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弛遣退旁人,坐在电脑前拖动进度条,拉到方羽握着晏清河进来的瞬间,看着被大家称为谦谦君子的方羽急不可耐地剥落晏清河的衣裳,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方大公子……”
随着方羽的动作,左弛慢慢地欣赏着那具暴露于暖光下的雪白胴体,是男是女都会意动的完美,纤瘦流畅,骨肉匀称,增一分则多,减一分则少,宛若造物主的无瑕杰作。
左弛意味不明地盯着晏清河裸露的细腰、翘臀和长腿,那人的阴茎也没有一点毛发,冷白如釉。
方羽仅仅褪下裤子,就迫不及待把晏清河压在床头的琉璃墙上,自己跪坐在被褥上,胯间雄伟的阳物沉沉挺入对方的身体:“晏先生,疼了就告诉我。”
“还好。”
那冷艳清绝的美人浅浅摇头,被方羽衔住他的唇瓣,掐着不盈一握的腰肢全根没进,小腹顶出龟头的形状,喉间溢出细碎的动人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声音又低又清,偏偏又带着勾子一般,挠得人心痒痒。
面对这样一个尤物,屏幕外的左弛都有点把持不住。更别提身为恋人的方大公子,全无平时的半分清贵优雅。
左弛注视着方羽很快显露隐秘的欲望,面上温柔地啄吻着对方脸颊,胯间却耸动不停,疯狂插奸着那具绝色身躯,用一根粗长至极的性器,将高不可攀的神只从云端之上生生扯入人间红尘,沦为肆意泄欲的肉套子。
左弛的呼吸逐渐沉重。
那人向来的矜制淡静被破坏,自淡红的眼尾开始,美的令人窒息的面容渐渐点染了春雪消融的秾华,晖晖丽色于眸中自在地流淌。
可纵使如此,他的神情仍旧没有多少改变,他的本质宛然是寒霜般的冰冷芴漠。
更加激惹了温润君子的征服欲和施暴欲,方羽按住他的尾椎骨,颠着胯骨狂风暴雨般地撞凿,尽根抽出又整根送入,肠液自交合处四下喷溅,粗黑的阴毛和囊袋已然水光淋漓。
晏清河的一身雪肤因香汗渗出而白到耀眼,被插到通身不辍地抽抖,股间汁水横流,那根粗硬的肉茎却接连重重地顶开穴眼,打桩般贯入最深处。
“啊啊——”晏清河战栗着高潮,笔直长腿泄力地落到床面,又被方羽抬起,吻着颤动不已的眼睫换了一个姿势。
左弛按下暂停键,视线停留在方羽抽出湿答答的阴茎后,晏清河身下直接湿了一小片的床单。他喉头微痒,不自觉舔了舔干涩的唇,拿起矿泉水边喝着边继续看下去。
那双修长玉润的美腿被分开架在床沿两头,方羽换了体位站在他身后,像是一位极负责任的瑜伽教练,用着粗烫如铁的肉棍压入饱满的雪臀,按住他发抖的身体,认真帮助学生完成拉伸,哑着嗓子赞叹道:“……非常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落在左弛耳朵的声音寒冽如泉,却含着些许无可奈何的颤意:“方老师。”
“再忍忍我,晏先生。”方羽咬着莹润似玉的耳垂,硕长的性器插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混着巍颤的甜腻呻喘,清透起沫的淫液自两人连接处流下。
左弛艰难地滚动喉结,在自己面前好像缺乏七情六欲的绝艳美人,被方羽以壮硕的雄根恣肆玩弄,强迫用后穴连续高潮。哪怕已经射不出精,他还是被方羽温温地笑着凶悍顶入,在有如视奸的目光下浑身抽搐着潮喷。
竟是这般勾魂夺魄!
左弛沉重喘息着,胯间不知不觉地立起一个帐篷。
方羽似乎了然晏清河对自己的退让和迁就,嘴角噙着一抹笑,狂肏乱插地奸淫这个冷冰美人,问话的语调柔和:“晏先生,是我的鸡巴大,还是霍一舟的大?”
晏清河没有回答。
这反倒出乎左弛的意料。他面上怔了怔,见画面里方羽习以为常地抱起晏清河,将对方摆成跪趴的姿势,腰胯“砰砰”地撞击滚圆丰腴的屁股。
晏清河颤巍巍地跪伏在被褥上,被操插得禁不住朝前滑脱,又被方羽揽住腰扯回来,恶狠狠地捅入红肿肉洞一插到底。直到周身痉挛不休,手脚软绵绵地蜷曲,这个冷美人无奈地垂下纤密的睫羽,极其低声道:“方老师。”
方羽眉眼愉悦地抚着他的通红耳垂:“怎么,晏先生又害羞了?”
