前不久为几对仙魔眷侣赐婚,恍然大悟地想到还有一种方法,可以得知应渊的心意。

“千年、万年,我们的关系永远止于朋友,而今更是只剩下敌人。”桓钦亲吻应渊的耳垂,似笑非笑地慨叹了一声:“我从未想过,你竟会在此刻承认。”

他忽然打出一道灵力,将混元玉带击落。

“啪。”玉带坠了下来,原处却还有一物牢不可破,竟是一抹被施了隐形咒术的艳红。

应渊猛然睁大了眼睛。

那是一根很长的红线,就系在里面,适才与混元玉带一起,紧得让他忽略了手指间不自然的触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断情线,正牢牢连着他与桓钦的手指,似乎坚不可摧。

“啊!”就在应渊看着断情线震惊怔然的时候,突然间有泪涌出他的眼眶,伴随着溢出一声本能的哀鸣,而帝君更是忍不住剧烈挣扎起来,身体在半空中摇摇摆摆。

但突然开战的魔尊已掐握住他的腰身,不容抗拒地抬高了结实的臀瓣,将那根滚烫的、尺寸完全堪称凶器的孽根对准从未被人染指的蜜处。

“呜呃!”在应渊咬紧了嘴唇,也吐出的那声如濒死夜莺的泣鸣声中,桓钦一寸寸顶了进去。

他势如破竹地剖开腔壁,完全没入柔韧湿暖的箍裹中,将纯净的粉白喂成了充血的脂色。

被破身的剧痛令应渊绷紧如弓弦,在弦断音绝的那一瞬,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白色的长发随着他头颅的垂落,如白雪泼洒一般覆盖了大半张脸,只留下被咬得艳红湿润的唇瓣,实在有一种凋零破碎的凄美感。

但于桓钦而言,他已经忍了太久太久,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最初那一世,应渊晚上心血来潮找他下棋,不知不觉打扰他的好事;后面谋算成功,伪装帝尊更忙于公事,莫名其妙就把旧事抛诸脑后;而后,应渊非要揭开真相,他见招拆招抱有奢望,直到无法挽回,才狠下心痛下杀手,却也完全抛却杂念。

最终死于魔相却陷入循环,一次次和应渊杠上,就更是无心挂怀此等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迄今为止,已逾十万年了,这一朝开荤,桓钦哪里能停得下来?

看着应渊隐忍到昏过去,修罗贪婪重欲的本性只让他想更进一步征服、摧毁、破坏,直到身下的人愿意示弱求饶,才施予一点慰藉般的退让。

“呃……”应渊身子一颤,一片空白的脑子被强行唤醒,只因一只手套住他被压榨过不止一次的前端,又一回故技重施却力道精准地欺负了起来。

手与口赋予的滋味截然不同,但更全面的包裹与力道时轻时重的按摩恰到好处,又有体内细密绵长的试探顶弄,无处不在地擦过敏感点,照样是此前经验少得可怜的应渊应付不来的。

“额嗯哼……”帝君浑身打着颤,白发摇摇晃晃着,被润得湿漉漉的。

或许是刺激太大,火毒又有迹象,他的眼睛再次看不见了,黑暗给予的只有无止境的滚烫煎熬与火热摩擦。

桓钦却能看得清清楚楚,应渊无意识地仰头喘息,喉珠滑动着凸显出极紧实的优美线条,唇瓣时而张开、时而合拢,显是理智在天人交战。

“我的帝君,你放松点吧。”桓钦压住了他:“还是忘记了?我已经废了情罚,而大多数仙神都是暗中默许赞同的,足见众仙苦此律久已,你又何必如此隐忍?”

可是,应渊自幼受教于帝尊,天规戒律还在他的脑子里转来转去。

桓钦只得将应渊不自觉合拢的双腿抬起、掰开,一下下撞击着臀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双修长的腿柔软地敞开着,迎接他的完全占有,红线始终未断。

“口是心非的骗子。”桓钦的小腹很快就完全贴住了应渊紧实的后臀,还在哭声里咬紧了应渊的后颈,仿佛将人牢牢钉穿。

他不停挺弄腰身、耸动贯穿,不给应渊除了泪落与哽咽外的任何机会:“我早前就说过,我一片真心。我也说,我会慢慢带你觉醒血脉,你非要冒险,现在又如何呢?”

“桓钦……”最深处的曲折回廊被重重捅开时,被半吊着干得前仰后合的应渊呜咽一声,堪称梨花带雨、眼神涣散,偏偏寻救命稻草一般,攥紧了桓钦的手臂。

桓钦挑起眉头,探出手再次抚上应渊的腰臀。

此处被他撞击太狠,还下意识维持夹紧的姿势,明明是抗拒,身体却食髓知味地不停唆吸,还将全部重量托付而至。

到底是修罗的血脉,本质里的贪婪不会被仙血稀释,而是一如既往地遵循内心的欲望,舒服了就会想要更多。

“哈啊……”但于应渊而言,他好似整个人都挂在体内那根过于粗长硕大的棒身之上,不自觉锁紧吞吸,被操得一度表情空茫失神,就连喘泣都成了奢望。

煎熬中,唯几根白发飘飘荡荡,巧之又巧地黏在脸上,又被含在嘴里。

一尺白素不知何时覆盖了帝君湿漉漉的眼睛,与如雪的发、潮红的脸一起,为他平添了几分湿软绝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好感受吧。”桓钦低笑了一声,将齿列在应渊的后颈上扎入更深。

