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爪猛地扎进心口,迸溅的血一滴都没浪费,全部洒在身下人的后心。
滚烫的温度让飞蓬像是被毒蜂蜇了一口,声音支离破碎:“重楼你做什么?!”
逆鳞被龙爪贴上他心口,在灼烈里融入进去,只留下一枚火焰印记。
是契约。
飞蓬的嘴唇剧烈颤抖,他感受到,自己重伤垂死即将魂飞魄散的伤势,从神体发生了些微逆转。
哪怕只是星星点点随时会灭的烛光,也极力维持着点燃,哪怕燃料是重楼的性命,而重楼还在继续灌输。
他以龙血,以龙精,为自己养身疗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飞蓬无法理解。
还没有解释,重楼什么都不知道,他明明刚刚还恨透了自己啊。
“爱与恨,矛盾吗?”重楼反问了一句。
飞蓬无法回答,他也不需要他回答,便自顾自发动了。
“你尽管恨本座。”第一次听见飞蓬崩溃求饶时,重楼看似淡淡地说道。
彼时,神体被破,防御瓦解,自然知冷热怕疼爱爽。
飞蓬的眼神是极力挣扎的清醒,也是话语脱口而出后羞耻难耐的屈辱。
重楼不打算放过飞蓬,正如他坚定地要救飞蓬,一点都不矛盾。
“乖…告诉本座。”虽然,他也试图瓦解飞蓬的斗志,甚至为此在第一次灌满飞蓬小腹后装作踌躇满志,沉浸于捕捉宿敌的欢欣,用手指抚上那绯色湿润的眼角。
只不过,重楼自己都觉得,那声音是刻意温柔了:“飞蓬,你为什么…用自己换九天玄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不其然,飞蓬呜咽着、饮泣着,却坚决不肯回答。
“好,本座有的是耐心。”重楼伪装的笑,再也笑不出来了。
他握住飞蓬又细又软的、几乎没了清癯武将模样的腰肢,将人按回了从湿哒哒变得黏糊糊的镜子上,到处烙下充盈魔息的标记。
但要是或心软,也有。
在飞蓬视线涣散,躺在身下状似半死不活时,重楼第一次选择了退让。
他到底舍不得飞蓬沦落至此。
“哼。”魔尊便抱着神将入了浴池。
他知对方心情绝对不会好,故意稍微离开了几步。
结果,被活生生气笑了。
飞蓬悄然弄碎玉璧一角,用尖锐碎片试图割断脖子,发现真能划破时,更是第一时间插向心口,试图阻断逆鳞与龙血龙精的联系,令维持他性命的源头直接断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轰。”水波轰然荡出,暴怒的重楼砸碎所有玉璧,收走了所有玉碎,只留下光秃秃的炎波火石,选择他觉得最羞辱飞蓬的方式当做惩罚。
但事实上,神将愤怒不甘地跪坐在浴池角落,被硬硕粗壮的阴茎插到喉咙深处,导致干呕难受时,重楼的手指还是一软,险些就想放过他。
他这一出神,恨急了的视线杀气腾腾扫视过来,卡住下颚、掰开唇腔的那只手就僵硬了,哪怕飞快找补,都没能挽回。
“还敢吗?”重楼只好装作他是故意抖动腰肢,发泄在飞蓬嘴里。
即便他很想亲一亲神将红透了眼角,再把那对充满了负面情绪的蓝色眼眸一把捂住。
他从里面看不见明亮的蓝天了,只有不见阳光的深海。
可是,神将半晌都不吭声,就他僵持不住想要撤出来时,猛地狠狠咬合下去。
“你!”剧痛让重楼一个激灵,立即制住了飞蓬。
如果他没有看错,飞蓬咬下去的同时,指尖并拢成刀,是戳向心口的。
嗯,是飞蓬自己的心口。逆鳞刚刚融入不久,还没彻底同神体同化,确实可以挖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是人会当场没了。吃亏的重楼气得头晕,不得不深吸一口气。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心软了。
所以,魔尊将神将拖回魔宫,摁在面对炎波禁地的窗棂上。
“不要……求你……杀了我吧……别……不要了……求你……”这次,不管飞蓬再如何崩溃求饶,重楼都没有停下来。
他只在飞蓬嗓子喑哑的时候,适时灌下滚烫如烈酒的浓精。
“龙精养魂养身。”重楼冷声道:“本座要你清醒着,记住你向我求饶时说了什么。至于停,你何时愿意说实话,本座就何时饶过你。”
虽然不指望飞蓬回答什么,但重楼不准备留下任何可供他利用的破绽。
飞蓬的蓝眸瞬间便睁大到了极致,嘴唇嗡动了几下,终究不肯开口。
接下来,不管一根还是两根,也不管魔尊粗大的阴茎埋入多深,硬挺的肉菇撞得多狠,又逼得如何摆弄腰肢、躲闪向前,神将都未能脱离。
“哼。”但是,重楼偶尔也会刺激飞蓬两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比如此刻,他便掐住飞蓬的腰臀,贴在耳畔低喘:“本座操得你很爽是不是?”
