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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于应渊,心之所向,遂机关算尽,强取豪夺,亦不过弱强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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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进来的人,正是修罗族留在天界的长老之一,平日里都会上朝。

“少主救命……呃啊尊主?!”他大喊大叫刚挥开衍虚天宫的仙侍、护卫闯进来,就在应渊面前瞪大眼睛卡了壳。

这位长老当场破音,难辨是狂喜还是惊惧:“尊主显灵了?!不不不,我们不是桓钦那一边的啊,我们真的不知道,不然绝不会让少主受这等委屈啊!”

“什么?”应渊一头雾水:“你此言何意?”

憋笑的仞魂剑再忍不住,整一把剑脱手而出,插进地砖里笑到发抖:“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在此刻,天庭大地猛然一震,动静正是从大殿传来。

“?!”应渊抬眸望去,惊见众仙逃命似的跃出浪潮般的灵力波动,唯独上空交手的两人还在焦灼着。

正是桓钦与泠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猎猎风声中,修罗族大祭司冷冽如冰、狂怒如火的声音响彻整片天地:“好一个心机深沉、执局万载的计都星君。”

“哦不,现在是天帝陛下了。”泠疆暴怒中仍讥讽不已:“你分明是早就觊觎少主,才当众诋毁尊主,削弱尊主威信!””

不久前,他终于到了禁地最深处,惊觉被找回后供奉五千年的仞魂剑消失不见,又在地上寻到了两支截然不同的王族血脉。

一个久远而暴戾恣睢,是桓钦。

一个熟悉而略有稀释,是玄夜。

可是,在这里刚打了一架的唯有桓钦和应渊,再思及尊主玄夜被上神染青同归于尽,显是被克制了永夜功,又得知什么消息晃了神,还有什么猜不出来的?!

“少主……尊主……”泠疆从未有一刻,如现在这般痛恨他自身。

大祭司跪在那摊血面前,想到的是战场上应渊被桓钦一剑穿心之时的眼神,还有眼底尚且有泪有恨与清白不保后淡漠礼貌的鲜明变化。

我这个蠢货都干了什么?!

可是,桓钦,你怎么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噗。”泠疆难以自抑地一口血喷了出来,剩下的还卡在喉间,如鲠在喉。

主辱臣死,他受尊主大恩,如今却做了侩子手,令少主重伤中毒落入桓钦之手受尽屈辱,还为了母族不得不隐忍屈从!

无法形容的怒火燃烧理智,大祭司的身影唰的一声消失在族地,等他面前的景色平静不再漂移,已至大殿之上。

“大祭司,你……”身后是同族诧异的质问声:“怎可如此直闯扰乱朝会?还不快向尊主请罪!”

泠疆深吸一口气,对上的却是桓钦饶有兴趣的眼神。

这卑鄙无耻、下流龌龊的混账玩意分明还在笑,笑中有言,无声而宣:你知道了啊,还挺快的。

那一瞬,泠疆理智完全崩盘了。

“啪!”他直接冲了上去,一出手就是全力以赴的杀招:“桓钦!”

一触即爆的攻势炸开,泠疆丝毫不敢周围接踵而至的尖叫与怒骂,哪怕有仙族的,有本族的,还有魔族的。

“夺位背后捅刀,胜之不武,此罪一。”大祭司是真的气疯了,竟然不顾一切,当庭说出了真相:“不顾知遇之恩,恩将仇报,此罪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众刺架愈演愈烈,泠疆的声音也越来越响:“狼子野心私欲,阴谋篡位,此罪三。”

“你……是认……”大祭司忽然收手,看向仍然含笑不疾不徐的桓钦:“还是仍要执迷不悟?”

桓钦随意挑起一抹颈间的碎发,众目睽睽之下似不经意地露出了一枚带血的牙印,足见下口之人彼时有多难耐难熬。

“本尊认,但不为罪也。”他冷然道:“玄夜之事,本尊战场已盖棺定论。于应渊,心之所向,遂机关算尽,强取豪夺,亦不过弱肉强食。就算玄夜复活,又能奈我何?!”

泠疆缓缓退了一步,重重地点了点头,怒极反笑而满怀悲愤:“哈哈哈哈,好好好,魔尊,你好极了!”

