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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天教分付与疏狂/景天X转/重楼双杆入洞/伤怀回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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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寝宫的床榻很大,被收拾得很干净。

如果不是景天衣衫半碎,落了不少丝丝缕缕的布条,床褥上大概会更整洁。

“嗯……”而他呻吟着,极力想把自己缩起来,却纹丝不动。

重楼一只手抚摸景天的后脑勺与长发,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轮流握住乳峰,慢条斯理地揉捏着,胯下偶尔动一动,似乎完全不着急。

“呜嗯……”景天艰难地吞咽着,鼓胀的喉管下意识一次次收紧。

可撑开这处儿的粗硕阳具依然火热硬挺,无时无刻不在熨烫着敏感的口腔肉壁。

景天不是不想咬,但用尽全力都咬不动,更休提断。

“哼。”对怀中狐妖女眸光流转间那点愤愤然的小动静,重楼似是不以为意,很大方地放了过去。

他只将略粗硬的毛发覆在那双原是抿紧的浅白唇瓣上,恶趣味地摩擦蹭动,将之晕染上一层湿润的水红。

“呜嗯……”景天那张脸,便也很快浸透了汗与泪,在魔尊胯下红润欲滴。

就像这具娇美的妖姬之身,正如枝头熟透的累累果实,亟待品尝,又哪里还像最初那个清高自持的神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纵是魔界最诱惑的魔女,都不可能像景天这般让魔尊口渴心痒。

“这就不行了?”勉力克制着越发狂躁的欲念,重楼微微低下了头。

深红色的长发垂在他脸侧,将那抹欣赏景天本身一无所觉媚态的玩味笑意半遮半掩。

景天含着水光的眸子追寻着重楼的笑,流露出不自知的恳求。

“呜不……”几近于悲泣的哀鸣在嗓子眼里上下左右地徘徊着,时而冒出一星半点的响动。

少女被吊起的双腿间,胭脂色的花唇上布满横七竖八的白痕,似浅薄的鞭印。

龙身最纤细的极尾处,鳞片炸起地挥动着,就似一条如蛇吐信般垂下的细长鞭尾。

“啪啪啪。”嘟起的花道一跳一跳地敞开着,迎接着一下下的挞伐,从细小的缝隙到敏感的肉蒂,无处不被照顾到。

因药物而新生的花穴再说不清是被迫还是主动,反正肉道是大大张开了。

里头是润透的猩红,顶端花蒂更是肥硕如樱桃,与尾巴一样不甘寂寞,几乎不间断地对龙尾摇曳着。

“嗯……”每当重楼将略带灼热笑意的目光投射过来,景天都觉羞愤难当,嘴里便会极力吐出点控诉的哭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狐族妖姬那四条长尾便愤怒地摇晃,奋力拍打着魔尊健硕的腰身。

可他就算落实了,也只能成为不轻不重的撩拨。

而且,景天一旦因恼火稍微分神一些,口中看似不紧不慢的肉杵就会趁势一压,入得更深几分,直把整个喉管当做又一处可堪征伐的草场。

显然,任他如何挣扎,于魔尊而言,都只是砧板上被切好的劲肉,尝起来满口鲜香。

“小狐狸,你之前对付本座的手段,实在是太稚嫩了……”此时此刻,重楼甚至尤有些兴致提醒景天。

他松开被揉得乳珠泛红立起的乳峰,巴掌接连拍打在阴阜上。

景天的心顿时挣动起来,可身体根本动弹不得。

“啪啪啪。”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感受着,随拍击一起到来的火辣辣欲海狂澜。

嫩粉色的软肉骚动抽搐似贝壳蚌肉,被大掌扇成艳红。

两瓣花唇持续不断晃动乱颤,还未被采摘的穴腔瘙痒难耐,像有无数蚁群在攀爬撕咬,如附骨之疽。

穴口便越发翕张着,从内而外的色泽透着刚刚萌发的水汽,艳丽极了,好似枝条刚刚被雪水融化的梅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哼……呃……”景天睁大眼睛,泪水横流而出,将眼角润出了一层朦胧湿润的樱桃色。

直到发麻的花心在魔掌下颤动频率加到极点,他抽搐绷直成一条曲线的腰、腿、脚才缓缓不动了。

“呜嗯……”宛如柳絮随风飘动的呜咽声轻不可闻,咬着硕大肉物的喉口更是夹紧到了极致,倒是令魔尊心腔的邪火更加肆虐地翻涌。

他干脆攥住的景天脚腕一拉、一抖,胯下也往里一捣,彻底撑开敏感的喉腔。

浑浊火热的精水灌入喉管,狐妖少女红腻柔软如潮湿春泥的身子被烫得攀临高潮,含着魔尊阴茎的脸颊更显娇艳明媚,面庞润如春晓繁花。

“咕啾。”只见妖姬正翕张的绮丽花口突然咕噜出声,从中飙出一道黏腻的汁水,让内里难耐搔动的蚌肉更清晰地凸显出来。

景天失神了好一会儿,直到重楼松开手,让他双腿重新落回榻上时,才堪堪清醒过来:“呜……”

