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思远躺在床上,身体在疯狂地抖动着,双腿已经完全失去了力量,根本无法抬起,电击棒放在阴蒂上刺激接着嫩穴里胡乱的喷溅出很多水液,嫣红的穴口被玩的几乎要坏了,虽然电击的电流并不算很大,但对于敏感的私处来说,这已经是极其强烈的刺激了。
“啊呜呜呜……不要……老公真的不要……已经调教好长时间了呜呜……不要再涂抹媚药……不要再注射进来了。”
他努力地想要缓慢地爬走,但姿势十分狼狈,全身都在不受控制地疯狂抖动。
纤细的脚踝突然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拽住,整个人被拖拽着往回拉,白嫩的臀部随即遭到了狠厉的扇打,淫水到处喷溅,骚嫩的逼穴完全裸露在男人面前,白嫩的骚臀被扇打的都是巴掌印。
“浪货!爽坏了吧!”
“被老公这样日日日夜夜调教,还说不要,什么不要?怎么不要,骚逼爽吗?”
“骚逼都流白浆了,浪货!”
骚穴被猛烈的抽插,接着又被巴掌扇打。
房间内的光线很昏暗,闻思远在剧烈的抖动中,忍不住吐出了嫣红的小舌头,口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掉落,当他被拖拽回来后,贺意蕴掐住了少年的脸颊,强迫他面对着不远处的落地镜子。
贺意蕴的腿压在闻思远的身体上,紧紧地固定着他,不让他有丝毫的动弹机会,镜子里嫣红的骚穴不断的紧缩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意蕴拿起一条串珠,一颗接着一颗的塞入到娇嫩的骚逼里面去,珠子在穴甬道里面疯狂的滚动,刺激快感好酸。
“小远,看看镜子里的人是谁?”
贺意蕴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柔,但他的手上的动作却极为残忍,闻思远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性爱欲望。
“是不是变得很奇怪了?”
贺意蕴继续用那种温柔的语气说着。
但闻思远却只觉得这声音如同毒蛇一般,让他不寒而栗,小腹变得又胀又酸。
“别塞了哇呜呜呜……别塞进来了会坏掉的呜呜呜不要了不要了……真的不要呜呜呜……放过我吧呜呜求求你了。”
闻思远疯狂地抖动着身体,仰着头,崩溃地大哭起来,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涌出,顺着脸颊滑落,与嘴角的口水混在一起,狼狈不堪。
“都红肿了呢。”贺意蕴摸着娇嫩的逼穴,依旧用那种温和的语调说着,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而这件艺术品就是眼前这个痛苦挣扎的少年。
他的手指在闻思远红肿的臀部上轻轻摩挲着,似乎在感受着自己的“杰作”,而闻思远只能在痛苦中继续挣扎,但他的力量已经越来越弱,只能任由贺意蕴摆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意蕴十分喜欢抚摸闻思远的穴口,轻轻的摸两下这小东西就会哭个不停。
把叛逆不听话的少年调教成下贱的骚母狗是他最大的乐趣之一,每天用药物控制,直到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沦陷变成他的肉便器,每天缠着他要大肉棒吃他到时候要是玩腻了才会扔掉他。
