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呼吸攫住嘴唇。
梁小慵呜呜地挣扎两下,腿先软下去。丁兰时掌住她的腰,指侧向微微凹陷的那处窝儿压。
他的虎口掐着肋,“……瘦了。”
“不许摸。”她生气地瞪。
“好,”他改用臂弯揽着,“抱。”
丁兰时乖顺得让她不习惯。
“你……”她正要说话,被他咬着唇堵回去。舌尖勾过上颚,麻痒的感觉如电触,瞬间掠上颅顶。
鸡皮疙瘩。
她腿一软,向后跌。腿弯撞在床沿,一齐摔进柔软的床铺里。
丁兰时的双臂箍住她,腰肢到肩胛,很紧。胸膛贴近,绵软的胸被压着,仿佛错开的心跳都要融在一处。
分别以前,他们上床的频率很高;分开以后,梁小慵只偷偷夹过腿和被子,没什么章法,只是缓解。
现在被他压着,双腿本能地勾住他的腰。
她艰难地问话,“你……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她本来想问改姓上户的事。
丁兰时蹭蹭她的唇角,“我想你了。”
“我不是要听这个。”她推,“我……”
“我喜欢你。”
“……也不是这个。”她不好意思了。
“我想亲你。”
他从善如流地接上。静静地看着她,雪河冻霜似的眼,近在咫尺,情绪如同一池沸起白烟的水。
“……”她嘟囔,“不许……”
丁兰时压住了她最后一个字。
碾着唇肉,轻易地挑开虚阖的牙关,舌尖划过她的舌面。
微微用力。
“唔——”
酥软的感觉从心口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