瞧着景天羞愤欲绝地闭上眼睛,连头顶的毛绒狐耳都在颤巍巍抖动,重楼不禁笑了:“放松一些。”

“你……”景天却是气恼极了。

哪怕魔尊看来的眼神从来不像在族内来往的妖魔,总有称斤论两之意,他也实在有被羞辱的感觉。

那瞪过去的视线里便难得夹杂了负面情绪,是恼恨,是屈辱,是怨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这样看我……”可重楼再次捂住景天的眼睛,低沉中带着点喑哑的吐息气息呵在少女脖颈间,滚烫而温润:“本座几乎从未吃亏,这难道还不算对你手下留情?”

魔尊一生至今,除了曾经的飞蓬、后来的景天,何曾吃过亏?

他最初并非没有为神魔之别克制,是神将亲手打破了枷锁,却不允许他反击。

就算那样,重楼也隐忍默认了,不清不楚拖延着。

直到一次普普通通的决斗邀请,酿成接下来无数年寂寞苦水。

再到人间重逢,朝奉景天含着笑,垂在头两旁的铜币叮铃作响,再次敲乱重楼的心。

在散尽魔力的那一霎,魔尊想的却是神魔殊途、人仙殊途、人魔殊途,那如今都是人,总不会再殊途了吧?

“呜呜…”但是,魔尊此前再是强迫,景天也从未有任何一刻如适才,觉得自尊骄傲被彻底践踏。

可同时又敏锐地觉得,这不算什么。

他不知道是为何,但真正让景天在意的,是冥冥之中另一种莫测之感——

自己似乎,将要失去什么不愿意失去之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或者说,是从小就存在的焦灼不安,在此地此景疯狂示警着。

“嗯额呃……”因此,哪怕还被粗长的阳具堵住嘴,景天也剧烈挣扎起来,似是要与重楼拼个你死我活。

他却不知,重楼缓缓笑了起来。

还是这么敏锐啊。魔尊心想,你倒是一向如此聪明。

在人间被景天收留后,随着和谐的相处,自己不愿再次分开的念想就越养越大了。哪怕后来回魔界,他也还是时常来人间陪伴隐居的景天。

在他了然含笑却始终有所保留的目光中,也在自己的努力之下,彼此关系终是慢慢趋于暧昧。

可九泉之乱、神庭阵现、大战爆发,景天却选择回神界重为神将飞蓬。几番交手,即使自己凛然暴怒,哪怕他落入下风,也总能全身而退

这宛如一把刀,在魔尊心上重重捅了个血洞,挑破了神魔之别的天堑。

或许,我从布局杀九天玄女为飞蓬铺路,以换从此陌路再不相见的安宁时,就已经疯了。仗着被捂眼的景天看不见,重楼自嘲地笑了一下。

“哼。”魔尊将目光转回景天身上。

你若不愿,就不该给我希望,更不该予我证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用鲜血作为代价,向我道明含蓄克制的神也会深爱如斯,那便更休想劝服我,放任你一人独亡!

“小狐狸……”魔尊似是轻佻地笑了:“本座之前说过两不相干,是你自己不肯的。现在又怎么样了,嗯?”

他的手指擦过少女鼓鼓胀胀的唇瓣,低笑道:“你让本座不报复你,是不可能了。若换成你是本座,怕是第一件事就是杀了以绝后患吧?”

“……”虽对重楼这些年的痛楚一无所知,但景天到底理智重于感情,顿时就哑然了。

便如他明明喜爱魔尊,也知晓拥有足以匹敌的力量有多困难,也还是不愿意留在魔宫侍奉,亦不肯在这可以庇护自己的羽翼下安稳修炼。

那如果立场互换,景天敢肯定,自己绝对二话不说,一剑把冒犯之辈杀了,也省得夜长梦多。

然而,景天转念一想,又说服不了他自己了——

我可是从一开始就是宁愿死,也不愿为人胯下男宠的啊,是你非要逼迫我!

小狐狸气闷地眨了眨眼睛,挤出一点晶莹的泪珠挂上睫毛,马上润湿了重楼的掌心。

“……唉。”他登时就听见了魔尊的叹息声,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让心肺莫名搐动隐痛的情绪。

随后,另一只手抚上景天湿淋淋的耳廓,是重楼的叹笑声:“你这只狡猾的小狐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啧,示弱好像不管用?景天自知用计失败,干脆瘫软摆烂,嘴里怎么都不肯去吸吮了。

“哼。”可重楼还是拔出了他插进景天唇腔中的性器,青筋上裹满了口中津液,饱胀着擦过少女圆润的下巴。

总算能开口说话了,景天不禁松了口气:“你……”

但他话音还未落,便被另一根干燥的、同样大小的玩意把话逼了回去。

“呃嗯……”景天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含混喑哑的闷哼,带着点恼怒抗拒与说不出口的叱骂。

重楼温柔地抚摸他的狐耳,捂着那双明澈水眸的手也随之松开,游离到了肌肤紧实的后背。

从后颈抚摸到尾椎,魔尊捞起狐族妖姬的四根尾巴,痛痛快快揉了个通透,把景天摸得身软体柔、香汗淋漓。

“嗯呃……”他怒瞪着重楼,满满都是控诉之意。

可魔尊迎着那幽怨含水的眼神,微微勾起了唇角。

“本座是龙,龙有两根。”魔尊温声道:“之前,是怜惜你修为不高、身骨柔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戏谑地挑了挑眉:“但最近我发觉,你不需要我克制。就是动作太稚嫩,需要一些示例?”

