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生气了吧。’他瞧着重楼披上披风的背影,目光有点儿涣散,心头莫名不是滋味。
不曾想,魔尊突然回过头:“没有,是兴奋。”
“……啊?”景天愣了愣,这才意识到是什么意思。
他也就没发现,心头那点儿刚生出的郁气瞬间蒸发,取而代之是仿佛被猫爪子挠了几下的酥酥麻麻,实在是心痒难耐。
“……为……为什么啊……”景天刻意软了下嗓音,显得湿漉漉的。
不是装,而是没强撑着精神,放任自己被身体的疲惫湿软控制。
重楼回过头,温热的掌心轻轻抚上景天汗湿的背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结束的那场缠绵,是背对着的姿势。
景天每一声呜咽,都夹杂着不自知的挣扎,与之前出招的反抗一并,点燃了他深藏的欲焰。
“你不拘谨,不内敛。”重楼的指腹逡巡在布满吻痕、牙印的脊骨上,那儿像是一张白娟上盛开了一朵朵艳色的鲜花,分外旖旎绮丽。
痕迹一枚枚连成一片片,蜿蜒至红白泥泞的沟壑谷底。
魔尊欣赏着美景,忽然没了结束的自控力。
他想了想,欣然掀开下裳,将这具妖体再次打开、抠挖、穿凿。
“嗯呜……不行了……”小狐狸简直恨死了本族特有的柔韧与贪婪。
他柔软的妖身被弯折着,双腿掰开压制到头两侧,几乎叠成上下两层,都还是饥渴地吞吐魔尊的性器。
那处儿艳红到发紫了,仍然缠缠绵绵、吸吸吮吮,想要更多雨露浇灌。
“哼。”重楼轻笑一声,时刻注意着景天身体的承受极限,也时刻赐予他抗拒不了的欢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断续破碎的哽咽中,早已不堪压榨的玉柱被握了又握、揉了又揉,直到当真一滴都没有了,才被放过。
这个过程,无异于将景天扔进欲望的惊涛骇浪中,被拍碎成浪花。
于是,他那点儿不甘愿的吟哦声,很快就被舒爽的、无意识的破音和浓重的鼻息取代。
“呃……”直到热液又一次灌满肠道,再拔出来,景天都失智地张嘴喘息着。
魔尊饶有兴趣地瞧着他,仿佛又看见了多年前,在榻上被自己操干到崩溃求饶的神将。
一切结束时,飞蓬亦是如此。
他瘫软着,目光空茫失神。
被泪水打湿的眼睫毛垂落着,细细密密的,让重楼想起了在人间瞧见的、被雨水打落的芭蕉树。
“哼……”魔尊突然有了点恶意。
他很好奇,面对同样的折磨,现在的小狐狸会是什么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呼嗯……”重楼也确实做了,柔腻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他肉棱突兀的肉棒,每一处软肉都在舔舐,舌头更是辗转着、躲闪着。
但景天越是挣扎,就越带给他头皮发麻般的舒爽酥麻感。
魔尊便更深更重地挺动顶弄着,而狐妖的柔韧加不到唇瓣之中。红晕的脸颊自然因呼吸不畅更加潮红,可被性器撑满的喉咙只本能地收缩。
“好爽……”咽喉里柔软的内壁给了重楼无上的享受,他忍不住扣紧景天的后脑勺,将自己更往内部埋入。
但魔尊不得不承认,现在的景天和当时的神将还是不同的。
那双漂亮清透的眸子溢满水汽,却还带着不屈恼怒,瞪着身上肆意征伐的万魔至尊。
他不死心地用口腔绞夹着、用喉管拧咬着,试图让这世间最强的妖魔出丑。
不似一味抵抗挣动的飞蓬,虽说失败后的眼神同样鲜活,但景天更多是被强制而不服输的恼火,而没有自尊心被践踏的羞耻、屈辱、恼恨。
虽然在伤势初步稳定之后,飞蓬想到曾经对自己做过的,就心虚不好意思责怪了。之后,他顶多是非要被照葫芦画瓢弄舒服了,才肯配合。
“哼。”魔尊蓦地哼笑出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是报复心强,但第一次明明是神将主动破戒,拿喝醉酒试探自己,实际上半醉半醒,精明着呢。
想到当年不忍心拒绝,半推半就地应了那个吻、那个拥抱,重楼闭了闭眼睛。
‘事后被自己雷霆一怒牵连的九天玄女,很倒霉、很无辜吗?’魔尊一点都不觉得。
见飞蓬仓惶溜回神界,还请她这个神族首座暂代镇守神魔之井,想要借此制衡自己越界的可能,九天玄女真对发生什么一无所觉?