他用舌尖的血交融了应渊颈间的血,王族血脉相互融合着,身体亦是毫无罅隙。

乾坤引的光芒覆盖而去,针对的却再非仙灵,而是随着血脉而溢出的火毒。

桓钦甚至不在意自己的失血与消耗,只一味顶得更重更狠。

除了呻吟之外,他再不想听见应渊口中任何伤人的话语。

“嗬嗯……”可桓钦用力实在是太大太准,应渊被顶得忍不住哭了一声,就又咬牙强自忍着,直到被桓钦放下双腿,卡住腰腹按在胯上。

桓钦也太会折磨人了,一边贴近了使劲操他,一边又揉又捏让他爽,每一个吮吻都让只能承受的应渊浑身发颤,无意识就吐出恳求之语:“……唔……轻点……”

应渊曾经天真地希冀过,这只是换了一种刀剑捅进身体的另类受伤,可桓钦一进去就迅速戳刺敏感点的行为,迅速打破了他的侥幸——

快感像是凿穿了神魂,直接逼着应渊进入崭新的、全无了解的领域。

“别……不……”就像现在,他撑不住地挣动,啜泣着将膝盖抬起来,在空气中不停地往前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这样只会离镜子越来越近,火毒的稍微缓解,令应渊每次落下泪来,再次清爽的视线都能第一时间送来旖旎羞耻的场景。

譬如那一层皮肉轻薄但柔韧有力的小腹,是怎么被顶得撑涨起来的。

“你跑什么。”桓钦在背后瞧着青涩的应渊什么都不知道,连这般跪趴着往前逃只会更勾引人都没有意识到,忍不住逗了他一句:“染苍他们还在牢里,这次又多了那批向着你的仙君,我是不是该把他们关在一起?”

应渊逃避的动作一僵,顿住了。

他握紧了拳头,隐忍地跪趴在原地,一动不动。

“哼。”桓钦顺势把应渊揽进怀里,心里却有点后悔。

守着这样的心上人,自己前几世居然什么都没干,真是暴殄天物啊!

后悔,万分后悔,早知道应渊的反应如此可爱美味,他就不犹豫了,更休提念着应渊曾经的心思,试图成全他和那朵花。

他早在最初真正人生的那一世,就应该攻下仙界捏着那些人的性命,逼着应渊既不敢祭天,也不敢反抗,只能夜夜哭着求饶,白天还要穿得庄严肃穆,站在壁阶下随他上朝。

但凡当好这个天帝,但凡不杀仙军精锐,但凡留下三大帝君和帝尊,都是威胁应渊乖乖听话的好筹码,谁让他是个圣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桓钦眼底滑过疯狂扭曲的执念,指尖却轻柔极了,缓缓扯下应渊挣扎间被拨弄到颈上的尺素。

他发觉布料湿透了,也不知是太舒服了的情泪还是太委屈了的清泪。

但应渊的反应实在可敬可怜,桓钦看着他抿紧嘴唇明明不愿意,却为了染苍等人的性命,在自己身下发抖都在极力放松,让他能轻易剖开他的身体掼入最深处,适才怒火已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了。

“你什么时候能多为自己考虑一点呢?”然而,欲望的变化只浓不淡,桓钦只得亲了亲应渊的发顶,双手却卡紧了胯骨,将人深深地攫取。

适才大开大合地悍然攻势,转为了深入浅出地辗转磨砺,仅仅几下子屡次蹭过敏感点的重磨,魔尊便砥得帝君腰酸腿软,不得不挂在他身上仍由他恣意摆布。

“呜……”应渊一直咬紧了嘴唇,开始是一声不吭,后来忍不住溢出点哽咽,但从头到尾都很克制。

再后来,桓钦有意让应渊认清修罗族敏感重欲的本色,就解下身上的束缚,转而把他抱起来,直接压在镜子上操弄。

“呜嗯……不要……”逃不掉的应渊再忍不住啜泣起来,可脸仍然只能贴着冰凉的镜面。

柔嫩的肌肤看似吹弹可破,却拥有再深的伤痕都留不下永久疤痕的治愈性,然此刻到处都是掐痕、指印、吻痕。

其上的温度甚至泌出热汗,与他被桓钦逼出滚烫的吐息一道,将镜面晕染了一层层温热的水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眼泪,便也不停地顺着镜面,淌落在桓钦的手心中。

可被桓钦完全控制的应渊,如今对着镜子完全打开的姿势,不得不亲眼目睹身体的变化,是怎么从紧致抗拒变得熟透贪婪。

被插得爽了会喷水,控制不住的修罗图腾更会出现,配着湿红的眼角,有一种不是仙神而是魅魔的错觉。

我在堕落。应渊恍惚间想到,在桓钦志得意满地再次吻过来时,视线空无地仰头看着幔帐顶部。

红艳艳的,明明是喜庆的颜色,他却觉得刺目。

而刺目了一会儿,涌起的火毒又夺走了应渊的视线。

“应渊?”桓钦捧着应渊的脸,柔声呼唤着,身下的撞击却又狠又辣,把人顶得不断往上耸。

这个姿势让张开的双腿但凡合拢,就会夹住桓钦的腰身,和湿润夹紧的小穴一样,是无上的享受。

“……”应渊半睁着眼,视线因失明飘忽不定,蹙眉偏过头,将眼眶里蓄满的泪顺着眼角滑进白发里。

可他的身体仍是热乎乎的,极为热情地吞吸着桓钦的每一次攻势,贪婪地索求、迎合、唆吸、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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