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重楼抬眸的微妙目光中,他羞愤地捂住脸,大声强调道:“我平时绝对不是这么秒射的!”
说得好像你今日之前有过别人似的。早就分辨出,景天在榻上溢出的是元阳,重楼挑了挑眉,没有戳破他的纸老虎本性。
“你今天怎么老是出神?”重楼一把扣住景天去摸阵的手:“手不想要了?”
景天倏然一惊,发觉自己险些空手触碰阵法节点,那会引发护阵攻击。
“都…都怪你……”他靠在重楼怀里挣了挣,心想要不是你那么纵欲,我才不会总想到那种方向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重楼眯起眼睛:“嗯,怪我?”
“咳没什么你听错了……”景天飞快盖过这个话题,连挣脱的动作都识相地停下了:“就是看得着迷了,你知道该怎么拆了这个破阵吗?”
重楼挑起眉梢:“哼,会倒是会,你学的时候别也出神就行,不然……”
他捏了捏景天的手心,打入魔力令之变化成虎爪,又戳了戳肉垫。
“人间私塾的学生背书背不出来是怎么挨罚的,知道吗?”魔尊似笑非笑看了白虎小将军一眼。
景天声音响亮地“哼”了一声:“我才不会上课不专心!”
父亲好几房妻妾,儿女也众多。
论学习,他可从小就是最乖最用心的那个!
这我倒是相信。重楼心想,天帝造神都是一批一批,和飞蓬同批次的不是没有,飞蓬却是神族最强战神,就很能说明他的强不止是天分了。
“这种垄断法也不知道是哪位天才创造的。”翌日,魔尊果然遵守承诺,教导起了白虎:“本座初见时叹为观止,从未见过这么找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将阵法拆解成一块块,手把手教景天怎么破阵。
重楼熟稔空间阵法,飞蓬一手布置神界各种法阵,于他们确实不难。
景天灵魂深处的底蕴也还尚在,再加上学得也很认真,精进堪称惊人。
他殊不知,重楼心里已经快把天道骂死了——他想,天道就不能预示清楚点吗?
要是自己没来,景天是能解决,但在飞蓬神魂觉醒前,他得受多少伤、多少罪、伤多少心啊!
这种心疼也体现在平日里,景天越是刻苦,耗费精神越多,当日菜肴便越丰盛可口。
“……你对身边所有……床侍都是这样吗?”景天夹起最后一筷子,嗓音有点含糊。
收拾桌椅的重楼动作一顿,神情奇特地看向他:“你在说什么胡话?”
“……我……”到底是待遇太高,让景天觉得心神摇曳,才咬牙问了出来。
只因他越是靠近重楼,便越是高山仰止,也更加明了自己的渺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追逐骄阳的那颗心依旧不曾改变,却难免滋生更深的妄念,既想打破,又抱有一点点‘自己是特殊的’的希望。
“没有其他人。”重楼又好气又好笑:“你真以为我闲的没事干跑来小界,这种……其实是犄角旮旯的地方?”
若景天早就问出来,他早就说出真相了。
可是,看着他跟猫一样不安地挠来挠去,倒也挺好玩的。
“我为你而来。”重楼将景天拥在怀里,吻上他温热的眉心:“你转个世跑那么远,连我魔印都无法直接定位,只好一个个空间摸过来。”
好在那些空间都灵气充沛,穿越壁障不需要硬破,才比想象中快。
但是即便如此,他来到这里时,景天按白虎族的年龄也已成年了。
“……转…转世?”景天瞪大了眼睛:“我们有前缘?”