“……”景天满腔吐槽无能出口,只好继续盯着重楼,将眸里被刺激出的泪光抿回。

说得好听,示例,搞得跟你经过这一遭之后,还能让我跑掉似的!

“呜嗯……”在他倔强的视线里和止不住的喘息声中,龙尾猛地钻入了后穴,逼出更多颤动的低吟。

很快,狐妖少女身上最后一点儿细碎的布料,也被烫热的手掌撕扯着剥落下来。

他被扣住后脑勺,不得不裸着身子、摇着乳峰,一边被龙鳞刮擦内壁、扩张后穴,一边颤抖着双腿,跪趴着再次埋首在魔尊胯间。

“嗯呃…滚…放开我…”如此姿势被强迫服侍男人昂扬挺立的阴茎,双乳上也布满了揉握掰捏的指印,景天再三挣扎,都只是徒劳的。

当然,他也就看不见重楼复杂的目光。

更因体内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快感,将脑海中的警钟淹没覆盖,景天再无暇顾及先前一闪而过的潜意识。

可重楼瞧着他,眸中尽是钟情的柔软、捉弄的快意与犹豫的挣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魔尊是在享用神将转世不情不愿的侍奉,却亦在做出一个艰难的抉择。

直到景天含着那根非人的傲物,既被拍打撩拨敏感处,又让揉乳玩胸弄得浑身战栗,这场情事才被下定决心的重楼正式开始。

“呃…好胀……”发麻的唇腔终于被放过,可大量精水再度景天搐动的喉咙,灌满了少女并不大的肚子:“你……你是禽兽吗呜……”

重楼拭去那湿润整张脸的泪痕,将一个吻投在他被浊白弄脏的唇上,方才长身而起。

窸窣的响动总算拉回景天的理智,刚明骂了魔尊的他眨了眨眼眸,只觉腮边还残留着刚刚被擦泪的温热感。

唇上被吻过舔舐过的一点热度,亦是若隐若现。

但完全抵不过正被掰开的双腿间,一前一后抵着的滚烫阳具,直烧得景天窝心窝火。

“你尽管恨本座。”重楼淡淡说道,心中却想,这话他其实也对飞蓬说过。

在飞蓬于他身下崩溃求饶时,在飞蓬掀起一桌盛宴含恨砸向自己时,也在第一次掰断飞蓬掌中利刃阻止他自尽时,更在飞蓬挣扎着不愿饮下他心头血续命时。

不过,飞蓬不也是景天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天重新成为飞蓬时,是记忆完全、感情完全的。

这才是自己那一刹心灰意冷随即暴怒的原因,他再次成了两相取舍中被舍弃的一方。

但或许魔动了心就会不顾一切吧?

飞蓬哭求时,逆鳞已入神心,龙的心头血和精水入身续命压伤;飞蓬砸桌时,他毫不在意挪了又一桌的天材地宝所做灵菜膳食;阻止自尽与强行续命,更是休提。

重楼真的不在意飞蓬恨他,他只要飞蓬活下去,哪怕代价是自己的命。

“我没恨。”可是,小狐狸化为妖姬后清脆悦耳的女声,打断了重楼飘远的回忆。

他目光愤愤不平,嘴里倒是满不在乎:“我不会不承认本心,我确实没恨你!”

“但魔尊的滋味真不错啊。”景天摇头晃脑说道:“我想,自我之后,一定不会再有别人能尝到了吧?”

重楼:“……”

一腔伤怀都被这混不吝的家伙气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这厚脸皮,当真是喝多少次孟婆汤都改不掉!

“小狐狸,希望等会儿你还能继续牙尖嘴利!”魔尊冷笑一声,寒下脸扣住景天汗津津的腰肢。

空间法术当即运转,将他凝固在无比宽大的床榻上,玉体横陈如一块晕染霞光的美玉。

白皙无暇的修长双腿朝着两边掰开,露出布满鲜亮五指印的娇艳红花,无疑是最适合承欢的姿势。

“不……”在重楼覆身而至时,景天终于维持不住挑衅时的飞扬神采:“别……嗯额……”

他双手下意识推搡着,挣扎间掐紧了魔尊搂过来的手臂。

“噗呲。”淫靡响亮的水声中,狐族妖姬那双明艳的眼瞳突兀地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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