他掌心运转最大限度的神力,强大的波涛砸了过去,高瓴碧瓦转瞬便坍塌为废墟。

至此,这一架是真打的惊天动地了。

而因对话间可知关系重大,魔族完全不敢插手,就跟着玄襄看热闹。

“这……这到底是怎么了?”仙族还懵逼着,却见状不得不跟着魔族一道往外撤退。

修罗族的人听懂了,脸色顿时大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有的犹豫不决,但更多的火速冲去了衍虚天宫,地位最高的那位长老速度无疑是最快的。

六神无主的人迟疑着留下观战,却又分一两人回族查探和禀报了。

“好一个心机深沉、执局万载的计都星君。”泠疆却已经再不顾生死,还不停地阴阳怪气:“哦不,现在是天帝陛下了。你分明是早就觊觎少主,才故意当众诋毁尊主,削弱尊主威信!”

他在云端全力施为:“整场仙魔大战,不过是我修罗族内讧!你鸠占鹊巢,强占少主,乱臣贼子尔!”

“乱臣贼子?”怕不小心打死泠疆,不好对应渊解释,桓钦没有还手。

但他躲得轻松潇洒,听见此言,颇为不赞同:“哼,本尊也是王族!”

“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泠疆冷笑一声:“你叠加血脉,觉醒王族之血,也不过淘汰之旧物,少主才是正统!”

应渊若真心甘情愿,他们这群死忠尊主的老东西,恐怕不得不捏鼻子认下。

可桓钦做了什么?

千万年博取信任而欺骗隐瞒,背后捅刀再强迫强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泠疆敢肯定,有这心理的绝不止是他。

不然,地面上观战的几位同族,又为何面沉似水呢?

大祭司心中冷笑,桓钦到底是暗子,早年离群只与极少数同类在杀伐中成长,见识的是尊主手段很辣的一面,并不是完全理解尊主在族中对族人的宽容与在意,也就把当日战场上的沉默视作了理所当然的。

事实上,尊主对族人的优待和赋予的寿命,由利益开始,最终赢得了是最诚心的拥戴和欢迎,是本族历史上最偏袒族人的王。

若他无后,为了修罗族的平稳,再多不满也只能压在他们心中。

可桓钦千不该万不该那般羞辱少主,修罗族高层不知情的时候看应渊的热闹有多冷眼旁观、幸灾乐祸,现在就等于被巴掌一次次呼在脸上,只觉风声里都是尊主带着血气的叹息声。

那是尊主唯一的子嗣,哪怕手里染着族人的血,也不能沦为叛逆之辈身下之臣!

“正统?”桓钦躲得更勤快了:“行了,泠疆你不就是要逼我退位还给少主嘛。”

他有些无奈,但不打算直接答应:“现在不行,再等等。”

“桓钦,你的话,我不会再信了。”泠疆冷冷道:“身为尊主与上始元尊之子,应渊少主合该是天地共主。你篡位在先,不愿退让,那就我将你拉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桓钦终于气笑了。

他真正的脾气算算不上好,平日里温和多是不在乎,也只乐意对应渊表现最真实的情绪。

“好!”此刻,桓钦待泠疆更是不耐极了,停下脚步只瞬间便镇压了泠疆的反抗,隔空扣住了他挣扎的脖子:“既然你执意找死……”

说时迟那时快,一声惊雷轰然落下,直击桓钦。

从这一击里看出雷霆万钧的威胁,他不得不松手退让,眸色幽深地看向救走泠疆的人:“应渊!”

本来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还以为是仞魂剑给的秘法,如今却骤知真相,甚至来不及为自己的身世震惊,就被滑跪的修罗族长老抱大腿哭诉道歉、请求拉架,应渊整个人都是麻的。

当然,这看起来让一身红衣的他显得更加冷艳,不似平时着帝君白衣的清傲,而是热烈却高不可攀。

“桓钦。”应渊神情淡淡,可语气里暗含怒意:“你知道我的身世,却从未说过。”

他的目光扫过神色各异的围观者。

魔族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就差鼓掌的兴奋,仙族是窃窃私语但多是信任却难免担忧的关切,修罗族是看似左右为难可眼底已有决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渊,你听我解释。”桓钦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但他还想再努力一把。

应渊蓦地一笑:“解释?哼!”

