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旧生锈的机器静静地倒在角落中,无人问津。它恐怕也不曾想过终日任劳任怨轰鸣着吐出制品的自己最终沦落到这份田地吧。
这里太静了……寂静得让人感到心慌。外面小树的枝叶随着夜风敲打在陈旧的玻璃窗上,这声音都可以称之为“突兀的巨响”了。
只可惜,这点声响是不会把陷入昏睡的人吵醒的。不过,很难评说,对于正在昏迷之中的当事人来说,昏迷是一种幸运,还是一种屈辱的不幸。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尤为明显的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从远处的走廊里传来,越来越近,那显然不是一个人的脚步声。
“喂……那个男人说的话真的可信吗……?”
这句试探性的疑问在寂静的建筑中炸响,立刻打破了沉默。来者是三个男性,从他们走路的队伍排列方式就可以判断出这三个人的“等级”划分。领头的是一个个子很高、长相有些凶恶的男人。他听了走在最后的同行者的发言,立刻嗤笑了一声:“被骗又能怎么样呢?能给出那么一大笔钱,保不齐是哪个黑帮少爷。不知道那个侦探怎么得罪他了。”
“哼……有钱人还不是想夺谁性命就夺谁性命?我们几个只不过是他的棋子而已,能活过今晚就赚了。”
另一个男人冷笑着咂了咂舌,满不在乎地说道。
几人在一扇略显陈旧的门前站定,为首的人缓缓摸出了钥匙打开了门,走向了房间深处。
那是个陈旧而破败的房间,落满灰尘的窗户勉强可以看到外面摇曳的树影,那窗户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使得被关在房间里的人还可以勉强活着,又或者,窗开着的原因仅仅是它似乎已经年久失修完全卡死在窗框上没办法关上了。
现在已经是深夜了,窗外的月光使这个房间不至于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仅此而已。这些不怀好意的闯入者们的手电筒发出的光就好像平静的湖面突然被丢进来的石子一样。想必,这会让被关在屋内的人惊慌失措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怎么可能呢?被关在里面的猎物还在昏迷着,全然不知等待他的是什么。
刚才率先发问、走在最后的男人舔了舔唇,他的手电筒的光从勉强打扫干净、还残存着灰尘的地面上扫去,细长的光线一点点照到了阴影中的轮廓。
“喂……仔细看看……这家伙不是那个……!”
他小声倒吸一口冷气,直勾勾地盯着地上衣冠不整的男人。
“那个米花的名侦探!”
“……什么?!”
“真的……真的是他……!”
手电筒的光左右抖动,犯人们脸上的表情很是精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被光照亮的男人身上。
那个名侦探毛利小五郎,此时此刻的确就在他们的眼前。他仰面躺在地上,白衬衫上面的扣子被粗暴地解开,领口大敞四开,因为双手被紧紧捆绑着拘束在身后,胸口则被迫高高地向上挺起。仔细看看,几根绳索藏在了白衬衫里面捆绑在他的胸腹部上,这根本就不是为了束缚住他,而是单纯想利用绳索制造肉体上的紧缚感和痛感罢了。绳索嵌进皮肤,鼓起的肌肉微微充血,身上因为血液不流通早就泛起了绯红。即使没有受到任何外部的刺激,他的小腹也在微微抽动。
名侦探的下身没穿任何的衣物,他的臀部和腿上也满是斑驳的红痕,大腿内侧有几道狰狞的伤口还在向外渗出星星点点的鲜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起来痛苦极了,紧闭着双眼,皱着眉头,在昏睡中都无法避免地小声呻吟出声。
犯人们沉默了,过了几秒钟,领头的男人低笑出声,鞋跟敲打在地面上,他率先走到名侦探的前面,蹲了下来用手掐住了他的大腿。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男人低声提醒道,“我们可是收了那个人的钱的!”
他粗暴地扒开小五郎的双腿,脸上露出了疯狂的神色:“说起来……当年我的案子,你有参与吧?你这该死的侦探!”
男人自言自语着,全然不顾插入前必须的准备工作。大概是因为被喂了药物,在他粗暴的进入的时候,小五郎并没有醒来,只是呻吟一声后小腹抽动了一下。
后穴本能地缩紧了,男人掐紧了小五郎的腰,性器连根没入那红肿的穴中。反应过来的其他二人也凑在一起,其中一人迟疑着伸手攀上了高耸的胸膛。
昏睡中的小五郎对这些事一无所知,他身体轻颤了几下,大脑对于愉悦本能的追求麻痹了那些令人不适的痛苦,被挑逗起的快感促使他发出了微弱的轻哼和低吟。
“呃、呃……唔……不……”
亮晶晶的肠液挂在男人进进出出的性器上,长时间被淫辱的后穴比之前红肿更甚。
“名侦探,当年把我抓进去一定很爽吧?”男人一点也不在乎小五郎听不到他说的话,他自顾自地一边说一边用力向身下这具躯体的深处撞去。他狠狠地挺动腰身,似乎想把这些日子在狱中的愤恨尽数发泄在这场被允许的强奸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已经过去了几十分钟、一个小时或更久?窗外的黑夜更浓了,小小的手电筒不知道滚落到了哪里,只剩透过树梢的月光勉强给屋内添了几分亮色。
事实上,小五郎早就从昏迷中苏醒了,但他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他太疲惫了,连番的审讯与难耐的私刑使得他的体力近乎透支。眼皮沉甸甸的,哪怕下身正传来一阵阵的痛楚,他都没有力气去睁开眼睛反抗。
埋在穴里的性器在某一瞬间顶到体内敏感的腺体上,触电一般的快感来得快去得也快。小五郎本能地低声呻吟一声,全身颤抖了一下皱紧眉头。
“你醒了。”
男人眯了一下眼睛,低声笑了,他腰腹用力,又向前顶了顶,随后轻飘飘地说道:“不要继续装睡了,名侦探。”
但小五郎依旧微微皱着眉头,头歪向一侧。
“我说了,不要装睡!如果你还想继续装下去的话……”
男人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他唯一的一把利器——一把袖珍的折叠小刀,他把刀尖抵在了小五郎右边的大腿内侧——
“作为名侦探……你喜欢,正,这个汉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等小五郎反应过来男人在说些什么,男人掐住了小五郎的右侧大腿,把刀尖用力向下压,霎时间,锋利的短刀刺入肌肤,殷红的血涌了出来。
“唔……呃、呃啊、啊啊——!!”
刀刃逆着肌肤的纹理划开皮肤与肌肉时,小五郎本能地惨叫出声,闭上眼睛失去视觉让他的触觉变得更加敏锐的同时,也大大加大了他对痛觉的感知。他几乎立刻就本能地挣扎了起来。
“把他摁住!”
剩下的二人迟疑了一瞬就在左右两旁控制住了小五郎不断挣扎的身体。
痛。这个是能让他残破的躯体彻底醒来的痛。
挣扎无果。小五郎被反绑在身后的右手死死地攥紧着拳头,他额头上汗如雨下,身上的绳索被冷汗打湿。他微微睁开眼睛,咬紧牙关,嫌恶地看向了男人。
“好痛……呜啊——!”
刀尖抽出来的那一瞬间,小五郎咬着牙闷哼一声,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四散的血珠飞溅到了男人的手背上。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