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修长的腿和光亮的皮鞋出现在视野中,伤痕累累的肖林无法阻止乔治的靠近。
轻而易举地把肖林掀翻,就在到处浸染着汗味的擂台上,手铐帮了乔治很大的忙,他不用顾忌肖林的拳头。叮当作响的脚镣扯直,肖林两腿被打开到脚镣允许的最大范围。
“别动。”乔治优雅地警告着。
肖林皱眉,几天没见,乔治嘴角的伤口已经好了,看来这只俊美的魔鬼又打算来一次粗暴的行为。
“和我打一场,”乔治的唇快触碰到柔软时,肖林压低了声音:“我发誓能把你打倒。”乔治笑起来,不同于以往无情的冷酷微笑,他玩味地打量肖林,蓝色眼眸闪着跃动光芒。
有那么一瞬间,肖林以为他会答应。
可乔治不留余地地否决了。
“你没有上擂台的资格。”看见肖林因为失望而愤怒的目光,乔治起眼睛:“搞不清自己处境的人。”喃喃着,脸上掠过狩猎似的残忍。
压制身体的力道加重,被强硬提高的腰肢和手铐脚镣这些束缚使肖林无法直起上身,他无助地仰躺在擂台上,双腿中间的空当强势地挤入乔治的身体。
要开始了吧?不甘认命地挣扎,肖林不肯放弃地向空气踢腿,像一只掉进卑鄙陷阱而发怒的森林之王。
乔治巧妙地使自己处于肖林无法攻击的死角,扬眉揶揄着:“调教之后反而更不驯了。”他似乎并不怎么生气,语调里反而蕴涵着好心情。
侵犯前的气氛照例紧张,肖林对突如其来的片刻沉默敏感异常。等待着乔治战胜者似的得意地撕开他的身体,却蓦然感觉下体一阵灼热。
肖林浑身一震。
湿漉漉的,软软的物体包裹着常被忽略的男性器官,他骇然发现乔治金色的发在双腿间如波浪一般起伏。
敏感的前端遭受着没有经历过的挑逗,肖林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惊惶地直起上身,频频摔回去,乔治的舌头和牙齿照顾着下身的笔直,口腔温度达到异常高度,肖林几乎要被点燃了。
快感像电流一样冲击心脏,被轻轻咬到渗出透明体液的顶端时,四肢几乎痉挛起来。
“啊啊”嘶哑的呻吟被脚镣的金属撞击声淹没。
乔治稍微放过火热而柔顺的器官,他惊叹地看着肖林不算特别粗大但外形绝对一流的下体,勾起唇:“乱动的话,会咬伤的。”再度低头。
更热的快感窜上心脏,肖林所有力气快被抽干了。器官上每道褶皱都被舌头强硬展开,细致地受到滚烫的爱抚。
“呜”艰难的呼吸,腰肢一次一次拱起。
大汗淋漓的肖林似离水的美人鱼,被乔治任意施为。
节奏渐渐加快,像音乐会上音乐的鼓声随着旋律越来越快冲向高潮,猛然间白光占据视野,世界轰然炸开,一切分崩离析。
灼热的白液剑一样射出来。
肖林怔了半晌,才找到扭头的力气,跳进眼帘里的是乔治往常一般冷漠的优雅脸庞。
天啊,他喝下去了。
肖林难堪地蜷缩起来,被乔治不费余力地重新打开身体。
“下次让你尝尝我的。”暧昧华丽的声音在耳边低回。肖林感觉手铐被打开了,脚镣离开脚踝,沉重的束缚被除掉。
拉上肖林被扯到膝盖的短裤,乔治没有再索取什么。他站起来,静静凝视着肖林。安静的气流在两人指尖缓缓经过,沉默使人回忆曾经共同经过的那个黄昏。
“乔治先生,有关桑亚的第一场比赛,资料我已经准备好了。”裴德很不是时候地打破了旖旎氛围。
肖林爬起来,脸烫得像煮熟的虾,短裤也被撕了几道口子。不明白乔治怎么能在吞下那东西后仍然无动于衷地面对别人。
“回房吧。”乔治冷漠地看他一眼。直到肖林的背影消失,才伸手接过裴德递来的文件:“都安排好了。”
“大致安排好了,十天后可以进行。”裴德欲言又止:“乔治先生”
“嗯?”
“那样真的好吗?”
乔治抬头,淡淡扫了他的助手一眼。忽略裴德的问题,继续低头仔细翻阅文件,最后才把档交还裴德:“就这样办吧。”
“另外,从今天开始,让肖林在这房子里自由走动。”
“明白。”
第二天醒来,肖林惊讶地发现,房门没有被锁上。走廊上没有监视的保镖,他试探着走出来,紧握着拳准备应付随时出现的状况,可所有遇上的人中,没有一个打算请他回到囚室一样的房间去。乔治在房中好整以暇地处理属于自己的王国中发生的大小事宜,偶尔享用一口手边随时准备好的热茶。
“肖林去了游泳池,他已经游了七个来回。”
“乔治先生,他又去用跑步机了。”
“十二分钟前,肖林去了后备训练室。他在练影子拳。”裴德最后一次来报告的时候脸色有点异常:“乔治先生,肖林给了桑亚两拳,狠狠的两拳。”乔治皱眉,离开书桌上的文件。他站起来,似乎考虑到什么,重新坐下,优雅地端起红茶沉吟:“想办法别让他们碰面。”裴德为这个难度挺大的命令露出为难的表情:“桑亚故意堵在肖林的路上,我需要您的指令,乔治先生。”
“替我转告桑亚,在第一场比赛前不许他碰肖林,否则我会把他送回泰国训练营。”十天后的清晨,肖林在睡眼朦胧中看见多日不见的乔治。
“很高兴你一点也不紧张。”
肖林坐起来,最近几天的自我训练使他显得更瘦削,小腹更加平坦,结实的肌肉光滑细腻。
“我该紧张什么?”揣测地看着乔治。
“今天晚上将举行桑亚的第一场比赛。”乔治靠近,起眼睛满怀兴趣地问:“忘记了自己是奖品吗?”肖林张嘴欲语,但吐出的却是一声急促轻微的叫声。后头上像被蚂蚁咬了一口,麻痹的感觉从脑后蔓延到四肢,视野渐渐模糊。
肖林软软倒在含笑的乔治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