掌风如暴雨倾盆而至,呼啸着与桓钦一击,金光乍破,碎了残垣断壁。

桓钦被再次逼退,还被爆炸摔了出去。

“少主。”彻底得救的泠疆又羞愧又懊恼,站到应渊背后一躬到底道:“是属下无眼,这些日子……实在……实在对不住。”

应渊对后摆了摆手,然后顺手免了众仙的行礼:“都不必多礼,先将大殿恢复吧。”

他看也不看爬起来往这里赶回的桓钦一眼,带着大家先抢救大殿去了。

自知理亏的桓钦一声都不敢吭,落下便抢先帮忙。

不远处,是修罗族战士们在相互使眼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殿堂重塑,朝会却不可能继续了。

这些年坚守在仙界的修罗族长老与精锐们,几乎围绕着应渊,眼巴巴地瞧着少主。

这眉眼可真俊啊,难怪尊主终年累月戴着面具,只怕防得就是你这样的登徒子心怀不轨吧?泠疆冷冷地瞪了一眼桓钦。

“哼。”不知何时走到魔尊背后,以烁骅为首的几位魔族长老齐齐瞪了回去:“你看什么看!”

本来还是盟友,但如今他们都自以为是撕破脸站队的时候了,双方便泾渭分明。

“应渊。”桓钦却没有坐回高座,而是步伐极快地追着应渊。

那道背影的速度太快了,他一看就知道,应渊并不留恋如今堪称六界权力核心的这座殿宇。

“你先别走。”桓钦快步赶上,攥住了应渊飘飞的后摆:“听我说!”

应渊却没有回头,而是立在殿外,抬眼仰望着朝霞:“不,不用再说什么了。”

“桓钦,你一直很了解我。”帝君的语气里,竟透出了淡淡的叹息:“现在也不例外。”

跟在他们背后追出来的众仙、修罗族、魔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吸收我的仙灵,洒下我的精血,复活修罗族精锐,不是为了报复我在创世之战里对修罗族的重创,也不是为了限制我的实力。”应渊苦笑了一声:“而是因为你记得我在修罗族全灭,连老弱病残幼童没被转移的都一起被处死时的愧疚与噩梦,才辣手为我做出决定——”

他总算回眸,竟不在意众仙恍悟的目光,眼底闪现了泪光:“我当时受罪越多、流血越多,后面知道身世,和族人相处时心里就能多释然一点,对不对?”

“应渊,你别这样……”被说中谋划的桓钦不觉得开心,只觉得心里都在发颤。

只因应渊眸中的水雾越发浓郁,仞魂剑被他“锵”地一声拔出,指向了眉心的修罗图腾。

“应渊!”桓钦吓得手足发凉,一句话脱口而出:“玄夜造的孽,要承担各族怨恨的该是我这个修罗魔尊,与你仙界帝君何干?!”

对他身为少主于修罗族所下的辣手,以被取走了精血、仙灵为代价做祭品复活族人,特别是昔年被俘后斩首的老幼,应渊是能稍稍释怀了。

可是,他对于修罗族本身的罪孽呢?!

玄夜的无数次轮转,不变的除了对染青的真心,也有秉性中的残忍。

他永远以众生为食,将别人的灵力与寿命肆意取用,连带整个修罗族都是如此。

所以,修罗族才为上古恶灵之首,那是累累血债造就的恶因,是维护正义公平、本心慈悲仁善如仙神两族,都不敢犯万灵众怒而冒大不韪留下修罗幼童的怨果。

“少主……”泠疆等修罗族一愣,欲辩却无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从来都不认为,尊主玄夜昔年所为有错。

所以,面对这样的应渊,修罗族所有玄夜作为的受益者通通无话可说。

“噗呲。”光剑入额,阵法浮起,在桓钦目眦欲裂扑上去的前一瞬,刺穿了修罗王族的图腾。

泠疆等人大惊失色:“少主!”

应渊倒入速度最快的桓钦怀里,声音渐渐低弱下去,却极力笑言道:“别担心,不过是献祭,你的办法很好,我研究过那个阵法……”

“你闭嘴!”桓钦搂住他,极力想打破阵法。

可帝君实在是个好学生,不过看了魔尊的献祭阵法一回,就胸有成竹地不试验便敢当即使出来,还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让始作俑者找不到罩门阻止。

修罗王的血脉便这样流进了阵眼里,被天道接受,助曾被修罗族敲骨吸髓吞尽的上古各族加快了复苏、复活乃至化形,就连无形中的气运都灌入进去。

“呜嗯……”代价自然也很惨重,应渊刚融合的血脉虽不会变动,但火毒当场卷土重来,整个人痛得缩成一团。

桓钦双眼赤红,已顾不得还有旁人在周围,直接咬牙切齿道:“应渊!本尊就不该放你出来,就该把你锁在榻上,日日夜夜不能胡思乱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场所有人都被魔尊暴怒的威压逼到不得不跪,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帝君抱走,还再次封锁了衍虚天宫。

这一回,天宫里谁都没留,所有人都被一阵风吹了出去。

“帝君!”陆景险些要扒拉门缝,还好他刚撞上结界,就冷静了下来,回眸对北溟仙君一拜:“仙君,这是出了什么事儿?”