那就别怪他掀翻神魔之井,把飞蓬这个碍于天规戒律就敢吃了不认的混账逼回来!
若非他确实是清醒后一时情怯,回神界是想冷静冷静,自认被辜负的自己,真会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他。
重楼回想着那时的鸡飞狗跳,目光有一瞬间的出神,不自觉勾勾嘴角。
好在,飞蓬最后还是有担当的。他接到消息后,老老实实回神魔之井,从血刃下换了九天玄女。
“……”当是时,玄女那一言难尽的眼神,让后来独对神将无奈讪笑的魔尊持刃笑得邪肆张狂。
鲜血从颈间飞溅而落,失血的飞蓬笑容却多了歉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那眸光仍无一星半点的退让和动摇。
重楼甚至无法想起,爱憎分明如自己,当日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收回炎波血刃,默许彼此保留一点距离、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暧昧相处。
“抱歉……”大概是飞蓬道歉的嗓音过于沉着,或许是飞蓬接受惩罚的态度过于柔软,更可能是飞蓬在临门一脚时推开自己的目光过于冷静。
尽管炎波血刃在下一刹那就刺入更深,只差分毫便能致命,神将的笑也没有一丝一毫畏惧。
“重楼……魔尊……”他只是笑:“若你真要做,就先天规戒律一步,直接杀了我吧。”
是了。重楼想起来了,是飞蓬的话说服了自己。
神将淡然说:“如今,刑狱长老敖胥神尊还检查不出来什么,但更进一步就不可能再瞒过去。”
“到时候,按照天规戒律宣判,我最轻也得关入天狱。”蓝眸中的感情终于流泻,是数不尽的感伤:“出来也不得再回神魔之井与你相见。”
可这般陷入回忆,身下的动作自然就只剩下本能的驱动。
“哼。”但他下一瞬就回神了,只因景天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怒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与此同时,被狠狠咬了一口的些微刺痛传来,还夹杂着忽然变得激烈的抗拒与挣扎。
“?”重楼很是纳闷,景天怎么突然生气了?
但他不敢再仗势欺人,只能任由张牙舞爪的小狐狸推开自己,以致于那片舒爽的包围随之而去。
结果,景天气鼓鼓地把重楼推翻按住,主动跨坐了上来。
“……哼。”重楼微微拧起眉头。
他面对景天时,早已撤去防御,被这么没轻没重挤夹着硬物含入到深,竟有点儿哭笑不得。
可是,景天看过来的视线,是被激活了妖族野性的目光。是最本能的凶性与暴悍,也是圈划地盘、不容他人侵占的侵略性。
他固然没有开口,却无时无刻不在倾诉着被别人触及底线的怒火,是失去自控理智的表现。
“啧。”重楼抚上景天的唇瓣。
适才含吮住自己性器的唇腔,那排洁白的齿列变尖锐了不少,如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唇角却不自觉扬起更深的弧度。
以为我出神是想着别人,才被激发了狐妖凶残的独占欲?又或者说,只有这种针对我的妖性,才是你不愿克制的本心?
