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觉得身体像是散了架。
昨天被萧安用那些冰冷的金属棒捅弄尿道的经历还残留在感官里，酸胀和隐秘的刺痛感顺着下身一直蔓延到小腹。他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大腿根部磨得发疼，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牵扯到那个被侵犯过的脆弱地方。他甚至不敢坐实，只能侧着身子，半边屁股虚虚地挨着沙发边缘，手里捧着一本摊开的书，眼神却无法聚焦在文字上。
客厅里很安静，只有中央空调送风的轻微声响。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几道狭长的光斑。萧安坐在单人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咖啡，姿态闲适地翻看着一本厚厚的专业书。他穿着合身的家居服，金边眼镜后的眼神平静无波，仿佛昨天那个用尿道棒折磨表弟的人根本不存在。
苏明偷偷抬眼觑了觑萧安。表哥的侧脸线条干净利落，鼻梁高挺，嘴唇薄削。他身上总有种淡淡的、好闻的皂角混合着某种木质调的须后水味道，那是属于成年男性的、让人安心的气息……曾经是。现在苏明闻到这味道，只会控制不住地想起萧安压在他身上时，那带着汗水和情欲的、更具侵略性的气味。
“苏明内心：他……他今天好像心情不错？应该……不会再对我做什么了吧……下面还是好难受……”
他正胡思乱想着，手一松，捧着的书“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突兀。
苏明吓了一跳，慌忙弯腰去捡。
“毛手毛脚的。”萧安的声音从对面传来，不带什么情绪，却让苏明捡书的动作猛地一僵。
他把书捡起来，手指因为紧张而有些发白，低着头不敢看萧安：“对、对不起，表哥……”
萧安放下咖啡杯，目光落在苏明身上，上下打量着他。那目光并不锐利，却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让苏明浑身不自在，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连内心的恐惧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来。”萧安开口道。
苏明身体一颤，磨蹭着站起身，慢吞吞地挪到萧安面前，低着头，像个等待宣判的囚徒。
萧安伸出手，轻轻抬起苏明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苏明的眼神闪躲，带着明显的怯意。萧安的指尖划过苏明下颌的皮肤，然后向下，停留在他的喉结处，轻轻摩挲着。
“看看你，”萧安的声音依旧平稳，“冒失，不专心，交给你的事情也做得乱七八糟。”他指的是早上让苏明整理书架，结果苏明因为身体不适和精神恍惚，把几本书的顺序弄错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苏明小声辩解，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是不是故意的，不重要。”萧安收回手，重新端起咖啡杯，轻轻啜了一口，姿态优雅得像是在谈论天气，“重要的是，需要让你长点记性。而且……”他顿了顿，目光再次扫过苏明单薄的身体，“你身体里，似乎还有些不干净的东西需要清理。”
苏明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他不懂萧安说的“不干净的东西”是什么，但直觉告诉他，这绝不是什么好事。他想起萧安之前种种折磨他的手段，一种巨大的恐惧感攫住了他。
“表哥……我……我哪里不干净了？”他鼓起勇气问道，声音发虚。
萧安放下杯子，站起身。他比苏明高出大半个头，站直时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跟我来。”他没有解释，只是转身朝浴室走去。
苏明站在原地，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他不想去，他害怕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但萧安的命令如同无形的绳索，捆缚着他的意志。他看着萧安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门口，犹豫了几秒钟，最终还是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迈着沉重的步伐跟了上去。
“哼，这么快就忘了教训？看来之前的手段还是太温和了。既然外面管不好，那就从里面开始管教。正好，也该试试那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浴室的门没有关。萧安站在洗手台前，背对着门口。苏明停在门口，不敢进去。浴室里光线明亮，白色的瓷砖反射着冰冷的光。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沐浴露混合的清冽气息，但苏明敏感的鼻子似乎还能捕捉到一丝隐藏在深处的、属于他和萧安昨天在这里留下的、暧昧而污浊的气味残留。
萧安从洗手台下的柜子里拿出一个透明的塑料袋，袋子里装着一些……苏明从未见过的东西。一个大约有一升容量的、柔软的透明塑料水袋，连着一根细长的、同样透明的软管，软管的末端连接着一个光滑的、圆头的、比手指略粗的硬质塑料插入头。
是灌肠袋。