左弛暂停了视频播放,将音量调到最大,重新倾听晏清河的那句“方老师”。和之前不太一样,像是冷傲的神明不得已放下自己的自尊和傲气,心甘情愿承认自己正在做着不被理智允许的事,清泠若水的声线满含羞耻和无助的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左弛喉管无声地震动,垂眉凝视着晏清河无意识瑟缩的手指,轻轻地笑了一声,手伸向胯下,缓慢撸动着那根与方羽相比不逞多让的巨物。
晏,清,河。
他心底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倏然想起那双冰冷绝丽的凤眸。那个人是宁谧空寂的苍山雪,却悄然负上漫山寒梅的极尽晱艳。
可仍旧不及床上色授魂与的风情。
…………
周家。
周道成仰躺在沙发上,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露出壮硕的胸脯,星芒状的黑玛瑙耳钉丢在茶几的一角,他一手撑住脑袋,半眯着眼道:“晏叔叔,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他直勾勾地盯住晏清河,嘴角弯起的笑带着说不出的恶意:“因为发现方羽是个废物,所以决定答应我先前的建议了吗?”
周家书房里一片死静。
面对口遮无拦的周家继承人,周家负责人满脸尴尬地向一旁的方羽道歉。方羽微微拧起眉心,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会介怀,他只是对晏清河要亲自询问这件事感到疑惑不解。
昨日方羽提出晏清河想见周道成,周道成也痛快地应允。但周家内心不放心晏清河,正好方羽谨防着周道成,于是两边一拍即合,背着晏清河和周道成,在两人约见的地方安装了针孔摄像头,暗中监视两位主角的一举一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只想问一件事。”
晏清河坐在周道成的对面,轻垂纤长的眼睫,神情冷漠而清寂:“周道成,你当初为什么会欺负晏书雪?”
“啊,就是这个问题吗?”周道成相当无趣地撇了撇嘴,说道:“因为我暗恋林无许啊。晏书雪让我的女神发烧住院,我收拾她一下有什么不对吗?”
“不,我想知道‘真正’的原因。”晏清河抬眼说。
“真正的原因?还有其他原因吗?”周道成敛下嘴角的微笑,脸色古怪地反问。
见晏清河静静地看向自己,眸光淡漠如常,周道成斜挑着剑眉,英挺的面骨更显薄凉冷峻:“好吧,是有的。不过啊晏叔叔,你当时不问,现在来问,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但这件事,我也不是不能说。晏叔叔,你离我太远了,要近一点……”周道成没有说下去,望向晏清河的眼中透露一点恶趣味。
晏清河轻微蹙眉,悄声越过茶几,面无表情地坐到周道成的旁边:“这样吗?”
周道成意外地愣住,深邃的眼神凝望着眼前冷冰如霜的美人,他身体慢慢地挺直,又一点一点靠近,闻着对方一身的甘冽寒香,低低地笑了:“你觉得我欺负她的理由是什么呢,晏叔叔?”
“和林无许有关吗?”晏清河的语气轻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道成目视着那张清艳绝伦的脸庞,没有立即回复,舔了舔两颗尖牙,俊美倨傲的面孔方浮现几分恰到好处的惊奇:“晏叔叔,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林无许的生日,和晏书雪的是同一天。”晏清河低下的声音又清又冷,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起伏。
晏清河昨晚特意询问晏书雪第二次下药进度,在对方摇着头说“没找到机会”时,让她把剩余的事交给自己。他在暗室里呆了一晚,在天道意志的监视下捣鼓一通,拿出一种新的药粉。
他不必过多接触周道成,今日在天道意志眼下坐实这份可疑,并在周家埋下另一颗怀疑的种子即可。
周道成视线一凝,狭长的眼睛斜睨着晏清河,像是捉弄,又像是挑衅,眸里充斥着满满的邪气:“晏叔叔,我听不懂你是什么意思。”
“我明白了。”晏清河浅浅颌首,站起身。
周道成眸色幽暗,盯着即将离开的身影,蓦地攥住凝玉似的手腕,将晏清河拽进自己的胸膛,无视他的挣扎缓缓收紧手臂,在他的颈边冷哼道:“晏叔叔,还记得我塞在你家门口的纸条吗?”
“好不容易见到晏叔叔一次,我怎么会简单地放过你?”周道成饱嗅着怀中人凌寒入骨的气息,两颗尖牙齿骤然咬住那截雪白修长的脖颈,留下了较重的印痕。
房门猛地被踹开,周道成目带遗憾地放开晏清河,看着房间内快速冲进来一群保镖,将自己和晏清河隔开,紧接着是周家负责人和方羽赶到。他脸上一副果真如此的表情:“两位,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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