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裤褪下,霍求懿握住他吐着清液的小鸡巴,逗鸟般地拿食指在上面刮了两下,“急色鬼,流这么多出来。”
苏稚被人拿捏住命根子,只好“哼哼”两下以示不满,粉润的龟头在霍求懿手里揉搓把玩,不多时又流出许多液体来。
“躺好,等会儿保准舒坦。”霍求懿含笑说道,低头把整根玉茎含入口中,一上来便坏心地吸了一大口,苏稚立马浑身发红,蒸架上的虾子一样胡乱扑腾了数下,竟坚持不过三秒,全交代在霍求懿嘴巴里了。
霍求懿抹了把嘴巴,量倒不大,味浓了些,要咽下去不算难,于是一咕噜,当着苏稚的面吞下他刚射的东西。苏稚这会人已傻了,不曾想自己泻得这样早,面色痴愣似个呆鹅,魂已飞往九重天外。
“怪小淫娃,今日怎么这般把持不住?”霍求懿自去漱了口,回来躺他身旁,一把将人搂在怀里,轻声哄着,“可是恼我了?相公给你赔个不是,以后再不犯了。”
苏稚樱唇轻启,眸光潋滟,望天好半晌不说话,等愿意动弹了,直接一头钻进霍求懿臂弯里,作个鸵鸟不理人。霍求懿抚着他的桃花面亲了又亲,心里爱怜得不得了,知他羞赧,喜他任性,身上哪还有皇帝的威武神气,此刻面慈如水,眉目长舒,仿若神仙公子。
叫一声“小如”,不应;唤一句“如如”,不答。霍求懿心中长叹,好声好气又喊了遍“心肝如儿”,那人终于舍得给他一个音,简短“嗯”了一声。
见他开了尊口,这会轮到霍求懿不发话了。时间一长,苏稚心里便发慌,也不敢再耍小性儿,麻利转过身露出颗头,脸贴肉地依偎在霍求懿的胸膛上。
“敬之,你说句话呀,你不说话,我心里难受。”
霍求懿回过神,揉了两把他的脑袋,“没什么,刚在想事情,娘子气消了?”
“不生气不生气,我刚也在想事情呢,嘿嘿,”他腼腆一笑,忽然变作个泥鳅,滑也似的往霍求懿身上爬,一只手伸进裤头拨弄他的大屌,“如儿想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我什么?天天见的,什么想不想的,我看是你皮痒了,想挨棒子了。”他一手捏苏稚的屁股,一手玩他的奶头,这段时间吃得好了长了肉了,比第一次摸起来还圆实不少。
苏稚口里哼唧起来,心想,他这肥屁股要挨多少下杀威棒才能止痒。正是意乱情迷时候,苏稚往手心吐了口唾沫,往屁股缝里一抹,略扣弄三两下就要霍求懿插进来。
今也奇怪,霍求懿才入半个头,谷道已湿润,不费吹灰之力便全根尽没,挺身抽提十几下,自觉畅美不可言,因问他:“使了什么法子,骚水这么多?”
苏稚脸色酡红,身上一颠一颠的,玉臀轻摆,雪腰随扭,满口娇啭燕啼,显然已赴极乐世界,随口答道:“大鸡巴官人,如儿一见你就花心瘙痒,底下湿淋淋哩。”
风月之事,说来简单,不过是一个出力,一个逢迎,要说难也难,天底下多少房事不如意的,去看医馆前排的队便可知,有求胡药的,有买淫器的,多少银子使出去,就为了夜里能快活一阵。究竟什么样的快活滋味,引得无数男女为之沉醉?前朝有诗为证:
娇儿性敏,金莲初绽泪盈盈。公子风流,红鲤穿波笑浅浅。新莲蕊细嫩生涩,狂鲤嬉游搅水波。润泽花芯春意暖,莺语含羞诉情酣。游鱼跃翻珠溅玉,粉莲含露香更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