苏明在某些隐晦的网站上瞥见过类似的东西。当他意识到萧安拿出的是什么时，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不……不要……”他声音发颤，控制不住地向后退去，身体撞在了门框上，“表哥……求你了……不要用那个……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萧安转过身，手里拿着那个灌肠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看着苏明惊恐万状的样子，眼神冷漠。“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他朝苏明走过来。苏明想要逃跑，但双腿发软，根本使不上力气。萧安轻易地抓住了他的手臂，力道之大让苏明感觉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啊！放开我！表哥！放开！”苏明挣扎起来，但他的力气在萧安面前如同蚍蜉撼树。
萧安不理会他的挣扎和哭喊，手臂用力，几乎是半拖半拽地将他拉进了浴室。然后反手“咔哒”一声锁上了门。
密闭的空间让苏明的恐惧感达到了顶点。他被萧安推搡着，后背撞在了冰冷的瓷砖墙壁上。
“脱。”萧安命令道，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我不要……”苏明哭着摇头，双手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衣服。
萧安失去了耐心。他直接上手，粗暴地撕扯苏明的T恤。布料发出刺耳的撕裂声。苏明惊叫着想要护住自己，但萧安动作更快，三两下就将他的上衣扒了下来，丢在地上。接着是裤子。苏明屈辱地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但萧安的膝盖顶在他的小腹上，让他动弹不得。拉链被拉开，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被褪到了脚踝。
苏明赤裸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萧安冷酷的视线下。他身上还残留着昨天被调教时留下的痕迹——手腕脚腕处淡淡的绳索勒痕，胸口几点已经变成暗红色的蜡油印记，锁骨和脖颈上深浅不一的吻痕。这些印记无声地诉说着他所遭受的侵犯。他羞耻地想要蜷缩起身体，却被萧安牢牢控制着。
“苏明内心：好冷……好丢脸……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
萧安的目光在他身上逡巡了一圈，最后落在他身后紧闭的、微微颤抖的部位。他将灌肠袋挂在毛巾架上，然后拧开水龙头，开始往水袋里接温水。哗哗的水声在寂静的浴室里显得格外清晰。萧安试了试水温，然后往水里滴了几滴透明的液体，像是甘油。他拿起水袋晃了晃，确保混合均匀。
做完这一切，他转过身，手里多了一副薄薄的一次性塑料手套。他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趴过去。”萧安指了指浴缸边缘。
苏明僵硬地站在原地，浑身颤抖。
萧安走上前，抓住他的肩膀，用力一按。苏明站立不稳，膝盖一软，被迫跪趴在了冰冷的浴缸边缘。这个姿势让他感到极度的羞耻和恐惧，屁股不由自主地高高撅起，那个私密的、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入口，毫无遮挡地暴露在萧安面前。浴缸冰冷的陶瓷边缘硌得他膝盖生疼。他闭上眼睛，眼泪无法控制地流了下来，滴落在浴缸内壁上。
萧安满意地看着他摆出这个屈辱的姿势。他走到苏明身后，蹲下身。苏明能感觉到表哥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臀瓣上，让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别夹那么紧。”萧安的声音近在咫尺，“放松点，不然等会儿更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话语像是在关心，但语气里的冷漠却让苏明不寒而栗。
接着，苏明感觉到一根冰凉、湿滑的手指触碰到了他紧闭的屁眼。
“呜……”他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身体猛地绷紧，屁股下意识地向后缩了一下。
萧安的手指并没有退缩，反而加大了力道，涂抹着冰凉粘腻的润滑液，在那紧闭的穴口周围打着圈。润滑液是透明的，带着一股化工合成的、廉价的气味，粘腻地沾满了苏明的臀缝。萧安的手指灵活地分开他紧张的臀瓣，让那个粉嫩的、皱缩的小点完全显露出来。他甚至用指尖轻轻地、试探性地按压了一下那个入口。
“苏明内心：不要……不要进来……求求你……好可怕……那里不行……会坏掉的……”
他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着，牙齿咯咯作响。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屁眼括约肌的每一次抽搐和收缩，徒劳地想要抵抗那即将到来的侵犯。
萧安的手指离开了。苏明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到一阵轻微的塑料摩擦声。他不用回头也知道，萧安拿起了那个灌肠管的插入头。
下一秒，一个冰冷、坚硬、远比手指更粗的东西，抵在了他紧缩的、微微颤抖的穴口上。
抵在屁眼上的冰冷坚硬触感让苏明浑身的血液都像是凝固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光滑的、圆润的塑料管头正对准自己身体最私密的入口，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图。括约肌在一瞬间收缩到了极致，像是一道紧闭的闸门，徒劳地想要将这可怕的异物拒之门外。
“啊——！”
伴随着萧安一声低沉的命令“张开”，一股蛮横的力量突然顶了进来。管头强行撑开了紧闭的穴口，突破了那层薄薄的、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黏膜。尖锐的、撕裂般的疼痛让苏明惨叫出声，身体猛地向前弓起，双手死死地抠住了浴缸的边缘，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痛！好痛！表哥！拿出去！”他哭喊着，声音因为疼痛和恐惧而变调。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
