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得很沉,沉到连梦都没有。
只有隐约的感觉,有人在缓慢抚摸他的脸颊,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玻璃工艺品,还有温热的毛巾擦拭他的身体,水珠滑过皮肤时引起的细微战栗。
别宇声再次睁开眼睛时,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阳光透过半拉的窗帘洒在床上,形成一道金色的分界线,他缓慢地坐起身,发现身上已经被清理干净,换上了干净的睡衣,白皙的脚腕和手腕上,红色的绳索勒痕格外刺眼
身上很酸疼,双腿还在剧烈的发颤。
一张毛绒绒的毯子从他身上滑落。
别宇声盯着它看了几秒,认出这是武哲彦书房里的那条,他伸手抚摸柔软的绒毛,昨天晚上的羞耻感再次涌现上来,他们竟然在他的后穴里塞入冰块。
就在这时,门被轻轻敲响。
“进来。”
别宇声条件反射般说道,声音沙哑得连他自己都感到惊讶,一个穿着制服的女佣推着餐车走进来,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别先生,这是您的早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宇声点点头,看着她在床边支起小桌板,将食物摆好,今天的菜色很丰富,有一杯鲜榨橙汁、烟熏三文鱼配炒蛋、牛油果沙拉,还有一小碟他喜欢的蓝莓马芬,菜品都是偏清淡口味的。
“武先生说您昨晚没吃晚餐,特意嘱咐厨房准备丰盛些。”女佣一边摆盘一边说,眼睛始终低垂,从不与他对视。
“他们人呢?”
别宇声问道,拿起叉子戳了戳炒蛋。
“武先生和武少爷一早就出门了,说是有重要会议。”女佣回答,“他们交代说晚上可能会很晚回来。”别宇声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但脸上表情丝毫未变。“知道了,你下去吧。”
女佣离开后,别宇声机械地咀嚼着食物,味同嚼蜡,他的大脑却在飞速运转。
晚上很晚回来……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有更多独处的时间,意味着安保可能会松懈,意味着,他强迫自己停止思考,专注于眼前的食物,不能表现得太兴奋,房间里有监控,武氏兄弟喜欢观察他的一举一动,就像观察笼中的金丝雀,吃完早餐,别宇声慢悠悠地洗漱、换衣服,他选了件宽松的白色针织衫和浅色休闲裤,对着镜子整理头发时,他注意到自己眼下淡淡的青黑色,多久没好好睡一觉了?
自从被带到这里,他的睡眠就变得支离破碎,要么失眠到天亮,要么像今天这样昏睡不醒,每天都是无止休的性爱,他去酒吧找个男模就要被关起来。
客厅宽敞明亮,落地窗外是精心修剪的花园,别宇声坐在沙发上,拿起游戏手柄,打开电视,屏幕上出现赛车游戏的画面,引擎的轰鸣声填满了寂静的空间,他机械地操作着,眼睛盯着屏幕,心思却早已飘远,下午三点半,门铃响起,别宇声放下手柄,看着管家去开门,来人是武哲彦的助理林晟,一个总是穿着笔挺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年轻人,看起来文质彬彬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先生。”林晟走到他面前,微微欠身,”先生让我来取一些文件,顺便告诉您,今晚他们要参加一个慈善晚宴,可能会很迟才回来。”别宇声的手指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击,节奏平稳,“知道了,谢谢。“他莫名的兴奋,要是他们两个今晚不回家也就是说他有机会逃离这个地方,才不要被老男人与假装阳痿的男人性爱,每天都用那些瘆人的调教手段搞得他不适。
林晟犹豫了一下,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个这是武总让我带给您的。”
别宇声接过盒子,打开一看,是一条精致的银质手链,吊坠是一个小小的锁形装饰。“他这是什么意思?”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是么,他才不稀罕呢。
“武总说希望您喜欢。“林晟推了推眼镜,表情微妙地介于同情和尴尬之间。
别宇声突然笑了,将盒子随手扔在茶几上。“替我谢谢他的好意。”
林晟离开后,别宇声在沙发上呆坐了很久,今晚……今晚或许是个机会。