北溟仙君瞥过还有点懵的同僚们,但清晰瞧见大家的神色并无猜忌与恐慌,嘴角不禁勾了勾:“无事,不过是应渊君的身世暴露了。”

他当众将事情又说了一遍,却也没忘记旧事重提:“便是如此,帝尊当年之所以对应渊君严格管束,亦是因曾经的教训过于惨痛。”

“是啊。”大家心有戚戚地颔首:“幸好应渊君不像……额……”

似乎想到了现在与过去的截然不同,他们自觉停下话题,有点尴尬地瞧着同样尴尬的修罗族:“咳,我等并非咒骂你修罗一族。”

“……吾等知晓。”泠疆的目光没有离开过衍虚天宫的结界:“尊主之令,族中无有异议,后果便也一同承担。”

修罗族长老却摇摇头,低声道:“但这确实与少主无关,他这样过于像染青上神,责任心太重,悲悯心过甚,我看也不见得就是好事啊。”

“光凭天帝一己之力,确实难为他管应渊君了。”北溟仙君也很忧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他看低魔尊,但这桓钦看似把人看得紧,其实怕是宠得很,甘愿当个后盾,不然怎会有今日之事?

结果嘛,看桓钦适才彻底破功的惊恐表情,应渊怕是要被他狠狠教训一顿了唉。

不过,北溟仙君真的害怕,应渊会在这一点上死不悔改——

玄夜当年造的孽,就算用这些鲜血与牺牲将史书翻过新篇,各界也总有不平之事。

应渊如此性情,怕不是最终也会再走染青的路?!

“应渊君,怕是需要一位长辈好好说教说教他。”北溟垂下眸,神情有瞬息的沉郁。

月瑶等仙君若有所思,修罗族的高手如泠疆更是恍然大悟:“是了!”

“是了,天帝并无下令,不让我等前去拜见三大帝君与先帝尊。”最是忠心的陆景第一个采取行动:“我们这就去!”

不是他说,帝君这完全不把自己命当一回事的做法不说魔尊了,他们都快受不住了啊!

众仙与修罗族难得统一战线,浩浩荡荡直奔帝尊隐退后仍住的玉清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衍虚天宫内室中,却自是一派旖旎。

“嗯……”应渊张口艰难地喘泣,眼底的泪破碎在桓钦唇下。

其中,尤些许委屈,正与他的言语相伴:“……我……我又没寻死……”

“我专门留了手……”应渊显然记得桓钦的威胁:“我留了自己的命……你为什么……还生气?”

白发如泼雪,更映衬着他眉眼清绝隽秀,年龄仿佛小了些许,再加上无神却泪光盈盈的眸色,桓钦腹下一紧,几乎要暗骂自己是禽兽了。

“留了命?”好在他听清了应渊的辩驳,当场就火气上头:“这只是底线,你踩线做事,还觉得我不该生气?”

桓钦真的是又气又苦,满腹痛楚无处宣泄:“你何时才能多爱惜自己一些?!”

“还是说……”魔尊的语气骤然冷冽到极点:“本尊需要杀几个人,给你长长记性?”

帝君握了握拳头,沉默不语。

桓钦实在气急,亦的确心中动极,忍不住用力更大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也挞伐着、拥抱着,滚烫的泪一滴滴坠落,灼在雪白中漫开绝艳绯色的肌肤上,与唇舌一道蜿蜒滑动,留下一道又一道覆了牙印吻痕的水迹。

“……他们不是蝼蚁。”可应渊静默地忍了片刻,直到四肢百骸都湿漉漉、热乎乎了,方小声吐出那句哽咽却坚决的反驳:“众生平等,自恃力量肆无忌惮屠杀,本就是错。”

桓钦猛然一僵,腰肢抖动了两下。

“你倒是不该记的非要记个清楚。”他紧紧抱住应渊,苦笑着出声道:“我和玄夜,确实都不是好东西。”

