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角度能看清他锁骨上淡粉色的疤痕——那是五岁时被热茶烫的,因为林予星说他“笑起来太像那个贱人”。
“我错了。”他嘴上认错,脚尖却蹭过我裤腿,“父亲。”
香槟塔突然倒塌。
众人惊呼中,白玫“不小心”撞进我怀里,整杯红酒泼在我衬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冰凉的液体浸透面料,他慌乱地用指尖擦拭我胸膛,茉莉香扑面而来。
“对不起!”他眼眶泛红,手指却暧昧地划过我腹肌,“我帮您擦干净。”
林予星的手杖狠狠抽在他小腿上。
白玫痛呼一声跪倒在地,裙摆像破碎的月光铺开在大理石地面。
宾客们默契地移开视线——林家父子不和早已不是新闻。
“滚去更衣室。”林予星微笑,“需要我教你爬着去吗?”
白玫咬着唇站起来,临走时偷偷在我掌心塞了张纸条。他的指尖温热潮湿,像某种小动物的舌头。
洗手间的镜面映出我狼狈的模样。红酒渍在胸前晕开,像朵糜烂的玫瑰。展开纸条,上面用口红写着:「九点,西翼温室」。
字迹旁印着个唇印,泛着珍珠光泽的橘粉色,和白榆当年用的颜色很像。
温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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