别宇声站起身,假装去厨房倒水,实则观察着别墅的布局,在这里生活这段时间里,他已经摸清了每个监控摄像头的位置,保镖换班的时间,这两个男人的虽然控制欲极强,但长期没有意外发生,安保已经变得程式化。
晚餐时,别宇声吃得比平时多。
他需要体力。
饭后,他像往常一样在别墅花园里面散步,暗中记下哪个区域的围墙最容易翻越,回到房间后,他假装上床休息,实则睁着眼睛等待夜深,大概十一点,别墅渐渐安静下来,别宇声听到管家锁好大门的声音,保镖们的交谈声也逐渐远去,这才他轻手轻脚地起床,从衣柜深处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背包——里面装着一些现金、换洗衣物和一瓶水,这些是他一点一点偷偷积攒的,就为了这一天,他们也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这两个精虫上脑的男人只知道做爱。
别宇声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雨。
和昨天一样,又下雨了。
雨水会掩盖他的踪迹,是逃跑的最佳掩护,他的心跳得厉害,手心渗出汗水,但头脑异常清醒,别宇声轻轻推开窗户,冷风夹着雨丝扑面而来。别宇声深吸一口气,爬出窗外,沿着排水管小心翼翼地向下滑雨水打湿了他的衣服,让管道变得湿滑,有几次他差点失手摔下去,他很怕自己会掉下去。
不过他住在别墅二楼,就算掉下去最多擦伤点皮,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终于踩到地面时,别宇声的腿有些发软。
特别是昨天被两个男人肏了一晚上。
他蹲在灌木丛中,仔细观察着周围的动静,保镖正在前门巡逻,背对着他这个方向,当然他们在这里巡逻不是因为要看守他的,是要保护别墅里面的古董,别墅里还有不少古董,常有人觊觎,别宇声对那些东西并不怎么感兴趣,他屏住呼吸,借着雨声的掩护,快速向围墙移动,围墙比他想象的要高,不过很幸运的是旁边有一棵树。
别宇声爬上树,树枝在他体重下发出危险的吱呀声,就在他即将够到墙头时,一根树枝突然断,别宇声的心跳几乎停止,他死死抓住另一根较粗的树枝,才没有摔下去,远处,保镖似乎听到了动静,手电筒的光束扫了过来。
半山腰别墅里有两个保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是保护古董的,现在别宇声倒是有些好奇那些是什么古董,别宇声紧贴树干,一动不动,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分不清是雨还是汗,手电光在树丛间扫了几圈,最终移开了,抓住这个机会,别宇声用尽全力攀爬上墙头,然后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落地时他的脚踝扭了一下,尖锐的疼痛让他咬紧了嘴唇,但他不敢停下,一瘸一拐地冲向远处的街道,终于逃离这里。
雨越下越大,逐渐打湿了他的头发和衣服,别宇声就这样跑过一条又一条街道,直到肺像要炸开般疼痛,才在一个小巷子里停下来喘息,他回头望去。
他现在在马路的街道上。
别宇声仰起头,让雨水冲刷着自己的脸,一种奇怪的失落感涌上心头,就像戒断反应,他的身体在抗议离开那个温暖的牢笼,“不……”别宇声摇摇头,甩掉这些软弱的想法,他调整了一下背包,走进雨夜的深处,身影很快被城市的霓虹吞没,不想再被老男人肏,他现在要去过属于自己的生活。
别宇声自己也没想到就这么轻易的逃脱。
黑色大衣肩头沾着细密的水珠,在玄关暖黄的灯光下像撒了一层碎钻,他习惯性地望向二楼卧室的窗户,往常这个时候,那里会亮着一盏橘色的小灯,透过纱帘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
别宇声经常被他捆绑在那里放置玩嫩逼。
今晚,窗户漆黑一片。
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响格外清脆,管家匆忙迎上来,接过他手中的车钥匙,嘴唇蠕动了几下却没发出声音。
“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武哲彦解开大衣纽扣,声音平静得可怕。
“别、别先生他...”
管家的喉结上下滚动,“他不在房间里。”
空气瞬间凝固。武哲彦的动作顿了一秒,然后继续慢条斯理地脱下大衣,将它挂在衣帽架上,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得像用尺子量过,连褶皱都整理得一丝不苟。
“什么时候发现的?”