桓钦听懂了应渊的意思。

但凡熟读天史,就定然能记得修罗王视众灵为薪柴食料。

而他,不久前才当面亲口承认过,最初那一世曾在爬出魔相后,毫不犹豫屠杀众生乃至毁灭六界。

“你既担心,就来做我的锁吧。”桓钦抚上应渊的眸,从床脚摸出了一方白色绫罗。

他将室内留存的缓和火毒之药在上面涂抹均匀,才系在应渊的双眸上。

这药,适合火毒发作告一段落而有所缓和之时,便是现在,桓钦记得很是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者说,关乎应渊安危的事情,他从不会小觑。

至于桓钦提及的锁,言下之意过于明显,委实是有意折腾人。

“……”应渊自然没有应允,但桓钦分明瞧见他无意识攥住被单撕了又撕,显是天人交战了。

突然,应渊用尽最后的力气,死死扣住桓钦想要将他翻过身的手腕,冷然道:“可就算我不愿意,又哪能反抗?你这条件,提了有何意!”

“我要你心甘情愿。”桓钦含住应渊的耳垂:“不是仙魔联姻,不是强取豪夺,更不是心口不一明明爽得紧却非要退缩挣扎……”

应渊羞怒挣扎的力道猛然变大,险些就将身上人掀了下去:“桓钦!”

“哈哈,就像现在……”可桓钦陡然大笑:“为了局势说服自己忍耐,却真情流露和我做对。我就要你这样不做伪装,也不委屈自己,顺从本能甘愿与我沉沦,不但不能以身祭天,还要与我同生共死。”

他重新压制住应渊,咬住后颈将自己埋入最深处,完全彻底地占有着:“应渊,你想当个圣人,那就必须以身饲魔,做我的剑鞘,永世相随。”

“以身渡魔……以身饲魔……”应渊阖上眼眸,泪洒在被汗水浸透的被褥上:“呵……”

他足够聪明,自然记得桓钦第一次对自己无礼前的话:“你想要以身渡魔,本尊就成全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渡者,通过,跨过,载运过河,到底还有全身而退的可能。

但现在变成了以身饲魔,又会如何呢?!

身处榻上九重帷幔深处,帝君深知这一瞬起,他已落入毫无回旋余地的绝境,不禁全身战栗了起来。

“怎么样?”魔尊温柔地亲吻他的脸,轻柔地抚摸他的发:“想好了没有?”

应渊将手指捏得骨节泛白,哑着嗓子却音调湿软地控诉道:“你明明说过,解了火毒,就放我自由……”

“是,可我现在不敢再相信你了。”桓钦嗓音温润,但话语一点都不客气:“谁让你明明血脉融合,有反抗之力,却自行断绝后路?”

他掰过应渊的脸,深深望进那双不安的瞳:“如今,天道再无余力,若你此生仍亡,纵然我屠光六界,也救不回来了。”

火毒余韵稍过,汗与泪交融着伴随发丝甩动与身体摩擦,布条自然就被挤得歪歪斜斜挂在了额上。

“应渊。”桓钦爱怜地吻上破碎的额印,声音轻得仿佛呢喃:“是你一直都在逼我!”

应渊总有能耐,把他自己弄得破破烂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下也不知道多久,才能把图腾重新养好,桓钦想想就气不打一处来。

之所以把人锁在榻上,他是有意日后就在此地办公,不再有丝毫避讳,也好让应渊从奏折中看出六界的崭新气象,最好亲眼目睹政务的处理,好分一分为血脉赎罪的错误心理。

“额……我……”他这一想一行动加剧,应渊更是险些就要无法回答了。

帝君修长的双腿尚且夹住魔尊的腰身,被摩擦得痉挛抽搐,无意间收得极紧,还被颠簸到疯狂甩动。

“以后……不会再逼你……”但瞧着桓钦执念入骨的情深眼神,应渊到底是颤动着唇瓣,主动将自己贴过去,小幅度舔舐着勾起却并无真切笑意的冷冽唇角:“反正应该……也没什么……还要我扛了……”

可这一句话,再次点燃了桓钦的怒火。

“以后没什么?”桓钦笑得更冷:“你还真考虑了以后还有没有对吧!”

他掐着应渊的腰,将人掼倒在榻,再不敢有一丝一毫心软:“你要是再学不会自保,休怪我逼你学会!”