贺意蕴抱着闻思远走下楼梯,步伐稳健有力,他将少年放在了餐桌上,那张餐桌平日里是用来享受美食的,如今却成了束缚闻思远的刑台,闻思远的双腿被合并捆绑着抬高,粉嫩的穴裸露出来,绳子紧紧地勒在腿上,让他感到阵阵的刺痛,躺在餐桌上,轻微地摇头,意识迷迷糊糊的,仿佛被一层浓雾笼罩,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的。
他感觉全身都变得好奇怪,思绪晕沉沉的,像是被抽走了灵魂,只剩下一副空洞的躯壳,两颗奶头被戴上震动乳夹,娇气的奶尖硬挺,研磨的好舒服。
该说不说,虽然贺意蕴调教的过程很粗暴,可是他知道闻思远的身体敏感点在哪里,舒服夹杂着羞辱的快感达到高潮那一瞬是最强烈最舒服的感觉了。
贺意蕴喂了他一点葡萄糖水,那水顺着闻思远的嘴角流下,他却没有丝毫的反应,仿佛连吞咽的能力都已丧失了。
贺意蕴皱了皱眉,并没有过多在意。
他从冰箱里拿出一个盒子,那盒子被放在最冷的保鲜层,里面的东西都冻得硬邦邦的,打开盒子,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冰冻黄瓜、削好皮的山药以及冰冻胡萝卜等一些长形食物,这些食物在冰箱里待了许久,表面都结上了一层薄薄的冰霜,是用来调教这个不听话的小骚母狗的,嫩逼大概很渴望了。
贺意蕴戴上了一副硅胶手套,那手套质地柔软,却将他的手指包裹得严严实实,他拿起一根青色的黄瓜,这根黄瓜在冰箱里冻得硬邦邦的,表层都是一颗颗的小刺点,贺意蕴用手指轻轻抚摸上去,刺点有点刺皮肤,但他脸上却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仿佛这刺痛感让他更加兴奋,他望着娇气的女穴以及不断收缩的菊穴,会很爽的。
闻思远躺在餐桌上,他的眼睛无神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那天花板上的灯泡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他无助地在抖动着,身体的每一处都在抗议着这强烈的性爱,声音却卡在喉咙里,发不出任何求救的信号,纤细白皙的脚踝被一条绳子捆绑着抬高拉直,双腿之间的距离被固定,无法打开,他只能感受到脚踝处传来的阵阵疼痛,以及双腿被拉扯的不适感,身体本能地想要躲避,但被捆绑的双腿让他无处可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意蕴拿着那根青色黄瓜,靠近了闻思远,他用手指轻轻拨弄着黄瓜上的刺点,似乎在思考什么,闻思远在模糊的意识中,感受到了一种未知的恐惧正在向他逼近,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得更加厉害,男人仿佛没有看到他的挣扎,只是专注地摆弄着手中的黄瓜,接着冰冻黄瓜靠近娇嫩的女穴。
只是插入一点闻思远立刻惊醒过来说不要,“哇呜呜好冰好冰……不要插进来……”怎么可能不插进去,贺意蕴扶着少年的臀部将黄瓜缓慢的推入深处,黄瓜表层的刺点摩擦到穴内的逼肉,缓慢的抽插让嫣红的逼穴流白浆。
“好爽呜呜呜……为什么那么舒服的啊。”
后穴跟女穴都完全裸露出来,闻思远现在就是一个不听话任由别人调教的小浪货,脆嫩的黄瓜反复的插入到嫩穴。
“啊不要呜呜……求求了不要黄瓜不要黄瓜呜呜呜……要是再插进来的话会坏掉的呜呜呜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呜呜。”
继续插入黄瓜,嫣红的穴不断的流白浆。
“浪货,还说不要,都流白浆了。”
“很爽对不对,想想要来老公大鸡巴。”
“操坏你的小浪逼好不好!”
