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景天绑走倒地的重楼时,照胆剑灵让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搜刮走魔宫里的好东西。
现在,果然派上了用场。
“咕咚。”景天撑着重楼的腰身,掰开他的唇舌,把口中融化成液体的灵药渡了过去。
苍白的脸色却没有多少好转。
“照胆,魔尊……魔尊他没动静……”景天心头刚被剑灵指点而平复的慌张再次冒头,颇有关心则乱的架势:“怎么办?”
他已经尝试过将灵力探入魔体,却如泥龙入海,一点反应都没有。
显然,魔尊哪怕重伤,也还是深不可测。
“他现在需要点外力刺激。”剑灵不以为意道:“你出生妖狐族,不缺双修功法吧?随便选个适合火雷属性的,先引动他体内魔力吧。”
景天怔了怔,有点为难地垂下眸子。
伤重沉睡的魔尊唇色泛白,平日锋锐刀刃的眉峰紧紧拧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安静极了,修长细密的眼睫毛一动不动,连呼吸声都很轻,竟无端显得脆弱。
“好。”景天根本没学过什么高等双修功法,而以低等级双修之术想要引动魔尊体内灵力,就意味着他得多付出些了。
景天不自觉红了耳垂,试探性伸手扣住重楼的腰杆,尽可能缓慢却忍不住加快加重力道地灌输起灵力来。
可惜,魔尊瞧不见他现下诱人的模样——
破碎的、断续的喘息声里,汗水如火舌舔舐着小狐狸湿红欲滴的脸庞,连眸光都氤氲了些微潮湿朦胧的水汽。
但水色遮掩不住景天眼底属于猎人的兴味,尽管妖身不强,仅仅能在阵法和照胆几番叠加下破开魔尊最基础的肉体防御,尾巴也兴奋地卷住猎物,配合锁链三番五次转换姿势。
“唔……”不记得长尾是第几回将挣脱爪尖的肩头拖回,但景天首次听见怀中魔界至尊的低哼声。
汹涌的魔力如潮水袭来,又被结实的堤坝堵回去,就如挣扎蹬踹却怎么也摆脱不了链条困锁的四肢。
“……你……”重楼终于睁开眼眸。
汗湿的眼睫轻轻颤动,扑朔而迷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视线还有些情热的涣散,在体内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酥麻酸胀中被凝聚。
“你想死吗?!”魔尊咬紧了牙关,目光如电地瞪视着身上耀武扬威的小狐狸。
就这点修为也敢双修,你就不怕我直接使坏,把伤势转移到你身上!
这等取巧疗伤的法子,各界可不是没有!
“你不屑这么做。”景天反倒是贴得更近、搂得更紧,笑意也更深了。
他吻上重楼抿紧着的唇瓣,腰上强行提了更多力量,也将所剩不多的灵力灌入。
“……哼。”重楼闭了闭眼睛,不再吭声,只默默承受着景天的索取。
他却将灵力在体内形成融合、分化的循环,回了沾染少许龙息的灵力,滋补景天的身体。
此时此刻,他们是真在双修,而不是单方面的疗伤。
但这好景不长,不过片刻,重楼再次浑身震颤,魔魂吞吐的力量随之断去,面色亦是再次发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之前不是拿了库房里剩下一点辅助双修的圣药嘛。”照胆剑灵出馊主意:“取一颗给魔尊灌下继续。”
景天照实做了:“喏,不害你哦,是从你魔宫里拿的。”
想到当时那一排标的双修字样,他心里莫名不是滋味。
你给过多少侍从双修的甜头?
景天想要质问,又觉得自己没有资格。
再加上伤势紧迫,他便暂时抛却那些烦乱的思绪,一只手卡住魔尊的下颚掰开唇腔,另一只手摸索着褪到膝盖处的腰带。
“唰。”少顷,景天拿了一只玉瓶,在重楼眼前晃了晃。
是原先在魔尊库房柜子上,排在最前、颜色最深的单独一瓶。
“……!!!”重楼看清楚的那一霎,双眸瞪得老大,写满了急切的抗拒。
他本来尽可能冷冽凌厉的眼神,竟一瞬间渐染薄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天倒是被这一眼看得心里发痒、腹下更硬,干脆仗着重楼动不了,凑上去亲了亲湿漉漉的眉眼:“别急,这就给你。”
艹!你拿错了啊!别喂过来!
