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宇声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处在的地方已经不是在房间内,后颈传来坚硬地面的冰凉触感,他眨了眨酸涩的眼睛,视线逐渐聚焦在陌生的天花板上。
这好像是在武哲彦的房间。
他撑着发麻的手臂坐起身,四周陈设渐渐清晰,靠墙摆着三排黑漆描金的多宝阁,上面竟然还陈列着各式瓷器铜器,西面整面墙都是书架,塞满线装古籍,空气中飘着陈年墨香混合着某种草药的气味,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古董在这里,要是这些古董是真的他是不是就可以偷偷拿几样去卖,然后偷偷的逃跑,这个想法刚出来他就立刻摒弃,上次的惩罚还不够吗?竟然还敢偷武哲彦的古董逃跑,到时候被抓回来可就不是被带去酒吧当众肏那么简单了,这两个男人的手段他是知道的,他最怕双腿被弄瘫痪后当肉便器。
武哲彦的房间有不少古董,门外那些保安守着的大概就是这些古董,他的目光被正中央一座红木展柜吸引,那柜子通体暗红,四角包着祥云纹的铜饰,玻璃柜门反射着幽光,但更引人注目的是顶层单独摆放的几个乌木盒子。
因为好奇心的原因他起身去想找一下武哲彦那么珍贵的古董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赤脚踩在冰凉的青砖地上,脚步不自觉地放轻,走近才发现那盒子比想象中更精致,长约一尺,宽半尺,通体乌黑发亮,表面用金丝镶嵌出百子嬉春图,孩童不过指甲盖大小,可是眉眼清晰,盒盖中央嵌着枚椭圆形的血玉,四周环绕十二颗米粒大小的东珠。
窗外已经大亮,不过房间内的窗帘很厚,绛紫色的绒布窗帘垂到地面,边缘用金线绣着万字纹,将阳光过滤成浑浊的暗红色,别宇声喉结轻微的上下滚动,现在莫名有点激动是怎么回事啊,借着这微弱的光线,别宇声拿下一个盒子,盒子很精致很漂亮,盒子的表层都是黄金装饰的花纹,盒盖掀开的瞬间,一股混合着沉檀与麝香的陈腐气息扑面而来,内里铺着褪色的明黄绸缎,衬得其中物件愈发的莹白。
这个东西是一块玉,色泽白中透青。
那玉器长约七寸,呈圆柱形,顶端雕刻成含苞欲放的莲花状,花心处巧妙地镂空出一个小孔,白泽玉身通体无暇,表面打磨得光可鉴人,却在内部透出蛛网般的青色纹路,如同被冻结的溪流,底部渐粗,刻着环状凸起的花纹,末端还嵌着一枚小小的锦绣金环。
别宇声的手有点颤。
玉器触手生凉,意外地带着人体肌肤般的细腻质感,当他的拇指无意识地抚过顶端莲瓣时,突然发现每个花瓣背面都阴刻着极小的篆文,等他看清楚这块玉的形状时,那分明是件做工极其精巧的闺房玉势,每个细节都逼真得令人心惊,在白玉衬托下像凝固的血珠,双手突然一抖将东西扔到了地上,玉势撞击青砖发出清脆的叮咚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顶端莲花竟诡异地裂成两半。
别宇声双腿瞬间瘫软了下来,膝盖重重磕在砖面上,他感觉不到疼痛,只死死盯着地上那截裂开的玉势,他砸碎了古董,要是武哲彦发现会怎么惩罚他,会把他压在床上凶猛的很肏入穴。
想到这里别宇声的下体竟然可耻的湿润。
他伸手摸了摸下体,发现里面有一层透明的淫水,水液很黏稠,他身体骚浪。
现在的身体已经被武哲彦与别宇声这两个男人调教的无比的骚浪,只要轻轻一触摸,他的身体就会感到有酥麻的感觉,接着血内就会分泌出浓稠的淫水,这个时候就会很渴望东西插进来。
