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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后XS尿/抱/强制/C睡/双X开b/指J/雌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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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不是女人的……!”那一个字嗫喏在舌尖,傅玉书无论如何都无法说出口。

傅玉书感到羞耻万分,未曾料到潜藏在甬道深处的生殖腔,竟然真的会被狠狠照顾到,那处一旦被操干进去射精,就有极大几率以男子身体受孕,这样的隐秘绝对不能告知外人,他只能阖眼摇头,无力推搡着眼前男人的胸膛。

李修明极度不满意傅玉书的推拒动作,还以为是自己下流的淫话刺激到了对方。

他说出的话饱含恶意,刻意把傅玉书难以启齿的字眼强调重复:“你未免太小瞧自己了,你的女人逼比婊子还会吃,又紧又热得咬着我的鸡巴,恨不能让我把你操死在这里!”

女人的逼……女人的逼……

李修明随口而出的话语,像恶咒一样回荡在傅玉书的耳边,他只觉得脑内一片空白。

我有女人的逼吗?仅仅是这样想着,傅玉书就浑身一激灵。

躺在男人身下求欢,身体被完完全全彻底侵占,傅玉书只觉得意识混沌,仿佛被卷入了一场无法挣脱的梦境,梦境中是他对自己不停的质问,后穴被性器撑得满满当当,连穴口的褶皱都被完全撑至透明,傅玉书甚至不由自主地发出如女子般的呻吟,那声音娇媚而破碎,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

性别的混乱感如潮水般涌来,让他恍惚间竟产生了自己真的是女人的错觉。

凤凰一族天生雌雄同体,本可自行抉择男身或是女相,但千百年来,傅玉书一直化身为男身,且痴迷于剑道修行,从未想过幻化为女人……然而此刻,激烈的交合所带来的快感,与李修明口中不断吐出的下流话语,如同两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他的神经,将傅玉书几度推向崩溃的边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恍惚间,他竟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一个卑贱的娼妓。

而李修明则是那个可以对他肆意妄为的嫖客。

这种认知让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与屈辱,却又很快被快感冲得支离破碎,几乎忘记了挣扎,失神地躺在桌上任人施为。

李修明扯过傅玉书两条修长的胳膊,让他攀在自己的后颈上,手掌托住两瓣绵软的臀肉,一把将傅玉书抱进怀里,忽然变换的姿势让傅玉书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混沌的大脑再也无法思考,只能任由重力作祟,让李修明的性器彻底贯入他的身体深处。

“啊……!”一声低吟从傅玉书的喉间溢出。

操顶生殖腔的快感一时滞后,傅玉书还未反应过来,饱满坚硬的龟头就已经碾过内壁的腺点,重重顶在他从未打开过的腔口上,他像被操飞了魂那样,发出一声微哑高扬近乎尖叫的惊吟,眼角生生沁出泪来。

“骚货,叫的这样大声,一会儿我必定要射在你的穴里!”李修明的手指深陷入绵软的臀肉里。

他根本不顾及傅玉书是初次承欢,用这个动作将狰狞的性器操得极深,有力的胳膊托着傅玉书的臀肉大手恣意揉捏,却还要用手拢住小腹下白嫩的性器,粗糙的手掌时轻时重地胡乱揉捏,还不时扣挖敏感的尿孔,傅玉书挣扎得愈发激烈,只觉得小腹酸涩又紧紧绷着,不受控制地战栗着射了出来。

炙热的白浊喷溅在李修明的小腹上,在他的麦色皮肤上格外扎眼。

李修明的眼中爱欲如潮,趁着傅玉书高潮之际,更加毫不留情地狠狠操干起来,他的动作粗暴而迅猛,将怀里的傅玉书撞得东倒西歪,每一次稍稍抽离,又迅疾地深坠下去,仿佛要从下往上将傅玉书彻底贯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玉书拼命摇头拒绝,刚刚射过的身体还处于不应期,难以承受这铺天盖地的快感。