重楼懒得解释什么,直接将魔力刺入神魂。
“呜嗯……”青年的视线当即涣散,像是一道门被巨力打开、撑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刹那间似乎看见了很多,又因闪烁太快,似乎什么都没看见。
“放松点。”重楼温声说着,将景天抱起放倒在榻上。
魔魂缓缓渗入白虎之体,景天的身型时人时兽时半兽,在魂魄交织的欢愉海洋里手脚并用地挣扎。
“额嗯……哈啊……”魔力挟裹着一幕又一幕放大的影像,化作滚烫的烈酒,灌入他的喉管,鼓胀他的小腹,将他展开、呷平,让他发出难耐的哽咽、破碎的饮泣。
受制于血脉的桎梏,白虎突破天仙门槛会很难,景天的神魂也就暂时还未觉醒。
可他在地仙中战力一流,连天仙都能越阶一战,到底也不算弱了,便能在魔魂的冲击中,承受住足够多的信息。
只是,魂若瀑布冲刷碎石,来得过于激烈而亢奋。
良久,重楼终于收回魔魂。
“嗯……”景天还平躺着,浑身湿透,仿若从水里捞起来。
他身下的玉茎萎靡不起,裤裆里热乎乎一片,只能羞耻地用手捂住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混蛋……就知道欺负我……”景天的声音亦不复平时的清朗,而是喑哑湿软,像是刚被狠狠疼爱过一番。
重楼的指尖抚上他突突直跳的额角,两相柔软地按摩起来,倒也低笑道:“谁让你犹犹豫豫不问的。”
“想要吗?"他把人揉得舒坦了,便俯下身去,彼此解了腰带、拆了裆部,将气息呵在景天的脖颈间,滚烫又黏人。
景天握手成拳,自以为很重地砸向重楼。
可他体力耗尽,这一拳自然软绵绵的,倒是被重楼攥住手腕亲了又亲。
重楼还拉起景天一只脚踝,将他在榻上摆成曲起张开的姿势,露出最柔软的部位。
“哈啊……”景天便如同一只贝张开了保护的壳,只能被渔夫用叉子拖拽出来。
被一寸寸填满的瘙痒感十分强烈,爽得他双腿震颤,脚背绷紧,体内如欢迎般溢出一股股润滑的水液。
兜头被喷湿了性器,魔尊血瞳里的欲火便更加肆虐地翻涌起来。
“噗叽。”他腰胯悍然挺动,两根粗长的性器直接楔进了熟透的穴腔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天张开了嘴唇,眼眸又化作兽瞳。
“额哈……”他想要求饶,声音却似风中柳絮飘忽颤悠,断断续续地叫人听不清楚。
可全身上下早已在神交中情动,湿淋淋的四肢几乎不受控地缠绕上去,讨好般缠紧了重楼的脖颈与腰胯。
“哼。”魔尊饶有兴趣地垂下头,瞧着正被挞伐的爱侣。
他白皙的肌肤莹润而富有光泽,隔着衣料也能瞧见细汗似露珠滑动,更显润亮红腻,直将身子衬成柔软的春泥。
那身下块头不小的玉茎早已翘起,把破碎的裤子顶出个帐篷的形状。
一双长腿也难耐地绞缠住自己的腰肢上,神色明艳如雨后初晴的彩虹。
“乖。”重楼低笑一声,更压低了身子,一下下贯穿着景天。
空虚穴腔陡然间被反复开凿,灼热的穴壁颇受刺激,腻滑柔软的甬道如发痒般弹跳咬紧,每时每刻都用潮湿丰沛的水意擦洗两根齐头并进的龙茎。
实在是太爽了,湿热的肉穴舔舐鳞片下狰狞的肉棱、暴突的筋络,将头皮发麻的酥麻感传递给魔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湿透了。”他在景天甜软的喘吟中闷笑一声,用食指擦了擦穴口。
那儿夹得太紧,大概是过于难耐了,就往外飙射出一股又一股清透的黏水。
景天茫然地看着重楼,不知如何反应。
他只本能发挥着占有欲,便扬起了虎尾,再度把身上的人牢牢掴住。
“哼。”重楼哑然失笑,含住景天的嘴唇,撬开了齿列。
深入的吻伴随绝巅的快意刺激,将双方通通淹没。
毛绒绒的小腹再次鼓胀起来,毒发的痛感亦被掩盖,只在相互交融中,慢慢被景天化为己用。
这一晚,他不记得在魔尊胯下呻泣了多久,只记得是灭顶的欢愉。
再醒过来时,重楼躺在身边,眼下泛着点青白。
“……红毛……”景天张开五指,默然无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发现,自己体内的毒全部消化了,血统已彻底纯净。
显然,重楼并非没有办法。
只是开诚布公之前,自己不着急,他便也不会为了节省过多时间,就肆无忌惮插手,而是倾向于给予更多磨砺。
“啵。”景天眼底滑过坚毅之色,吻过重楼眉心的火焰标记,翻身下了床榻,为自己换上戎装。
此后,昏睡数日才醒的重楼,被麾下妖魔上报了一个消息——
就在刚才,前任白虎少将军景天,凭一己之力砸毁祠堂,击穿仙神族。
他于弑父杀君、火烧缚魂大阵之后,重伤自尽。
“真倔。”早就猜到自己一旦给景天彻底解毒,便会被天道强制沉睡,重楼叹了口气,遥祭一杯清酒。
再回眸时,只见妖魔族祠堂上幻术已失,亦是一片废墟。
他想了想,转而看向景天自尽之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然,景天燃烧了己身部分魂力,趁神魂被幽冥地府吸入的劲儿,将此界的轮回通道强行开通了。
各族所有罪孽魂魄,都在鬼卒乃至十殿的进出中,被捉拿到鬼界候审。
“哟,魔尊大人真清闲呐。”忽然间,有鬼使飘然而至。
重楼定睛一看,拧起眉头:“红葵,何事?”
“来跟你送礼哦。”红葵笑眯眯地打开她拎过来的包裹,抖出了一套又一套毛绒绒的、分外可爱的衣服。
重楼:“……”
“天哥说,他在自己后殿等你。”红葵拍了拍手,笑靥如花,满脸写着幸灾乐祸:“过时不候,下次不见。”
魔尊重楼咬咬牙,把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她丢了出去。
但他到底还是穿上了,才敢去见神魂复苏的冥君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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