重楼欲哭无泪,却怎么躲避都躲不开。
恶趣味的照胆眼睁睁看着主人那只罪恶之手,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还是沉默着憋起笑来。
但他很快就破功了。
“哈哈哈哈魔尊你也有今天!”看着景天身下前凸后翘、身材火爆的高挑魔女,剑灵哄堂大笑。
目瞪口呆的景天先是呆愣、再是脸色涨红。
他嘴角抽搐着,跌跌撞撞往后撤了出去,不敢再那么近地贴着那双火爆的乳峰。
景天反而用了绝大多数的自制力,才没让自己抬起双手去握住、捏住、揉弄、把玩。
“呐,魔尊,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相信吗?”狐妖少年无法抑制地摇晃着尾巴,很愉快也很小声地辩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下身比自己诚实多了,刚在菊穴里肆无忌惮冲撞的性器重新硬得发疼,挨在魔女平坦汗湿的小腹上。
翘起的长尾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着,直直蹭弄湿红紧闭的腿心,大有采摘那朵鲜嫩多汁艳花的架势。
重楼却是气得连哼都懒得哼了:“本座很难相信你不是故意的。”
你别以为我看不见,你眼睛睁得那么大,都快比黑夜星光更亮了。
“……我……还真不是……”景天轻声咕哝着。
照胆剑灵已经笑得不行,连带照胆神剑飞舞着,往墙上咯吱咯吱插着。
若他是个人,大抵是正在用头撞墙吧。
“我是拿了包装最精美,以为是效果最好的。”景天很委屈地辩驳:“我哪知道,你库房里还有这么不正经的双修药丸。”
他越说越深以为然,那句泛着醋意的逼问脱口而出:“你和多少人玩过这玩意?!明明只剩下一瓶了,居然还摆放在最前面?!”
“后面都是一个品种好几瓶,一看就知效果普通。”重楼还没吭声,景天就自己把自己气得不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重新覆上这具大变样子的魔躯,指尖探入看似柔嫩纯洁的私处:“那我可得亲自试试这个有多好用,才那么得魔尊圣心垂青!”
景天微微用力,手指很轻易就没入了深处。
里面很湿润、很滑腻,完全没遇上阻碍。
“……照胆,这药具体是什么作用?”他眸色一暗,突然转过身,去问照胆剑灵。
剑灵以为自己会迟疑,却很意外地发觉,他没感受到重楼威胁的目光:“这是魔族一个分支献给魔尊的贡品,能配合阴阳功法进行双修。”
怪哉,魔尊是忽然转性子了吗?
“性别相同就会变性,还能变得很完美。”剑灵虽纳闷着,倒也实话实说:“主人有次和魔尊比武受重伤,事后应邀在魔尊空间做客调养,翻找疗伤药时撞见过。”
他插在山洞石壁上,用一魔一妖都能听见的、语气带了些久远回忆的意味调笑道道:“幸亏魔尊眼尖阻止了,才没酿成惨剧。但魔尊大人可想过,你自己有福气能用上?”
就如主人,当时被你告知,惊得头皮都要炸开,迅速把玉瓶放回原位。
想到飞蓬当年回眸怒瞪魔尊,说‘把用不上的玩意放那么方便的位置,你是脑子有毛病,还是魔尊大人你经常给人这么双修’时恼然的醋意,再看看景天扣着重楼下颚咄咄逼人的模样,剑灵不禁想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次都一眼就挑中最漂亮的瓶子,主人的本质从来没变过。
不过,对魔尊的占有欲倒是越发重了呢!
哼,魔尊故意让他吃醋,也是用情更深了。
“魔尊,你不解释一下吗?”景天死死盯着那双似笑非笑的血色魔瞳:“何为完整?”
以这等药物变化的性别,应是处子。除非,之前就变化过、发生过了。
他目光灼灼地逼问着,其实很在意魔尊细微的反应。
倘若有一丝一毫被冒犯羞辱的不快杀意,景天都会立即将此事揭过。
因为那代表如今位高权重的魔尊也有耻辱被迫的过去,他绝不舍得将愈合的伤疤撕开,露出和过去一般无二的血淋淋。
可是,魔尊平静地、宽容地看了过来,带着点了然的笑意,而这笑意里又夹杂了玩味与兴趣。
“小狐狸,你之前不是嘴硬自己没酸溜溜吗?”重楼轻笑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天的心猛然坠入了谷底。
魔尊可不是好脾气的魔。
这个时候,他还能调笑自己吃醋,而不是昨日重现受辱的气愤,反而代表那时是当真心有所属、心甘情愿的。
“……”那颗自己触碰不到的冰冷魔心深处,有让对方甘愿雌伏吃亏的某个人。
景天终于再次低下头,淡淡说道:“我现在不想嘴硬了。”
这回,倒是重楼怔住了。
直到景天掐住他脖颈,掰开矫健的双腿,重楼才断断续续说道:“哦,那你是承认了……对本座……有心?”
“若我无心,若我聪明……”景天含住他的耳垂,难得温声说道:“我现在就该杀了你,而不是乖乖给你疗伤,以致于养虎为患。”
少有人触碰的花道被一寸寸填满,连宫口都被一次性撬开了。
青筋贲张的性器与魔尊相比都不算小,正各种方向地摩擦着穴眼里的柔软蚌肉,连宫腔都没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