他的指甲深深抓挠上李修明的后背,全凭本能又捶又打,只是力道如同蜉蝣撼树般毫无作用,傅玉书只觉得自己像被钉在刑具上的囚徒,一步也无法从李修明双臂的牢笼中逃脱,声音被撞得破碎而颤抖:“……不行、嗯!太、太深了……”

李修明却仿佛听不见傅玉书的哀求,全部身心都集中于二人的交合之处。

那紧致湿热的内里让他爽得如同身置云端,他低吼一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动作愈发凶狠蛮横,仿佛要将傅玉书的灵魂也一同撞碎。

烛火摇曳,映得两人交缠的身影愈发模糊。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与汗水的气息,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停滞。

傅玉书的声音渐渐微弱,最终化为一声低低的呜咽,眼角滑下一滴泪,却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穴心中微微凹陷的地方像柔软贪婪的小嘴,将李修明的龟头紧紧嘬吮,李修明发出畅快的低吼,动作也一时失了分寸,愈加粗野起来,他一把将傅玉书拦腰抱起,大步阔行向床榻走去,一步一操,次次深埋穴心。

在一次次无情狠顶下,傅玉书狭长的双目渐渐失神。

抱操的颠簸让傅玉书的屁股回回都坐得又重又深,还没走到床榻边,竟然生生用后穴再次到达了高潮,泣音的颤抖暴露了他的紧张无措,他的穴心涌出一波淫水浇淋性器上,恰好激淌在李修明尿孔上,李修明被烫的阳具一阵哆嗦,差点要射出来,深深喘息了一下平复。

床笫之事,恰如征服烈马,而李修明恰巧深谙此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刻他如同一位技艺高超的驯兽人,将傅玉书这匹桀骜不驯的烈马牢牢掌控在手中。

傅玉书虽嘴上倔强,身子却早已诚实地败下阵来,不过与李修明几番征战,那臀缝间的处子穴已然溃不成军,初次承欢的穴口烂红如熟透的果实,温顺而敏感地吞噎着李修明的性器,仿佛恨不得将其彻底吞没,连那沉甸甸的精囊也不肯放过。

李修明却偏偏在此刻生出了玩弄的心思。

他恶劣地勾起唇角,不顾傅玉书那已被操服的后穴如何饥渴难耐,竟缓缓将性器抽离。

傅玉书的身子猛地一颤,后穴如失宠一般张开了嘴,抽搐着不停翕动,一时竟难以合拢,被操服的穴肉红肿异常,沾染着自身淌出的水液,在昏黄的灯火下泛着晶亮的光泽,仿佛在无声地哀求着

李修明低头欣赏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他伸手轻轻抚过那红肿的穴口,指尖沾了些许水液,低笑道:“你这身子倒是比你的嘴诚实得多。”

傅玉书闻言面色涨红,眼中闪过一丝羞愤,却无力反驳,只能咬紧牙关将脸偏向一旁。

李修明见状笑意更浓,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声音沙哑而危险:“既然客人这般饥渴,那我便再赏你一回。”

话音未落,他猛然挺身,再度将那炽热的性器送入傅玉书体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酸软的身子猛地一僵,傅玉书的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却再也无力抵抗,只能任由李修明在这无尽的沉沦中肆意驰骋,他被李修明随手扔进床榻上,柔软的被褥将他的身子包裹,傅玉书蜷起身子试图保护自己,胸口因急切的呼吸剧烈起伏,一双狭长凤目失焦含泪,大腿根儿一抖,就在被褥上面淌出一点点淫水。

他被迫摆成了匍匐的姿势,最终还是像母兽交合一般塌腰翘臀。

傅玉书的吐息灼烫,想要缓下心神去呼吸,好从余韵中恢复。

然而李修明并未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粗糙的手指在红肿的穴口摩挲一圈,随即沿着会阴处向前探去,大掌慵懒地把玩着傅玉书刚刚泄身的欲望,那玉茎方才泄身不久,尚且在疲软的姿态,还未过不应期,便又被手指捏住刺激,惹得傅玉书崩溃地半哭半喘,孔眼可怜兮兮地吐着剩余的浊液。