黄瓜噗滋噗滋的插入到闻思远的嫩逼里,嫣红的骚穴被操的已经变得很红肿,后穴也被塞入削好皮的山药,穴内的软肉与后穴的前列腺同时被强烈刺激,水液争先恐后的喷涌出来,刺激的要爽死,阴蒂被电击条强烈的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哇呜呜呜不要……真会坏掉的呜呜呜……饶了我吧……以后再也不敢了呜”
“老公呜呜呜……我以后会听话。”
闻思远几乎要翻白眼,他的双手被紧紧地捆绑在头顶,手腕处的绳子勒得他生疼,完全不能动弹,他整个人就像是一只任由别人宰割的肥羊,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黄瓜抽插的强烈刺激让他的身体在疯狂地抖动,肌肉都在不由自主地抽搐着,粗长的黄瓜缓慢的抽拔出来,摩擦感又爽又感到刺激。
“啊呜呜呜……不要了……不可以不可以呜呜呜……真的不可以的呜放过我。”
可怜的少年吐着嫣红的小舌头,疯狂地颤抖着腰肢,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着,白嫩圆润的脚趾也在疯狂地蜷着,黄瓜换成冰冻胡萝卜插入,腿根在剧烈地颤抖,他哭着乞求贺意蕴住手却又被无情地忽视,嫣红的唇张开,断断续续地发出求饶声,声音沙哑虚弱,充满了绝望,“求求你……放过我……我……我……好酸好胀呜呜。”
贺意蕴修长白皙的手指温柔地抚摸着闻思远的阴蒂,用力的挤压摩擦,少年哭着扭动身体,淫水在骚逼上肆意流淌,打湿了贺意蕴的手指,但他的挣扎根本无法挣脱贺意蕴的控制,闻思远的身体突然痉挛抽搐,接着崩溃地尖叫起来。“啊啊啊啊……住手住手……快点住手……啊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停下来呜呜呜呜。”他的尖叫声在房间里回荡,却没有人来救他,只有贺意蕴那冷漠的眼神在注视着他,胡萝卜抽插速度加快。
贺意蕴只是轻哄着:“乖,很快就好了。”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仿佛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小动物,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残忍,闻思远突然喷溅出一大股淫水,浑身瘫软下来,身体止不住地抖动,翻着白眼,已经没力气。
闻思远的身体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只剩下一丝丝的颤抖在提醒着他还活着,贺意蕴的手指还在他的阴唇轻轻滑动,仿佛在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贺意蕴看着闻思远那逐渐失去挣扎力量的身体,嘴角勾起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轻轻拍了拍闻思远的穴口,像是在奖励一个听话的孩子,闻思远的眼皮沉重得像是挂了铅块,他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却只能看到贺意蕴那模糊的身影在眼前晃动,呼吸变得急促紊乱。
贺意蕴的手指从闻思远的脸颊滑到了他的脖子,轻轻摩挲着,感受着他那急促的脉搏,闻思远的身体在贺意蕴的触摸下,又是一阵颤抖,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在心中默默地祈祷这一切能快点结束,不想再性爱,可是被捆绑成这样没任何办法,只能无助的承受无休止的性欲爱。
贺意蕴抱紧闻思远的两条腿,插入粗黑的大肉棒,手指亵玩两颗娇嫩的奶头。
“啊嗯嗯……啊不要……操坏了呜呜呜……真会操坏的……我承受不了那么强烈的性爱的呜呜呜……饶了我吧呜呜呜……快点饶了我呜呜真受不了了。”
粗黑的大肉棒在稚嫩的穴内残忍的进进出出,爽到闻思远疯狂的射出浓稠精液,小腹被贺意蕴轻轻的按压,喷溅出水液,闻思远的长腿使劲的在抖动。
大肉棒抽插的速度很快,持续的插入摩擦着深处的壁肉,爽到身体在狂抖动。
闻思远嫩逼被操连续喷水好多次之后失禁,尿液疯狂的往外掉,止不住喷溅。
少年已经瘫软下来,没力气了。
贺意蕴抱着闻思远走进了浴室,浴室里蒸汽腾腾,热气弥漫在角落,让人感觉有些憋闷,男人把闻思远放在浴缸里,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水温很高。
热得让闻思远的脸颊都变得潮红,仿佛能滴出水来,他被贺意蕴紧紧地抱在怀里,身体紧贴着贺意蕴结实的胸膛,动弹不得,只能感受到贺意蕴有力的心跳声在耳边咚咚作响,两条腿被轻轻的掰开,肉棒被上下撸动,女穴也依旧没放过,持续的往里抽插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