别宇声自己将手指插入到穴里面去进行缓慢的搅动,手指摸到阴蒂的时候他呜咽一声好想要东西插进来,他的身体真是天生的淫荡浪体,手指噗滋噗滋的插入并且在里面肆意的搅动的时候他的双腿在剧烈的瘫软,可是无论他怎么抽插都达不到高潮,身体趴在地上,剧烈的打颤,别宇声好想大哭。
他的身体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别宇声将手指增加到两根,疯狂的摩擦深处的敏感点,舒服到别宇声想要翻白眼,虽然舒服但是他的身体就是达不到高潮,分泌的淫水越来越多他的穴被摩擦的酸胀酸胀的,浑身都在疯狂的颤动,指腹偶尔会摩擦摩擦阴蒂。
“啊……呜呜呜……为什么身体无法高潮呜呜呜……我的身体好想坏掉了呜呜……来个人帮帮我……骚货想高潮。”
别宇声到最后剧烈的产生了高潮。
水液就这么在他的眼前喷溅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骚浪无比,全身都在止不住的发颤。
好想被男人压着玩坏过去。
武哲彦推开门的时候,别宇声身上有不少水喷溅出来可以看出这个小东西趁着他不在家的时候摸穴自慰了,别宇声的手臂无力地摊开,指尖微微抽搐着,浅色的睡衣被汗水浸透,紧贴在单薄瘦弱的背脊上,高潮结束之后别宇声整个人瘫软在地板上,像一只被抽去骨节的猫,四肢松松散散地摊开着,额头覆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泛着水光,将几缕碎发黏在泛红的皮肤上,颤抖的穴还在使劲的抖动。
武哲彦将别宇声抱到床上。
床边的台灯投下暖黄的光,照在别宇声剧烈起伏的背上,他正用颤抖的手臂支撑着身体,武哲彦扯下皮带将粗黑的大肉棒缓慢的插入到别宇声的身体里,别宇声刚高潮现在又被插进来身体有些瘫软,他哭着试图往大床方向爬去,真丝睡衣的领口早已被汗水浸透,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露出半截泛着粉色的脖颈,身体被抱着用力起伏,一条腿被抬起,露出湿润润的骚穴,大肉棒使劲的操肉噗嗤噗嗤的研磨着深处的穴逼肉,硕大的龟头每次都戳到深处的敏感,别宇声仰着头露出白皙的天鹅颈,可见武哲彦插的很重,别宇声的两条腿在使劲的颤动着。
“别……呜呜呜不要哇呜呜……肉棒好粗呜呜……公公的肉棒真的好粗好大一根……小骚货的身体真的快要被玩坏过去……不要再插进来呜呜呜呜哇呜呜……小骚逼快被公公肏坏过去了……”别宇声的声音带着哭腔,在武哲彦靠近时突然往前一扑,武哲彦眼疾手快地扣住他的脚踝,轻轻往回一带,这个动作让别宇声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喉间溢出了小动物般的呜咽。
武哲彦肏的更狠。
肉棒真的很粗很狰狞,可怜的小浪货只能无助的承受公公粗黑的肉棒使劲的插入他的穴内大开大合的亵玩抽插着。
别宇声的舌尖不自觉地吐出来,在急促的喘息间若隐若现,泪水混着汗水从眼角滑落,在床单上洇出深色的圆点。
散乱的黑发黏在潮红的脸颊上,随着他摇头的动作轻轻晃动,真丝床单被绞出凌乱的褶皱,别宇声的腰肢像离水的鱼一样不停扭动,宽松的睡衣下摆卷到肋间,武哲彦摸到两颗娇嫩的小乳头使劲的摩擦着,两个小奶尖被摸的酥酥麻麻痒痒的,露出一截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的腰线,别宇声晶莹的口水从嘴角溢出,在下巴上拉出细长的银丝,最后啪的一下落在深色床单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呜呜呜……嗯嗯嗯……不可以不可以呜呜呜……真的不可以不要再那么用力的插进来……身体好像要坏掉……骚穴……哇呜呜呜……骚穴坏了……不能再那么重的插进身体里面。”