傅玉书的臀肉抖个不停,在松软的被褥间难耐地扭动着,试图逃离这无尽的折磨:“……呜……啊啊、等……嗯……放过我……哈啊!不行了……”

李修明对他毫不留情,抬手便是一巴掌,重重抽在他娇贵嫩白的臀肉上。

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屋内回荡,傅玉书的腰眼发软,几乎支撑不起身子,微微敞开的穴口因疼痛而猛然收缩,被碾成殷红艳色的褶皱挤在一起、微微嘟起,显得格外淫靡而诱人。

李修明看得眼热心急,心中暗骂一句“婊子”,手指在胯下高高翘起的性器上撸动了两把,随即毫不留情地再次操了进去,那处紧致湿热的穴肉让他爽得几乎发狂,动作愈发凶狠暴虐,仿佛要将傅玉书彻底撕碎。

傅玉书的声音早已支离破碎,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呜咽与喘息,眼角泪水滑落,却不知是痛是快,烛火摇曳、床帘晃动,两人的影子被投射在墙上,空气中弥漫着情欲与汗水的气息,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无助的恳求全都化作徒劳,炙热的肉刃在再次踏访仿佛为自己量身定做温暖居所,他被生生撑出了含哭腔的闷哼。

他峰潮刚过,正是最为敏感而又不耐受的时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身后的性器在软烂的湿穴中毫不留情反复鞭挞,傅玉书刚刚释放过的半软玉茎在进出中又挺立起来,再也抑制不住的沙哑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如同凤鸟婉转一般哀鸣。

李修明不过又深入操干了百十来下,傅玉书就腿根不停打颤,又被操到一次小高潮。

高昂的前身溅出稀薄的精水,流淌出一些类似于失禁一般的液体,傅玉书浑身像筛糠一样战栗不止,连续三次高潮已经让他陷入了短暂的失神,一动不动、有气无力地翘着骚浪的屁股。

可惜后穴里的这柄“利刃”还未偃旗息鼓,李修明仍旧硬挺的欲望插在他的屁股深处,李修明的小腹紧紧绷着,被傅玉书紧窄的甬道夹得爽快的要命,痉挛不休的后穴不知羞耻里缠裹着茎身,柔软敏感生殖腔吮吻着坚硬的龟头,好似渴求精液一般。

李修明的声音沙哑低沉,开口就是又哄又骗,他将趴俯在被褥中的傅玉书一把捞起,滚烫的唇肉蹭在脸颊胡乱亲吻,似耳语般喃喃低诉:“不射进去……喂饱你,好不好……?”

不射进去?要如何喂饱……?

昏昏沉沉的大脑思索,傅玉书沉溺于肉欲之间,根本思索不出李修明话语中的曲折,只顾扭腰去躲:“……不……不要……让我稍微休整、啊!”他蓦然发出一声惊叫。

李修明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一手掐着他的腰,粗大的性器稍稍抽出,竟然操在傅玉书的屁股里将他翻了个身,换了个正入的姿势,肉刃上的青筋脉络碾过后穴中的每一处敏感点,傅玉书哪里想过性事竟然恐怖至此,心中又惊又怕,双手不自觉攀上李秀明的衣袖拉扯,将袖管抓得皱皱巴巴,来宣泄过载快意。

他额前的神印亮得要燃烧起来似的,讨饶声断断续续从唇齿间溢出。

李修明的神色都陷入傅玉书的满面春色之中,眉宇之间浮现出一些隐忍,额角与鬓间津汗密布,一对鹰眼自上而下扫视,好生打量了傅玉书这派淫秽模样,最终眼神落在他饱满额头上的发亮神印,顶着生殖腔口猛操了几下,忽然拔出性器,对准傅玉书的神印精关一开,滚烫浓精全数激射而出,直至淌满他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上神之位被拉进淫乱泥沼的狼狈不过如此。

