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慵肩膀剧烈颤一下,掌根压在床单上,想逃,使劲地朝上挪。
她挪开嘴唇一寸,丁兰时便扣住她的膝弯向下扯回一寸。
床单一浪一浪地堆迭,床角的衣物也一件一件地撂下。
她的睡衣被剥下。
赤靡的身体拥在他的臂弯里,如同煮钵的年糕,细白软糯。
“丁兰时……”她的手指紧紧攥着床单。
“嗯。”他突然顿一下,“再叫一遍。”
梁小慵忽然赌气,“梁兰时。”
他气笑,“难听。”
“那你为什么要改姓?”她终于问出这一句。
“说来话长。”
“我要听。”
“现在听?”他低头,盯着在目光里逐渐泛颤硬挺的奶尖,“这样听?”
“……嗯。”她鼻腔里倔着哼一声。
梁小慵扭了扭,推着他也坐起来。
她从地上捡回睡衣,才抬起手,丁兰时从后揽着她的腰,“不许穿。”
“就要穿。”她瞪他,套上了睡衣。
丁兰时的手探进衣服,捏住了那对高耸软白的乳儿,不轻不重地团在掌心。硬挺的奶尖在掌纹间左右地滚扯着,被薄薄的茧摩挲着。
“……唔……”她的呼吸发抖,“……你先说……”
“长话短说,工地塌了,赵柏清出局。”他的声音抵着耳根,“我做了补救方案后,梁知成有意让我接替。不过,需要以领养的方法改姓上户,未来才可以接管公司。”
“你就这样同意了?”
“很划算的交易。”他淡淡地,“我说过了,我会赢。”
梁小慵心里恼火的那股气儿又倏地腾了起来。
“这可是你爸爸妈妈给你留下最后的东西!”她转身,秀气的眉蹙成一团,“你怎么可以说改就改了?”
大概她的反应太大,丁兰时的视线微微一怔。
须臾,他的喉头轻滚,“这是我的事。你为什么比我还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