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硬挺着抵在她腿间,戳到软肉便越发忍不住涨大,周停棹挺着腰在她腿心摩擦,勉强控制着力度,一下一下用最原始的冲撞寻找与她的契合。
一吻落幕,他松开人,低声哄着:“再说。”
桑如脸上也热,耐着喘息道:“不说了。”
龟头重重碾过她的阴蒂:“说。”
“嗯……别顶了……”呻吟从喉间被捣出,桑如认输道,“我爱你。”
周停棹继续沿着穴口的缝隙顶弄,却不更进一步,衔住她的下唇轻咬一口:“说只爱我。”
桑如无奈叹口气,顺从他道:“我只爱你。”
咒语一样的几个字兜头砸下,砸得人头晕眼花。
“骗子。”?
要她说的是他,不信的也是他,桑如被磨折烦了,随口说起反话:“是骗你。”
周停棹一顿,越发狠戾地开始挞伐。好一顿搓磨,她没等来他的单刀直入,却等来了一句无厘头的话。
“我走了好远才追上来,你不要骗我。”
桑如困惑:“从包厢出来,很远?”
周停棹似乎并不理她,忽然抬手捂住她的嘴巴,俯身附到她耳边:“你有没有秘密?”
“我有,”恶劣的基因分子开始躁动,周停棹被酒沾染的声线越显低沉,说什么都像在诱骗人心,他说,“我们连秘密也是一样的……”
“所以你不要骗我。”
越说越让人听不懂,桑如疑惑的声音从他的掌下发出。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拥有上帝视角的人最先拥有主动权,明明打算瞒着她逗她,可到头来被掌控的还是他自己。
周停棹觉得自己大概真的醉了,他停下一切动作,空旷的包厢顿时只剩两人交错的呼吸。
他说:“sarah,你还欠我一份策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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