淫水随着性器的抽离溅出,傅玉书的意识抛离,毫无防备被射了满脸浊精,他的银色长发凌乱不堪,迷离的双眼茫然无措看着眼前的男人,腥膻的浓白覆在神印上,连卷翘的睫毛上也沾染了两滴,泪痕精斑布在清冷无比的一张脸上,更显得淫靡不堪。

傅玉书连鼻尖哭得通红,全身都泛出发情一般淡粉。

他还以为一场荒唐性事终于就此结束,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番淫秽混乱的场面……

李修明沉默不语,盯着他的脸端详颇久,忽然扬唇一笑,只是眼中毫无感情,男人的鼻腔之间泄出一声冷哼:“你没有话要讲吗?”

该讲什么……?

傅玉书被拖入爱欲的混沌脑子根本想不出来。

他下意识摇了摇脑袋,脸上的白浊因为摇头的动作缓缓流淌,像干涸成型的白色眼泪一般坠落下来。

“当然是讲你是个骚婊子,你的逼无比欠操!还想吃我的精!”讥讽的笑从喉咙里滚了出来,李修明冷言冷语。

他居高临下看着傅玉书的这副痴态,再无刚刚“闯空门”时候的倨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你无耻!”傅玉书忍不住怒骂,一张脸涨的通红,他因淫叫而嘶哑不堪的嗓子猛烈咳嗽几声,初次被破身就被操得烂熟的穴却不自觉快速收缩起来。

李修明精于风月之道,怎能看不出对方被自己短短两句房中淫话轻易挑动了情欲?

他伸出宽阔粗糙的大掌掐上傅玉书的小腿,轻轻松松就拢住一把拎起,倾身将傅玉书的小腿折起,高高按向床头,全身的重量都朝着傅玉书压下去,两人的脸贴的极近,李修明讲话的语气又嘲讽又冷漠:“你一直说不行?是什么不行?不能操你女人的逼?还是不能射进你的逼里?在我李修明身上花了银子,可没吃不饱的道理!”

傅玉书根本没将这番话听入耳中,只意识到迷糊之中脚踝被拽了过去。

有武艺傍身,他的双腿自然修长柔韧,轻轻松松便被李修明摆弄弯折过来,这回真是彻彻底底将身下那口淫泉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翕合不停的红肿后穴被李修明用锐利的双眼死死盯着,傅玉书只感觉李修明的眼神像是在打量什么下贱之人,他本该恼怒愤恨,可不知餍足穴眼仿佛在吞吃看不见的巨物般,一吸一放收绞个没完,还断断续续从穴口溢出些黏腻水液。

高高翘起的一扇臀极为软绵,如此姿势根本使不上力气。

一旦被李修明再次操入,傅玉书只有老实承欢的份。

他的臀肉十分饱满挺翘,湿漉漉的淫水蜿蜒流淌,顺着臀缝滴滴答答落下。

李修明出手连续掌掴了好几下,每一巴掌都激起阵阵淫靡的肉浪,皮肉挨罚的声音清脆入耳,他听得神魂一荡愈发兴奋,索性放开拘束“啪啪啪”抽打起来。

没了神力傍身,傅玉书的身子如同常人一般知疼,他挣扎着闪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接连落下的巴掌又狠又急,在他白软的屁股上留下无数殷红的指痕,没一会儿两瓣臀肉就高高肿起,傅玉书下意识双手搂上自己的腿根儿,用手遮挡巴掌,蜷缩起来的躯体看起来脆弱毕现,傅玉书又哭又泣的模样好不可怜,含含糊糊地说些顺从软话讨饶:“唔啊……要你,要你肏我……啊、不……别打了……好疼……射进来吧!”

话音未落,狰狞高热的孽根便抵着穴口再次插入。

李修明的动作毫不犹疑,直将傅玉书的小腹撑起微小的凸起弧度。

情欲一朝开闸便水涨船高,李修明只觉得胯下被蛮干的穴心深处不知疲累,火热欲望被湿滑的穴肉乖乖含在里头,傅玉书的内壁不停抽搐发抖,紧窄的穴心不时吐一小口淫水,湿软紧烫仿若女人的宫苞。

见傅玉书已经被操到神思混沌、胡乱言语,再无嚣张气焰,仿若一把将被折损的利剑。

李修明心下的征服快感满涨,已然十分自得大胆起来:“说些好听的,就饶了你!”

