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按照理想主义者脑内的社会架构来看,坚持正义的人理应是受到回报的。但是在这个社会中,对正义的坚持变成了弥足珍贵的品质,有时候甚至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那么……十年了,毛利小五郎,你还会坚持你的正义吗?
毛利小五郎在心里,对自己问了这样一句话。
如果自己在这里死掉,自己的坚持谁都不会知道,甚至他可能会被这些人胡乱地颠倒是非黑白。即便是这样……也值得吗?
“毛利,决定好了吗?即便被那些家伙抓住……你也要为我保守秘密吗?”
在浩荡的记忆长河之中,那个既陌生又熟悉的脸庞浮现在他的眼前,久远的话语在记忆的深海中浮现。
“……是的,这是刑警应尽的责任。我,毛利小五郎,会保护好你……直到最后一刻。”
毛利小五郎,你自己是这样回答的吧……?
“我……做到了……你……看到了吗……?”
小五郎跪趴在地面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他神情有些木然,脸、肩膀和胸膛贴着地面。他呆呆地看着地上的一处坑洼,身体一直在哆嗦着。这声喃喃自语声音微弱,没人能听见他在说些什么。
“你在嘟囔些什么?嘛……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别分神啊,下流的侦探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黑色的恶魔在身后这样说着,然后更深地刺入他的身体。
小五郎在看到窃听器的瞬间突然明白了,窃听器是那个小鬼趁着某个时机沾在他鞋底的吧?
他的眼眸不经意间闪过一丝慌乱。
怎么办?他们只有两个人,一旦这个男人认为这个窃听器不是他放的,以他多疑的性格一定会怀疑那个奇怪的小鬼的。
“呵……看来你的侦查能力也不过如此……要不是有人打电话给你,你连这个窃听器都没有发现。”
不行,如果那个男人的兴致从自己转移到了那个小鬼身上,后果不堪设想。
这些可怕的东西,自己承受就够了。
“你的罪行……很快就会被我公之于众。你做过的一切,都有警视厅的人听到……这个窃听器,正是我留下你罪证的东西!”
被强行深喉过的喉咙还在刀割般地痛着,说话都会让他的力气流失,但是不说谎的后果他无法承受。所以不仅要说,还要说得铿锵有力、令人信服。
“……没关系,名侦探……我不着急……我们的时间很充沛……在那边听的人也不用着急……你们放心……这种有胆量的人,是我最讨厌也是我最喜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危险……
小五郎汗毛直竖,男人的话语中毫无疑问带着最危险的毒药。
来了哦,毛利小五郎,狂风骤雨就要来了。这就是说谎的代价,对恶魔说谎的代价。
“啊呀……本来还想着稍微手下留情一点,让名侦探能感受一点快乐呢……”
顶灯的光洒向地面,不足以照亮整间牢房。这也难怪,它的灯罩上面布满了灰尘。但这个西装笔挺一尘不染的男人可忍受的灰尘仅限于此,可以说,除了在他身前被绑在椅子上的男人身上和周围粘上了血污和浊液之外,他目光所及之处任何地方都是干干净净的。
男人将窃听器用鞋底碾碎,然后他抬头看向自己猎物。
说是猎物一点都没错。小五郎仿佛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尽管他仍直视着男人的眼睛,但身体还是因为恐惧而本能的颤抖着,就连绑着他的皮带都在椅子上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我一向很钦佩勇气。”
男人拿下挂在小五郎身后墙上的一只短鞭,他用硬质的把儿挑起小五郎的下巴。但这个动作仅仅持续了几秒钟,那短鞭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下抽去。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好的心理准备根本没有任何用处。短鞭甩在皮肉上,发出一记响亮的声音。小五郎向后仰起头发出一声惨叫,一道血痕应声浮现在胸膛之上。
“呜……呜呜……”
小五郎发出了短小而急促的喘息,他的四肢胡乱挣扎着,皮带撞在椅子上发出的轻响立刻大了几分。被短鞭抽到的胸膛处立刻鼓起一道红痕,一串殷红的血珠从创口中向外渗出。
“所以我才说你的身体是具下流的身体。”男人冷笑着,用短鞭戳了戳一侧挺立起来的乳头,同时用左手钳住小五郎的下巴,迫使他低头看他自己的身体,“被鞭笞还会勃起,真是无可救药的淫荡。”
话音刚落,那短鞭就再次抽向胸膛。
“偷偷把窃听器带到这边……”
“呃呜……好痛……”
“你是觉得我不会发现吗?”
“住……手……”
“做好觉悟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咕呜——呜——”
“你这下贱的侦探——!”
“啊啊——!”
……
每吼出一句话,男人就要抡起那短鞭毫不留情地抽下去,不给小五郎任何反应的时间,其中还夹杂着冰冷的愤怒。
胸膛和腹部的肌肉因为恐惧和刺激而紧绷着,那线条分明的肌肉与血液不畅的深红乳肉全部都被一道道隆起的血痕爬满。有时,后一次抽在前一次的伤口处,皮肉开绽、鲜血四溅。短鞭毫无疑问沾上了血,那温热的鲜血随着短鞭一下下扬起飞溅到小五郎的脸庞上,又混着冷汗一同从他脸颊上淌落。
鲜血会使人狂乱,但这个男人显然不是单纯嗜血的暴徒,他不会忘记自己的目的。男人舔了舔唇,用短鞭再次抵在一侧的乳头上画着圈,趁着小五郎绷紧身体精神恍惚的一瞬,以不容置喙的语气高声问道: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组织的存在的?”
“呜……”
短小急促的喘息声更甚,夹杂着变了调的鼻息,小五郎的胸膛起伏着,乳尖随着胸膛的起伏不断摇晃着、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