魔尊几乎是纵容着小狐狸啃啃咬咬的行为,引领他不停在自己身上烙下欲念的标记,如牙印、吻痕、爪印,又如牢牢锁住腰身的两根狐尾。
以上种种,划不破魔躯的表皮,但足以铭刻一时半会消解不了的白痕水印。
“我……”这适度地缓解了景天内心的占有欲,渐渐助他找回最初的理智。
那张脸湿红欲滴,猛地撞进重楼胸膛。
毛绒绒的狐耳在魔掌的揉捏间颤了又颤,身下亦是夹得更紧了。
可景天摇摆腰肢、上下套弄的动作不但没有变缓,还更快更深更重。
“嗯呜……”这让他自己不太好受,酸软酥麻与火辣刺激此起彼伏,时时刻刻煎熬着理智。
重楼笑出了声:“不必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松开被蹂躏得毛有些蔫的狐耳,揉了揉腰上还死死缠住的两条宽长狐尾,失笑摇头:“你不拘谨,不内敛,随心所欲,没什么不好。”
“……哼。”小狐狸低哼一声,不无羡慕地摸了摸魔尊结实的胸肌,并张口咬住了他胸口的一枚乳珠。
直到将体内肉刃绞得一泄如注,他到底都没能质问出那一句——
你刚刚操着我,却是在想谁?!
景天只在浑身瘫软到再无余力,连勾一勾手指都做不到时,顺着魔尊抱起他去浴室的劲儿阖上瞳眸,将那一丝不合时宜的软弱深深埋葬。
“你最近的攻势越发凌厉。”似乎有意再做点什么,重楼把景天抱入一个很狭窄的浴池:“心境也有所突破。”
这是天魔国为魔尊献上的设计之一,金鸟之下,水波阵阵。
“剑侍那一关,想必快要拦不住你。”重楼轻轻笑了一声:“有什么想问想学的吗?”
景天惫懒地睁开眼眸:“想学想问?有倒是有……”
“但是首先……”他状若嬉笑道:“魔尊大人得承诺,我问了之后,你不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重楼垂眸睨了景天一眼:“哼,好,我不生气。”
已经很习惯魔尊有时候不端着架子,也会自称我,与自己平和地交流,景天瞥了瞥那双赤色火眸,往浴池角落里缩了缩。
“我就说啊……咳,只是说一说……”他很不能理解道:“兽族当年是发什么疯,才大战时自断后路、自取灭亡的?”
重楼怔了怔,露出一抹危险的笑:“……你再说一遍。”
“……我就问。”景天大声道:“兽族当年为什么要自甘堕落找死?!”
他不等魔尊发火,就飞快说道:“那些精英剑侍怨气冲天,我又不是眼瞎,你们当年肯定伤天害理、残害同胞了。那种紧要关头,这不是人人自危、自取灭亡,又是什么?”
重楼瞬间无言以对:“……”
好吧,这个确实无法反驳。
三族大战、节节败退时,不少高层心生怨念,认为战败是兵器之故。哪怕当年自己三番五次申辩,都被高层强硬驳回。
他们顽固不化,非要用同族献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被献祭的兽族怎么甘愿无辜赴死呢?强烈的意志和剑坯结合,失去意识成为半剑半兽,不分种族地肆意攻击,更有强壮些的被反复剥离利用,铸剑完成戾气冲天、无法控制。
最终,苦果完全由我族自行承担,不得不牺牲更多悍将,利用结界将它们强行留在炎波中。
消息泄露出去后,还被人神联军抓住机会,狠狠伏击了族人一波,让苦果酝酿更大。
“……你说得很对。”魔尊深吸了一口气。
他瞧向昔年比统帅轩辕氏更快一步下手,给了兽族一记迎面痛击,为人神联军其他分支战力带了个好头的始作俑者。
“这是奖励。”重楼扬了扬眉眼,突然扣住景天细瘦的腰身,狠狠撞了进去。
溢满得意的眼眸一下子睁大,几近于哭叫的哽咽流出了唇腔:“嗯!”
救命,这回真要肿了!我为什么就是管不住这张挑衅魔尊的嘴呢?
本就无力动弹的小狐狸欲哭无泪,像是溺水般在池子里浮浮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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