“……嗯?说什么……我……我啊啊、我不会!”傅玉书断断续续惊叫呻吟着,他的嗓子已然喑哑,只觉得自己情潮熏心,在欲望哄诱之下上了凡人的当,才会一直颠簸于床榻之上。

傅玉书浅色的瞳仁映着将熄的灯火,其中的泪水中含了不少委屈,面上要烧起来,只是潮涌的欲望太过磨人,犹豫片刻,他哑着嗓子声音慢慢小下去:“唔……深一点……射进来……”

哈!竟贪吃起来了!

“我可没精给你!”李修明恶意胆边生,心里早已做了打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几个似是而非的字眼在喉咙里转了又转,傅玉书鲜少下凡,哪里清楚人心险恶,根本听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全部心思几乎都沉浸在臀缝中的那口穴上。

李修明来回又肏了百十来下,浑身一放松,精关一开,却不是射出精液!

滚烫腥骚的尿液倾泻而出,强有力的水柱冲刷在后穴的内壁上释放了个痛快,全数灌进傅玉书的肚子里。

待傅玉书察觉分辨出激射进身体里的是什么后,只觉得天崩地裂,嘴唇止不住地颤抖,不可置信睁大了双目:“你……!你怎么敢?!”

“你怎么敢……!我要杀了你!”他震声怒喝,奋不顾身地挣扎了起来,下意识就要驱使神力召唤出佩剑,夺了这不知死活男人的命!

生死威胁只对惜命之人有用。

李修明冷冷一笑,即刻出声反驳,“我有什么不敢!这天底下还没有老子不敢做的事!”

小半生一直过着脑袋悬在腰带上的日子,本就是不受管束的亡命之徒,反而为身下男人难得一见的暴怒神色兴奋起来,他根本不惧怕傅玉书口头上的威胁。

一辈子都自在恣意地过活,李修明早已将生死抛诸脑后,只觉得在傅玉书穴里纾解的这一泡,尿得心中极为畅快。

他也不拔出发泄过的狰狞性器,反而就着深插在傅玉书后穴中的姿势,将全身重量压下,把傅玉书抱在怀里,高昂的性器还未射精,粗壮的茎身紧紧塞在穴口,将穴内的一泡浊液堵的严严实实、半滴不露,李修明意味深长地看着傅玉书,大言不惭地开口调侃:“听客人的,把你喂饱了,够不够深?喜不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这样威胁还出言羞辱,傅玉书的颜面仿佛被踩在脚下践踏。

他清冷的眉目怒视、脸上全是杀意,只是搭配上冷白身子上的爱欲痕迹和脸上沾染的淫秽精液,更显得下流无比,一副任人欺辱采撷的模样。

腥臊的尿液因为挣扎的动作发出了细微的水声,傅玉书的小腹被撑得微微鼓起,只觉得羞愤欲死,自打出生以来他便过着众星捧月般的生活,从未承受过这般凌辱,只是情潮诱发下的身体状况竟然如此可怖,他翻转手心没能召唤出本命佩剑,后知后觉丹田中的神力空空如也,整个人瞬间如坠冰窖。

傅玉书整齐糯白的牙齿不由自主咬上自己的唇瓣。

潮期短则七日,长则能有一月之久,神力愈强情期愈长,他自恃多年以来在仙界少有敌手,此时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恢复。

没了威胁李修明的本钱,他犹豫片刻,还是勉强端着那副高高在上的神情,只是声音中多了一丝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心虚犹豫:“……我、我乃凤凰氏族的仙君,你这般折辱本君,简直罪该万死!”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面颊上还粘着冷凝的精液,竖眉冷斥的模样只能挑起男人的性欲!