“一小时前。”管家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按您的吩咐去送宵夜,发现房间是空的……窗户开着……”
武哲彦突然笑了。
那笑容让管家不自觉地后退半步。
他轻声说,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左手无名指上的银戒,“看来是我太仁慈了。”
楼梯在他脚下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二楼走廊铺着厚实的地毯,本该吸收所有脚步声,此刻却仿佛在放大他每一步的声响,卧室门虚掩着,武哲彦用指尖推开,月光立刻从敞开的窗户泼洒进来,在地板上画出一块苍白的矩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房间里还残留着别宇声的气息,洗发水的茉莉香,床铺凌乱,一条睡裤随意丢在床脚,衣柜门半开着,几件常穿的衣服不见了,武哲彦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那条他昨天让林晟送来的银手链静静地躺在那里,锁形吊坠反射着冷光,他走过去,用两根手指拈起它,金属链条垂下来轻轻摇晃,发出细微的碰撞声,“你是不喜欢的礼物吗……”他自言自语,突然收紧手掌,链条深深勒进掌心,疼痛让他清醒。
转身走向书房,整面墙缓缓翻转,露出后面的监控屏幕。十六个分屏显示着别墅各个角落的实时画面,
“把所有人都叫来。”他对跟进来的林助理说,声音轻柔得像在讨论明天的天气,“查监控记录把人给我找出来。”
“好的先生。”
武哲彦坐在真皮转椅上,打开抽屉取出一个黑色丝绒盒子,盒子里是一枚和他手上成对的银戒,内侧刻着B.Y.S三个字母,他用指腹轻轻抚过那些凸起的字母,眼神逐渐变得危险而兴奋了。
监控录像显示别宇声是从后花园的围墙翻出去的,他巧妙地避开了所有移动侦测摄像头,选择在雨势最大的时候行动,连红外线都被雨水干扰。
“从排水管爬下去……翻过西侧的围墙...”保安指着屏幕,声音越来越小,“当时正好是交接班时间……”
武哲彦支着下巴,目光始终没离开屏幕上那个模糊的身影,雨水打湿了别宇声的白衬衫,布料变得透明,贴在单薄的背上,脊椎的轮廓清晰可见里面,他现在还记得白色衬衫下面是粉色的乳头,摩擦上去的话别宇声会激动。
画面里别宇声在墙头犹豫了三秒,然后义无反顾地跳了下去,像只折翼的鸟。
“查所有出租车公司的记录,医院急诊室,火车站和汽车站的监控。”武哲彦的声音很轻,让所有人绷直了脊背,不过按照别宇声的性格大概不会去医院,又说:“他脚踝受伤了,跑不远,搜查一下别墅附近的小镇和城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宇声蹲在便利店门口的台阶上,像只被雨淋湿的小狗。他身上的白T恤皱巴巴的,牛仔裤也蹭上了泥点,整个人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他缩着肩膀,从口袋里摸出最后一颗水果糖,这是他逃跑时顺手从别墅的糖果罐里抓的。
他小心翼翼地剥开糖纸,粉色的糖果在阳光下亮晶晶的,他伸出舌尖舔了舔,甜味在嘴里化开,让他忍不住眯起眼睛,像只尝到蜂蜜的小熊一样满足地晃了晃脑袋。
“好吃……”他小声嘟囔着,把糖纸折成小方块,塞回口袋里。
可就在他刚站起身,准备离开时,几道高大的影子突然笼罩了他。
别宇声愣愣地抬头,眨巴着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拦腰抱起!
“呜哇——?!”
他吓得差点咬到舌头,手里的糖果啪嗒掉在地上,滚进了下水道。
“浪货,那么喜欢吃糖果?”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戏谑笑意。
这话是武建白说的,别宇声想不到老公那么快就找到他,他想逃跑可被抓回。
别宇声挣扎了两下,可对方的手臂像铁钳一样牢固,直接把他塞进了一辆漆黑的豪车里,车门砰地关上,他这才看清车里的情况,武哲彦坐在对面,修长的手指交叠着搁在膝盖上,嘴角噙着一抹危险的笑,“小兔子,玩够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宇声缩了缩脖子,像只被拎住后颈的猫,可怜巴巴地往后蹭了蹭,可身后立刻有人按住了他的肩膀。
“我、我只是出来散步……”他小声狡辩,眼睛湿漉漉的,睫毛不安地颤动着。
“散步?”武哲彦轻笑一声,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散步到便利店门口啃糖果?”