武哲彦单膝跪在床边,伸手抚上他汗湿的额头,掌心下的白皙细嫩皮肤烫得惊人,黑色睫毛被泪水浸得湿漉漉的,在灯光下像沾了晨露的蝶翼。他放轻声音哄道:“别乱动。”另一只手按在那截不断扭动的腰上,立刻感受到掌下肌肉的颤抖,别宇声被武哲彦抱起上下的颠肏,阴蒂被猛烈的摩擦。
小骚货要被公公彻底肏透了。
别宇声被武哲彦抱起,用力的上下颠肏着,强烈的快感好爽,两片蚌肉被反复的挤压开接着用力的贯穿再狠狠的肏入到深处里去,马眼戳到深处的敏感点时爽到,别宇声仰着头崩溃大哭。
浓稠的精液猛烈的灌入到穴内,别宇声正蜷缩在床沿不停的发颤,被单滑落至腰际,露出沾着汗珠的脊背,身体还残留着刚才激烈爱抚的嫣红手指印。
武哲彦踩在羊毛地毯上发出奇怪的声响,像精准落子的棋手,每一步都踩在别宇声加速的心跳间,武哲彦踢开真丝睡袍,布料扫过别宇声赤裸的小腿时,男人故意放慢动作,指尖顺着布料的轨迹划过他颤抖的脚踝,“想要试试玉势是么宝宝。”翡翠色玉势在羊皮手套里泛着冷光,凹槽里的云雷纹像活物般游移,尖端凝着别宇声方才被碾破的汗珠,别宇声的喉结剧烈滚动,却发不出声音,他能感觉到男人的目光像剥落蚕茧般掠过自己发红的耳尖和咬破下唇的狼狈,后腰突然被冰凉的玉势抵住,布料摩擦声混着男人低笑,“乖,深呼吸。”武哲彦用玉势的冷意蹭过别宇声发颤的臀沟,“每次你夹紧,它就会多停留三秒。”
别宇声疯狂摇头,他怎么可以插那种东西进来,他的身体不可以被那种东西亵玩的,别宇声哭着想爬走可是被压制住,当领带被塞进嘴里捆绑的瞬间,别宇声突然尝到自己咬破舌头的咸涩,绳子勒进手腕的紫痕随着挣扎加深,绳结嵌进皮肤的痛感却远不及后腰传来的冰凉触感,白嫩的臀部高高的翘起,翡翠的尖端在他的穴口打转时,产生了酥酥麻麻的痒意,别宇声的呜咽震颤着领带,混着布料摩擦的沙哑声响,玉势插入又缓慢的拔出来。
“叫我的名字。”武哲彦突然停住动作,让尖端精准抵在穴口,“用你平时浪叫的语气。”他故意用玉势碾过别宇声的菊蕾,直到颤抖顺着脊柱传到脚尖,“或者你刚才对着镜子自慰时的声线,手指自慰有什么爽的啊宝宝。”
“呜呜呜呜……啊嗯嗯……”
翡翠终于没入时,别宇声听见自己的穴被插入时黏腻的脆响混着布料撕裂的声响,武哲彦现在插入的节奏缓慢而深沉,每次抽插都精准避开快感位置,只留下钝痛和充血的灼热,他就是在故意折磨别宇声,男人的鼻尖抵着他发红的耳廓,吐出的热气让汗珠在耳垂凝结,“你每次在自慰达到高潮时,是不是也在想象公公在后面顶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男人突然加快速度抽插时,翡翠碰撞皮肤的闷响混着别宇声被堵住的呜咽,在空旷的卧室里织成了病态的和声。
武哲彦扯开别宇声的领口,冰凉的玉势柄抵在跳动的颈动脉处,“骚货那么浪,快说自己是浪货以后只给我肏穴。”
别宇声的尿意突然决堤,混着黏液在地毯上洇出暗红水渍,他崩溃的失禁了,武哲彦满意地勾起嘴角,将染满透明体液的翡翠柄轻轻划过别宇声的嘴角,“现在,告诉我……你身体里永远会有我的什么?“他突然抽离玉势带起黏腻的响声,“是我射入你穴里的精液么宝宝,喜欢我的肉棒还是这个玉?”身体再次被猛烈的贯穿插入。