李修明看出了他的欲言又止,胯下狠狠一顶:“仙君要如何杀我?用你的骚穴吗?”

“……你!”

激荡的浊液在后穴冲刷,小腹含了一处满满腥臊,傅玉书不适至极,一句话也不想多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凤凰爱惜羽翼,自然也爱清洁,身陷囹圄之中,傅玉书懊悔又恼怒,勉力挣扎着身体想要从榻上下来打理自己,只是欢爱过后精疲力尽、浑身发软,怎能挣开李修明紧实肌肉虬结的臂膀?

疲惫感一阵一阵侵袭而来,他越来越困倦。

傅玉书晃了晃头保持清醒,几下挣脱不开,恨不得要生吞活剥了李修明,嘶哑的声嗓含混着怒气:“……算我大意,不知凡人狡猾才着了你的道!还不放开?我要去沐浴……”

李修明发泄一场心情颇好,这一副冰肌玉骨在怀,根本不想松手,笑着道:“好说,我抱仙君去洗,且在我怀里坐稳了——”

有力的两只手掌搂腰托臀,李修明将傅玉书牢牢环在胳臂之中。

傅玉书身为男子,到底算身量颀长,被这样掐着臀肉抱进怀里,恰好能夹着李修明的性器一吃到底,体内含着的尿液顺着被堵塞的穴口要漏不漏,一阵阵哗啦啦的水声不断随着走动响起,傅玉书难堪得要命又无法挣脱……这样被肏到深处,也只好用修长的双腿挂上李修明的腰身,后穴紧紧嘬含着茎身,生怕漏出一丝腥臊弄脏了地面。

李修明跨步,缓慢走去沐浴,路上特意故作磋磨,多肏撞了好几下,还在傅玉书的耳畔低喘:“太紧了……仙君的女人逼好会吮啊!”

低哑的喘声挨着耳畔,傅玉书面皮薄,一下红了耳根,李修明半勃的性器刚好蹭到他后穴内壁的腺体上,他的双手不自觉揽着眼前男人的肩背,呼吸愈发急促起来,只觉得困倦之下,爱欲忽地又要席卷全身。

从卧房走进沐浴室的时间,对傅玉书来说简直是一段漫长的折磨。

直到李修明将他抵在墙面上,交合之处向着恭桶,李修明的双手托住腿窝,狠狠分开傅玉书的双腿,狰狞的性器毫不留情从软烂的后穴里抽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退出的一瞬间,分量可观的半硬肉刃弹跳而出。

鸡巴拍打在傅玉书的肉臀上,李修明咬着他的耳朵吹气:“仙君大人,请吧。”

傅玉书下意识夹紧了后穴,只是被粗暴征伐肏干过的穴口短时间内无法合拢,欲根抽离的一瞬间,温热的腥臊水液一涌而出,水声“哗啦啦”地在耳边响彻,淅淅沥沥全数淋进恭桶,傅玉书被失禁一般异样感受弄得面红耳赤,手臂不由自主将李修明的肩膀又抱紧几分。

李修明阴沉的眼睛死死盯着傅玉书的身子,大掌扯开臀瓣,隐隐约约可以从指缝中窥见方才承受肉欲的后穴。

肿胀的穴口使用过度、细褶都呈现出一种熟妇般的颜色,可怜巴巴张合着小嘴,傅玉书的腿根挨着柱身轻轻颤抖,惊觉后穴甬道内的空虚不可控制,一下一下收缩吸咬,再度涌起了情潮,渴望有些什么东西插进来止痒。

望着这样的场景,李修明只觉气血上涌,欲望复而勃发硬挺,直直戳向傅玉书的臀缝。

他粗粝的指腹抵在傅玉书的穴口来回打旋儿抚摸,意有所指地勾着细褶拉扯:“仅泄一次实在难以尽兴,仙君给的银两够多,再肏你一回如何?”

