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城,清晨,大平层的落地窗外是环绕的雨雾,坐在沙发上的孕夫五个月的孕肚隆起,穿着条格子状的棉麻长裤,一条腿平整的放着,一条腿蜷在沙发上,头发凌乱,带着一副古板的黑框眼镜,摸着肚子。
旁边显示屏上记录着胎心的频率,五个月的孕肚没有太大的隆起,细韧的腰窝在沙发上,他把腹部的探头挪了挪,忽然又轻轻的喘了口气,把后穴的物事往外挤了挤。
窗帘只拉开一人宽的缝,一个只穿着大短裤的男人面对着窗外在打电话,房门敲了敲,孕夫起身开门,门外站着一个穿着睡裙的五岁小女孩,弯腰把她抱了起来。
苏崛挂了电话,目光晦涩,换了表情转过身,要从连如冬手里接过小孩,那是他大女儿,大名苏言,小名面条,因为小时候把鼻涕流江棋身上,被取了一个十分恶趣味的小名,苏崛居然也认了。
小孩刚睡醒,抱着爸爸的脖子不肯撒手,他怀孕之后身上奶水日渐多了,孩子比往常更爱往他身上钻,五岁的幼儿已经有点块头了,连如冬只一米七八,身型清瘦,小女孩几乎是抵在他赤裸的腹部。
“怎么样,能过去吗?”苏崛看了看仪器上的记录,连如冬把孩子放地上,皮肤是长期在室内工作特有的白,有些刚按压过的红印,那是抱着小女孩的时候留下的。
“可以,指标正常。”他推了推眼镜,用梳子理顺面条刚睡醒炸开的头发,绑了个辫子,在小孩肩膀上拍了拍,“走吧,去找阿姨,不然幼儿园要迟到了。”
垂下的手被扯了扯,连如冬弯腰,小女孩在他脸色亲了亲,“爸爸再见。”
苏崛已经很自觉的也弯了腰,面条也在他脸上亲了亲,“再见父亲。”
窗外阴雨连绵,房子里一派温馨,传入云层的无线电来到另一头,一个中年男人坐在单人沙发上,摸着手里的手机,他敲着地图上的西港,再次拨通了电话。
房门被关上,室内又只有那一点从窗帘中间透进来的光,苏崛把手顺着连如冬裤腰间隙伸进去,他腰细,又穿着孕夫特制的睡裤,所以裤腰那块间隙大,手伸进去的时候睡裤就掉到脚跟,后穴里挂着像尾巴一样的绳子,被扯了扯。
孕夫被抱回床上,苏崛舔干净他肚皮上零星的奶水,一路朝下,用牙齿咬着跳蛋的绳子往外拉,脸埋在臀肉里,黑色的玩具卡在穴口,孕夫蒙着眼睛,僵硬着没动,他生苏言的时候肩难产,孩子太大了,他盆骨那块又窄,磨了不少时间,把人折腾得快晕厥,最后去楼梯上走了一阵,才把孩子生下来,以至于这胎怀上苏崛就给他订了特订的跳蛋,隔日就塞进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前面被握着打出来,就着后穴痉挛的时候,他捏紧了枕头,小腹青筋暴起,盆骨越发清晰,一颗还震动的圆球从后面喷了出来,穴口还张着,流出些润滑,他软了身子喘气,苏崛在他腹部亲了亲,用一种很虔诚的神情,他的眼镜挪到眉毛的位置,以至于目光病不清晰,只能凭着模糊的视线摸了摸,苏崛已经起身了。
沛城信奉神佛,是流传下来的风俗,韩琅拉着江明君上山祈福,在路上遇见不少大着肚子的男人,他有些好奇,“怎么你老家怀了孩子还流行拜菩萨啊?”
韩琅拿着水壶抿了口水,“不是,他们是去求顺利的。”
“你也是?”江明君知道韩琅是有点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但他是不会来这套的,他信马克思。
韩琅往前走远了的点,没回答,江明君追了上去。
庙不大,香火却很旺,中间是一个水池,里面不少硬币,左右各供奉着不同的神像,中间还有一段台阶,上去就能看见远处的山顶。
江明君眯了眯眼睛,从水池边上丢硬币的人里精准的找出了苏崛,对方一脸认知的双手合十,他从后边把人拍了拍,“苏警官,你作风有问题啊,唯物主义学哪去了。”
苏崛被他吓了一跳,毫不客气反唇相讥,“那您是来干什么呢?”
“我来陪家属啊。”江明君一脸不以为然,苏崛匪夷所思看了他一眼又恍然大悟,“我也是。”
“如冬也来了吗?怎么没看见人。”江明君往旁边看了看,才发现人已经走殿门口了,苏崛连忙跟了上去,顺道给韩琅打了个招呼。
“来了也不和我说一声。”江明君嘀咕一句,韩琅往另一边大殿里走。
他在吗门外等着韩琅,韩琅倒是很一丝不苟的作揖磕头,他摸了摸鼻子,问旁边东南等着的人,“这庙里对孕夫真这么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