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裴不情不愿的掏出身份证给前台,开的是大床房,时奈让他先在房里等着,她还有事去办。
刚见面就上床,贺裴简直不敢深想,一种诡异复杂且扭曲的情绪在他内心扎根,隐秘的窃喜和痛苦盘根错综生长。
时奈带着慢慢一书包刚从无人自主情趣店里买来的玩具胜利回城和贺裴汇合。
贺裴肯定是有记忆的,这点毋庸置疑,可她还是装傻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贺裴。”
“把衣服脱了。”时奈懒得和他废话,单刀直入打开正题。
贺裴还妄图说服她:“你还没成年,我也才刚成年,这个年纪做这种事不合适……”
“那我走了。”
贺裴焦躁的喘气,“别走,我脱。”
明明都是已经不知道坦诚相见过多少次,但像这样,如同一只赤裸的羔羊,被凶恶的屠夫拿着刀盯着的错觉,陌生又羞耻。
从校服扣到最上的纽扣开始,如同米开朗基罗雕刻刀下的雕塑,勾勒出最神性不可玷污的肉体,解开,脱下,衣物滑落到脚腕,和地面亲吻。
连贯动作中的断节让贺裴感到难堪,例如脱衣服卡住的瞬间,和单脚站立不稳的摇晃。
终究艺术品的呈现避免不了这些,一寸寸接受目光的度量与检验。
“现在躺到床上去。”
贺裴机械服从命令,柔软的床铺并没有让他的心情放松多少。
“把腿打开。”
“再大点。”
“还不够……自己把手放在耻骨那里,然后用力掰。”
钻心的疼痛袭来的那一刻,始作俑者叫停,她欣赏贺裴的迷茫,耳红、乱调的呼吸。
然后从包里拿出了一瓶润滑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