“不过才过去了一刻钟!你怎么……?!”傅玉书难以置信惊呼出声。

他的意识虽然困倦飘忽,但清楚记得自己是如何被这根性器肏得满身狼狈,火热的欲望抵在会阴处,滚烫的热度彰显着强烈的存在感,傅玉书惊慌起来,双腿夹紧李修明的腰借力,免得滑坐下去让性器一贯到底。

李修明的肉刃胀的厉害,不顾傅玉书的阻拦与惊诧,强行将龟头往后穴埋入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勉强闭合的穴口紧绞,阻止着性器的进入,李修明舔着傅玉书的耳肉发出一声闷哼:“我猜仙君还不够舒服,白送一回内射,仙君可还能吃下?如若不行,用嘴帮我也勉强能行。”

高高在上的仙君甚少纾解情欲,更妄论将谁的性器含入口中?

“……嗯……你别……好、好烫!我不会用嘴……”难耐的喘息从傅玉书艳色的嘴唇中倾溢而出。

傅玉书被浅浅戳进一截的粗大肉刃烫得浑身一阵战栗,情潮期间无法压抑的欲望被轻而易举挑弄起来,他刚刚泄过的玉茎又颤颤巍巍翘起,顶在紧实的小腹前,傅玉书理智上想要拒绝,只是淫荡的身体已然时时刻刻为交欢做好准备。

骨子里的高傲令他不愿尝试令人羞赧的玩法,权宜之下只能勉强用后穴继续承受。

他将发烫的面颊往李修明侧颈埋了埋,稍微一松腿坐下去一些,好让抵在臀缝中的肉刃继续侵入,性器撑开穴肉的感觉格外明晰,他的嗓子里发出短促的闷哼,权当默许:“……大胆凡人,真是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

嘶……不可理喻……

李修明将这四个大字绕在舌尖咂摸,一时之间无法通晓其中的含义。

难道仙君是在怪罪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仙君的身体足够放浪诚实,恐怕并不是怪罪,反倒有些像打情骂俏,未能尝到傅玉书的口舌功夫,李修明有些许失望,索性将方才的话抛诸脑后、洒脱低笑:“我就是不可理喻之辈!”

水花四溅、热气蒸腾,李修明抱着傅玉书踏入浴桶里。

傅玉书的身子一入热水,便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叹,眉宇间的疲惫在水汽中渐渐化开,仿佛连骨头都软了几分,他微微眯起眼,脸颊被热气熏得泛红,整个人像是被温水泡开一般舒展而慵懒。

李修明低头瞧他,心中忽地生出一丝异样的感觉。

傅玉书虽然与李修明一般同为男子,身形却比李修明纤细许多,尤其是那修长而笔直的小腿,竟比李修明的胳膊还要细上几分,仿佛轻轻一折便能断掉,他不由得紧了紧手臂,将傅玉书往怀中带了带,掌心贴在傅玉书的腰侧,感受着肌肤在热水中的柔软与温热。

傅玉书被他这般动作弄得有些不自在,微微挣扎了一下,却因浑身乏力,反倒像是往李修明怀里蹭了蹭,他低声道:“你……放开我。”

李修明却轻笑一声,低头在他耳边道:“怎么,方才不是还舒服得直哼哼?这会儿倒害羞了?”说着,指尖轻轻划过傅玉书的腰线,感受到怀中人微微一颤,心中那股异样的感觉愈发浓烈。

傅玉书被李修明的这般做派撩拨得心中又羞又恼,却因身子疲软无力挣脱,只得咬着唇低声道:“李修明,你……你别太过分。”

李修明却似未听见一般,指尖继续在他腰间游走:“过分?仙君现在的模样,可比那副冷冰冰的样子有趣多了。”

低头在傅玉书颈间轻轻一吻,李修明的动作看似温柔,实际上宽厚的手掌已经在水下肆意游走,粗粝的指腹划过傅玉书玉白的胸膛,顺着腰线一路向下,最终停在臀瓣上轻轻揉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他这般再三撩拨,傅玉书的身子早已软成一滩水,喉间溢出几声低吟,却因羞耻而咬紧了唇。