极细的黑色锁链锁住帝君的四肢,在纤细脖颈上缠绕过一圈,上下延展着把纤瘦玉白的仙体捆得结结实实,最终摆成了双手固定在头顶,双腿反折到身体两侧,臀部朝天把身体完全展开了任人宰割的姿势。

“桓钦……”这一回,应渊是真的啜泣着,想要躲闪退缩,连隐忍的嗓音里都含了变调的呜咽与泣音:“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角度,让应渊可以亲眼看见臀瓣间没入的可怖凶器,而紧致艳红的花蕾又是怎么被迫绽放的。

“休想逃跑。”桓钦低语道,指尖抚过流出的水液,扭掐了一下泥泞相连之处的烂红软肉。

他正将小穴插得汁水丰沛、色泽艳润,颤巍巍地含吮着、蠕动着,每一次往外抽拔都很艰难,委实是贪吃的紧。

“呜嗯……”应渊挣扎的更厉害了。

但啪叽水声再是阵阵响起,都不及羞愤挣扎时锁链灵巧转动的碰撞声更加清脆。

而这等姿势,也让他本身的玉茎恰好抵住小腹,在体内被青筋虬结的柱身到处碾磨,被筋络上疣一样的颗粒突起擦出火花时,不听使唤地挺立起来。

桓钦当然很顾着应渊的感受,不遗余力顶弄的同时,也耐心细致地将玉白茎身的每一根青筋都在掌心摩挲,将快感无数倍放大。

“呃额哼嗯……”太舒服反而构成了折磨,应渊无助地喘泣着,紧蹙的眉梢像是隐忍。

但他潮红的脸颊与迷离的眼神,早已暴露了情动的事实,就更别提被桓钦长时间打开的唇腔,与后来肆无忌惮抚弄的身躯了。

“桓钦……”明明中了火毒的人是应渊,可他只觉得桓钦好烫,不论是正探寻自己身体的孽根,还是口中反复品尝吞吃的灵巧舌头,又或是身上肆意逡巡揪扯的指腹,都像是烧到极致的红烛坠下刺痛的烛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渊便被烫得无意识发着抖,被桓钦禁锢在胯下尽情驰骋的腰肢,也更似被风拂弯的柳枝,柔软甜美却生机勃勃,而这也是因为始终不曾停歇的挣扎。

哪怕身上每一处孔洞都被魔尊一览无余地填满,帝君的意志力都还清晰着发出反抗。

“叮铃铃。”他身上的锁链便时刻都历经拉扯的考验,会发出清脆悦耳的清鸣声。

因快感过于刺激而短暂昏厥,又被魔尊操弄着醒来,如此的循环往复上演了好几次,帝君的思维都勉力不肯中断。

有一次,应渊睁开朦胧的眼睛,发觉自己正背对桓钦坐在怀里,对面是术法凝成的冰镜。

过于煎熬的爽热中,他高昂着头颅,身体向后仰去,弯成出一道半圆的弧度,正无意识地往下不停坐靠、摩擦、蹭弄,用体内滚烫硬挺的刀剑奋力追逐着足以神魂颠倒的快感。

“……我……”帝君怔然出神,垂眸却见小腹被硬生生从内撑起一个不规则的幅度。

肚皮下,正是魔尊胯下粗大顶端的沟壑形状,里面充盈着咕噜的水液搅动的淫靡响声,肌肤晕着水红色,几乎看不出原本的平坦白皙了。

他深受血脉觉醒影响的身体显是贪恋欢愉,会热情洋溢地接纳与欢迎,更会欣然含住每一场润泽幽深谷地的雨露。

“别哭……”桓钦往前将应渊压在镜子上,指尖却抚过他眼角陡然落下的泪水,温声道:“别哭,两情相悦,食色性也,从来都不是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破碎的修罗额印更加鲜亮,应渊像是被烧到一样闭上了眼睛,但手指还在发抖。

“血脉也从非你的罪孽。”桓钦挽住应渊的膝弯,把他翻过了身。

火星灼烧更加激烈,几乎是堆积到一定境界后的麻木状态了。

“这要看你的选择。”桓钦便抚着应渊颤抖的唇,叹息道:“帝君啊,舍身取义一两次还不够吗?”

应渊阖眸不接话。

桓钦便也不再吭声,但心里的某个猜测越发清晰了。

创世之战前是修罗族各自为政、引发暴乱,但各族损失虽大,也还是不如之前玄夜在位之时。

应渊应该并未见过修罗族祸害天下、吸纳万灵生机的模样,却怎么都觉得自身的血脉就是罪孽。

这是帝尊染苍的教导吗?不见得全是。

桓钦想到他取走仞魂剑,集齐转息轮碎片,虽厌恶玄夜但思及功过与应渊,悄然修复他与染青的魂魄,又打算因应渊超标付出一事,再启阵法强行与天道讨回转息轮之事,更是肯定未来因转息轮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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