别宇声瘪了瘪嘴,委屈巴巴地低下头:“……我饿了。”他很害怕武哲彦会做些什么,这个男人一定会把糖果塞到他的身体里去的,这是个可怕的事。
武哲彦盯着他看了两秒,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颗包装精致的巧克力,慢条斯理地剥开,递到他嘴边。
“张嘴。”
别宇声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抵不住诱惑,乖乖张开嘴,含住了那颗巧克力。
甜腻的滋味在舌尖蔓延,他忍不住眯起眼睛,像只被投喂的小动物一样满足地哼了一声。
武哲彦看着他这副模样,眸色渐深,手指轻轻擦过他的唇角。
“既然这么喜欢吃糖,回家后,我让人给你买一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宇声一听,立刻警觉地睁大眼睛:“……回家?”
“当然。”武哲彦微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语气温柔却不容拒绝,“你以为你能逃得掉?”
下一秒,柔软的绸带缠上了别宇声的手腕,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被抓住了。
“呜……坏人!”他气鼓鼓地瞪了武哲彦一眼,可对方只是低笑一声,捏了捏他的脸颊。
“乖,回家再收拾你。”
车子缓缓启动,别宇声像只被绑架的小兔子,缩在座位上,委屈巴巴地啃着武哲彦塞给他的第二颗巧克力。
回去肯定会被老公和公公玩坏的。
不用等到回家他就坐在公公的肉棒上了。
被颠肏到肉穴酸软,全身都在疯狂的发颤。
“不……不可以哇呜呜呜……不能再肏进来了哇呜呜呜……”别宇声想要爬走可是趴在座位上被粗大的肉棒凶狠的贯穿插入并且用硕大的龟头狠狠的研磨到深处的敏感点,全身都在无法止住的颤栗,圆润的脚趾在剧烈蜷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臀部高高的翘起猛插入骚心里面。
“啊嗯嗯……坏掉了呜呜呜老公救救我呜呜呜……老公不要揉乳头,身体变得好敏感了呜呜呜啊啊啊快点住手呜呜……”别宇声趴在后座上被亵玩贯穿个头,嘴里还被迫含着一根粗长的肉棒,两根肉棒将他亵玩到身心疲惫。
别宇声被拽着手腕拖进家门时,整个人都在发抖,男人的手掌很烫,箍着他的腕骨,力道大得像是要烙进他的皮肤里。他踉跄着被推进客厅,膝盖磕在椅子边缘,疼得眼眶发湿,却咬着唇没敢出声,双手被领带捆绑住坐在电动假阳具椅子上,这根东西正在贯穿着他的身体,后穴也被放入前列腺震动器,磨的前列腺酥麻酥麻的感觉。
“趴好。”
低沉的嗓音从头顶压下来,别宇声指尖蜷了蜷,慢吞吞地俯身,胸口贴着椅背,木质的凉意透过单薄的衣服衬衫渗进来,别宇声无意识地缩了缩肩膀,后腰绷出一道细微的弧线,空气里浮着淡淡的烟草味,是男人身上传来的,别宇声垂着眼,视线落在自己发红的指节上,呼吸放得很轻,他听见皮带扣轻响的声音,喉结忽然动了动,睫毛颤得厉害,很害怕那根粗棍子。
“……我错了。”他声音很小,带着点湿漉漉的鼻音,“以后真的不敢逃了。”
尾音还没落下,身后就传来破风声。
他猛地闭紧眼睛,肩膀下意识耸起,可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来,皮带只是轻轻搭在了他身后,金属扣贴着布料,凉得他脊背一颤。
“真知道错了?”
武哲彦的声音很近,呼吸扫过他后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宇声耳尖发烫,手指无意识地揪住椅垫边缘,点了点头。
“说话。”
“……知道了。”他声音软得发飘,脸颊压在椅背上,挤出一点细微的红痕。
男人没动,他也僵着不敢动。
皮带还抵在那儿,存在感强得让他心跳发慌。半晌,他听见一声很轻的哼笑,接着腰后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再跑试试。”
别宇声耳根烧得更厉害,把脸埋进臂弯里,很小声地“嗯”了一下。
武建白抽完烟说:“要坐木马了。”
别宇声哭的更加大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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