人正在胯下,被重楼硬生生操得内外高潮、一泄如注。
“滚!”飞蓬的回答是突兀掐紧手指,几乎刺破手心。
而重楼低笑一声,一只手扣紧潜力爆发后疯狂挣动的绵软腰肢,另一只手重重点了一下心口的火焰标记。
飞蓬想挖,但他作为逆鳞原主如果碰了此处,便会使人浑身麻痹瘫软上一两个时辰。
“你从里到外都被本座烙下了标记。”魔尊把顿时无力的神将抱了起来,故意摆弄成雌兽承欢在雄兽胯下的姿势。
这样,发红的私处就会汩汩流出浓浊龙精。
但总会由于高低卡在中途,只能来回流动,不停地用温度提醒飞蓬,现在发生了什么。
“休想逃掉。”重楼呢喃低语,继续时时刻刻扎着心上人的心。
就如当年一觉睡醒,身边空无一人,神界通道打开,九天玄女翩然而至,说她今后将取飞蓬代之,镇守神魔之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飞蓬投在镜子里的目光,是重楼能看出来的含恨的目光,是被羞辱的暴怒,也是杀意凛然的怒瞪。
但这显然只会让重楼更加破罐子破摔,致力于把飞蓬灌满,给飞蓬疗伤,即使是对自己的消耗,让脸色越来越白。
“很结实……”他抚摸着飞蓬腰窝处的肌肤,将身下抽泣的人摆弄成更诱人的弧度。
夜还很长。
直到一切都静寂下来,魔尊抚上神将通红的眼角,唇角还维持着一抹邪肆的冷笑。
他把两根阳具抽拔出来,将浊白擦上湿红的脸颊与被蹂躏到不成样子的唇瓣。
“重楼,这样对我……”昏昏欲倒的飞蓬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呢喃着低语,似哭似泣,更似自嘲:“你会后悔吗?”
重楼不答。
魔尊不语。
神将飞蓬便闭上眼睛,带着满腹浊精与救命的灵气,不吭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重楼想不到,飞蓬最终还是原谅了他。
很可笑的,只是在醒过来之后掀了几桌子美食,只是在重楼不敢用强,只是在伤势失去补给再次爆发之后。
但想想又不奇怪,连重楼事后都想叹气。
原因很简单,看飞蓬极力抗拒不接受龙精,发泄完大部分怒气后,找回平日克制理性的他懒得说什么,直接取血喂,最多的是以亲吻渡血,自己再拿灵药补。
次数多了,魔尊的脸就越来越苍白,神将看着不肯接受,但倒也不是不着急,只是拉不下脸说和,就直接僵持住了。
“飞蓬!”转折点在伤势爆发之后,事实证明必死之伤真不是容易压下去的,补给因飞蓬使性子连血都不肯服用,稍微少了一点,直接就复发了。
那时,重楼红着眼圈,抱着飞蓬的手几乎是发抖的。
这次,过于来势汹汹了,他明明立刻给飞蓬灌下精血,却还是不够吗?
重楼甚至顾不上丢不丢脸,立刻就通知了神农,再取出了哪怕是他都很稀少珍贵的心头血。
“坚持住…别死…求求你…”平时看着一丝弱点都没有的魔尊,难得也会这么无助:“把心头血咽下去…活下来…别离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想报复,也只是报复,绝不想飞蓬当真魂飞魄散。
吃软不吃硬的飞蓬本来没有求生欲,只想早死早超生,也一时心软了。
或者说,面对那双只有你的瑰丽血瞳,他根本拿不出个“不”的气势。
“飞蓬…飞蓬…你不想用龙精…”但还是太虚弱了,哪怕饮下去,也昏昏沉沉失去意识,只能勉强听清一点:“那以后就都不用了…”
好在神农和女娲亲自赶到,让重楼的心头血能尽快被吸收,才令飞蓬的伤势稳定下来。
他们把重楼赶到一边,又重新给清醒过来的飞蓬把了个脉。
这一日之后,重楼再递给飞蓬吃喝,飞蓬便不再推拒了。
再后来,重楼没有强求肉体,而是直接用炎波血刃割破手腕,喂血给飞蓬。
一次、两次、三次……无数次,毫无半点新意,也没有任何犹豫。
“够了……”一滴泪滑过眼角,飞蓬在温暖如春的怀抱里觉得窒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重楼吻着他,安抚他,却掰开手指十指相扣:“这个能管久一点儿,我不会让你死的。”
“重楼……你疯了!”飞蓬的语气带了点疲惫。
重楼静了静,才道:“本座不后悔布置死亡陷阱,但现在也会不惜一切救你。”
是了,重楼向来至情至性,哪怕自己不给他好脸色,他也执意相救,即使明知是杯水车薪。
飞蓬一夜无眠,重楼抱着他不吭声,直到清晨,人才睡过去。
“重楼?”等他再醒过来,已经算不清时间,倒是被锁在了屋子里。
无人应答。
但手腕脚踝上的锁链很长,足够在屋子里走动,所有带尖易碎的都被收走了,只留下一封信。
“归期待定,然不会久。”
飞蓬只能苦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安全地带,想死都不可能,只能等显然有事出去的重楼回来。
如果没猜错,应该是去找弥补魂魄伤势的天材地宝了吧?
‘我不能这样下去了。’飞蓬闭了闭眼睛,终究做出了决定。
正如多年后,他决定不拖累重楼那般决绝。
可见,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尾声
岁月如梭,白驹过隙。
无数年后,魔尊送走了含笑而逝的小狐狸。
等待的日子很久,他便再度越过神魔之井。
巍峨天门依旧,青翠神树仍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清风徐来,令神将的声音似乎又掠过耳廓。
“你会后悔吗?”
这一回,重楼还是久久未答。
他只是抬头,望朝霞似锦,等残阳如血,受寒风穿膛。
甚美,甚痛,甚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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