吊灯的光在别宇声视网膜上碎成万千碎片,男人最后将染满体液的玉势抵在他锁骨处,温热的液体顺着胸膛流进肚脐,“要记住现在这个时候啊宝宝。”武哲彦用拇指抹去别宇声眼角沁出的泪,“你每次高潮时都是我在身边让你达高潮,你是被我调教这样的。”
别宇声的喉咙发出被堵住的呜咽,领带深深勒进肿胀的嘴唇,翡翠尖端再次没入时,他感觉再次有温热的东西顺着大腿流进被子里面去,混着黏液在地毯上洇出暗红水渍,武哲彦的节奏突然变得粗暴,玉势碰撞耻骨的声响混着黏液撕扯的脆响,像在演奏病态的交响乐,骚穴被插的是酸胀酸胀的。
当翡翠终于没入到柄时,别宇声的瞳孔猛地收缩,武哲彦满意地低笑,将染满体液的玉势再次拔出来柄抵在太阳穴旁,“现在,叫我的名字。”他故意停顿,让别宇声的呜咽震颤着领带。
重复的步骤让别宇声崩溃。
武哲彦忘记了别宇声无法出声。
别宇声疯狂崩溃的摇头发出含混的呜咽时,武哲彦又开始加快了抽插进后穴的速度,翡翠碰撞皮肤的闷响混着黏液撕扯的脆响,武哲彦将染满体液的玉势抵在别宇声唇边,逼别宇声含住那根沾满自己黏液的翡翠,直到他尝到自己混合着咸涩的欲望,别宇声已经无力反抗,这根东西又大根又粗长。
自己的液体并不好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武哲彦每抽插十几次就会拔出来让他舔。
或者将玉势放在他的脸蛋上涂抹他。
别宇声的双腿不受控地大张,双腿间粉嫩的褶皱因充血而泛着嫣红,那根翡翠色的玉势正深深嵌入其中,随着他颤抖的呼吸微微晃动,别宇声能感觉到那根玉石在体内随着心跳轻轻抽搐,每一次脉动都像是有无数只小手在挠挠他的内壁,酸麻得让他眼眶发红。
“啊嗯嗯呜呜呜……不要不要……”
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奇怪的呻吟。
别宇声的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后腰被铁钳般的大掌固定在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他能感觉到自己裸露的双腿被粗暴地分开到极限,颤动都牵扯着尾椎发麻,那块温润的玉势被放置在双腿间,冰凉的触感与他滚烫的私密处形成鲜明对比,随着主人粗重的呼吸在小腹处起伏,别宇声瞬间反应过来,他竟然把武哲彦称呼为“主人”了。
武哲彦的拇指突然探入那片敏感的粉红褶皱,指甲刻意刮过潮湿敏感的蜜腺,别宇声圆润的脚趾在空中蜷缩成爪,腰肢不受控制地弓起,撞上男人坚硬的掌心,“看看这浪荡的样子啊宝宝。”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畔掀起热浪,指腹开始揉搓那颗胀大的红色蒂珠,力度恰到好处地游走在快感与疼痛的边缘,汗珠顺着别宇声的锁骨滑落,他的手指拼命抠进大被子的缝隙,指甲盖几乎要嵌进掌心,身下被反复摩挲的秘处忽然传来火辣辣的刺痛。
有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渗出,在玉势表面洇开晶亮的水痕,武哲彦的另一只手突然探向他的脸蛋处,强迫他仰起头,“连哭都不敢大声,我的小乖。”
当指腹开始有规律地捻转时,别宇声的视野突然发白。他能听见自己体内某种东西崩塌的声音,喉咙里涌出的哭腔混着抽搐的喘息,后颈却被男人用力按回被子里去,“我说了不准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