“别忍着。”李修明哄着傅玉书浪叫,指尖探入早已湿润的穴口中轻轻搅动。

傅玉书身子一颤,再也忍不住,扭动着腰肢想要将那粗壮的性器吞入体,热水顺着性器插入的动作一齐涌入,激得他内壁一阵战栗,穴口不由自主地收缩,将李修明的肉刃紧紧包裹。

“啊……好大……”傅玉书仰起头,喉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眼角泛红,眸中水光潋滟,他双手紧紧抓住浴桶边缘,指尖因用力而发白,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往后靠,想依偎在李修明壮硕的胸膛里。

李修明被他这般反应撩得心头火起,低头咬住他的耳垂,哑声道:“仙君的身子倒是比嘴诚实多了。”

话音未落,腰身猛地一挺,将那粗壮的肉刃彻底送入傅玉书体内。

傅玉书被他顶得几乎失神,喉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身子软得像是要化在李修明怀里,他双手无力地搭在李修明的小臂上,指尖微微颤抖。

涨红乳尖在水波与空气的交界处起起伏伏,傅玉书回想起被玩弄乳肉时的酥麻快感,情不自禁抚摸上自己的奶尖轻轻拧了一下:“嗯……!”

后穴已然自觉缩绞起来,李修明舒服地喟叹出声,见怀里人主动的淫浪模样,一时懒意上头、坏心四起,拥着他的细腰佯装打起盹儿来。

身后半晌都没动静,傅玉书心下逐渐生出不满的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已经被勾起爱欲的身体如何能忍受这样的恶意放置?

他回头一看,见李修明懈怠犯懒气不打一处来,难填的欲壑令傅玉书内心天人交战,他低垂下眸光,随手拨开垂散的银发往肩后撩去,柔顺的长发被热水熏得微微湿润,撩搔在李修明的胸膛,痒麻触感消解了不少困顿之意。

李修明半掀眼皮,悄悄窥探傅玉书的动作,见怀中人深陷情绪沟壑,竟然情难自禁蓄意勾引,不禁弯起嘴唇一笑。

穴中的巨物只彰显存在感,却一动不动。

傅玉书实在无法忍耐。

他抿了抿唇,扶着李修明的小臂,撑起酸软的腰,缓缓将下半身抬起一小截,再含着性器朝着后穴深处重重坐下去,坚硬的龟头直直朝着穴心撞去,傅玉书长长叹息了一声,淫性大发竟兀自上下摇摆着臀肉吞吃起来。

只是在水中动作不如床榻上方便,他晃腰的动作很是缓慢。

热水与肉刃一同进出,窜流在穴道内又是另一种快感,他难以抑制春心荡漾的呻吟,舒服得脖颈微微扬高,断断续续发出时轻时重的低哼。

眉心的神印又发出灼灼的亮光,傅玉书俨然已是一副身陷情动的骚样。

只是他已经被狠厉操过一回,身子的力气不足,次次只能退出一小节,骑乘的动作虽然能直接因重力撞上穴心,但到底不如全数抽出再全根没入来得刺激,不温不火性爱有种难以言喻的磨人感,好像是修整疲累的温存一般,和方才全部被李修明控制的暴力性事一比,温柔却又少些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修明突然低笑出声:“想眠一会儿也不成?仙君非得夹着我的鸡巴偷吃,仙君的族人知道你如此淫荡吗?”

傅玉书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了一跳,手腕失力身子一软,重重坐了下去:“啊啊啊……!!!”

狰狞的性器再次肏进可怖的深度,撞上了生殖腔口,李修明掐着他的屁股帮忙抬压起来,回回全数抽出,又抵着热水全数没入,往他小腹里灌一肚子水。

“啊……不行……嗯、嗯啊……热水全都流进来了……好涨……快停下!”食髓知味的后穴被重重顶了几下,傅玉书的穴心便吐一小股湿黏的淫水出来,他心中懊恼自己再次被轻易掌控了欲火,骨节分明的双手抓上李修明的手背,仿佛宣泄一般又添了几道抓痕。

“怎么不行?再吃深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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