萧安没有理会他的哀嚎。他的手稳稳地扶着灌肠管，缓慢而坚定地将管头继续向里推送。硬质的塑料管壁摩擦着娇嫩、敏感的肠道内壁，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和难以言喻的异物感。苏明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管子在自己体内深入，每前进一寸，都伴随着一阵让他想要蜷缩起来的痉挛。
“萧安内心：叫吧，哭吧。越是痛苦，才越能记住教训。这柔嫩的肠壁，倒是比想象中还要紧。”
终于，管子停止了深入。大约有七八厘米长的一段留在了苏明的身体里，冰冷地、强硬地占据着他的内部。萧安甚至还稍微调整了一下角度，似乎是为了确保接下来的“清洗”能够顺利进行。苏明趴在浴缸边缘，大口地喘着气，冷汗浸湿了他的额发，黏腻地贴在皮肤上。他感觉自己的屁股像是被楔入了一个无法忽视的硬物，又胀又痛，充满了被异物强行侵入的屈辱感。
萧安站起身，检查了一下挂在毛巾架上的灌肠袋和软管，确保连接通畅。然后，他拿起一卷医用胶带，撕下一段，动作麻利地将露在苏明体外的那一截软管固定在了他靠近尾椎的皮肤上。胶带黏在皮肤上，带来轻微的拉扯感，更像是一种标记，宣告着这个入侵物将暂时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这多余的固定让苏明感到更加羞耻和无助。他像一个等待被处理的物件，连反抗的力气都快要消失了。
“苏明内心：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好难受……管子还在里面……”
“准备好了吗？”萧安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冰冷的预告。
苏明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到灌肠袋上的开关被拧开的轻微声响。
紧接着，一股异样的感觉从身体内部传来。
起初是微弱的凉意，顺着肠壁向上蔓延。然后，他感觉到有液体正缓缓地、持续地流入他的身体。不是很多，但那种被动地接受外来液体灌入的感觉极其怪异和不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咕噜……咕噜噜……
细微的水流声似乎直接响在他的腹腔里。他能感觉到液体在肠道内扩散、积聚，带来一种逐渐增强的、沉甸甸的下坠感。
很快，单纯的异物感开始转变为生理上的不适。他的小腹开始发胀，像是有一个气球在里面被慢慢吹大。肠道开始不自主地蠕动起来，发出更加清晰可闻的“咕咕”声。一阵阵轻微的腹痛开始出现，像是有人在里面轻轻拧着他的肠子。
“嗯……”苏明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他下意识地收紧腹部，想要抵抗这种不适。
液体的灌入并没有停止。萧安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灌肠袋里的水位一点点下降，同时也密切观察着苏明的反应。他似乎完全掌控着节奏，既不让苏明立刻崩溃，也绝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随着灌入的液体越来越多，苏明腹部的胀痛感也越来越强烈。那种感觉不再是轻微的拧痛，而是变成了持续的、如同刀绞般的剧痛。肠道痉挛的频率和强度都在增加，每一次痉挛都让他忍不住弓起背脊，发出痛苦的呻吟。
强烈的便意开始袭来，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他可怜的括约肌。他感觉自己的屁眼像是要被那股巨大的内部压力撑开、撕裂。
“呃……啊……肚子……好胀……受不了了……”苏明痛苦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找到一个能稍微缓解痛苦的姿势，但无论怎么动，那种来自内部的、无法逃避的折磨都如影随形。汗水更多地涌了出来，顺着他的脸颊、脖颈流下，滴落在浴缸里，混合着他之前的眼泪。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夹杂着压抑不住的痛哼。
“表哥……停下……求你了……停下……要出来了……”他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声音因为痛苦和恐惧而沙哑。
萧安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苏明因为痛苦而汗湿的后背，动作甚至称得上温柔。但他的声音依旧冰冷：“这才多少？里面的脏东西还没冲干净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手指顺着脊柱向下，落在了苏明因为憋着排泄物而紧绷的臀肉上，甚至用指尖按了按那个因为被管子插入而微微外翻、显得更加脆弱的穴口。这个动作无疑是火上浇油，让苏明体内的便意更加汹涌。
“萧安内心：真是敏感的肠道，这么快就受不了了？这副拼命忍耐、痛苦不堪的样子，真是让人……愉悦。”
他又看了一眼灌肠袋，里面的液体大约下去了一半。他估算着苏明的承受能力，觉得是时候暂停一下，让他体会更深切的折磨了。
“好了，先停一下。”萧安伸手关掉了灌肠袋的开关。
液体的涌入停止了。但对于苏明来说，这并非解脱，而是另一种酷刑的开始。因为那根冰冷的管子，还牢牢地插在他的身体里。而他那被灌入了大量液体的肠道，正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压力。
剧烈的胀痛几乎让他眼前发黑。强烈的、急迫的便意如同惊涛骇浪，疯狂地冲击着他紧闭的屁眼。他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失禁，将那些污秽的液体喷得到处都是。他拼命地收紧括约肌，动用了全身的力气去抵抗那股来自内部的、几乎要将他撕裂的力量。身体因为过度用力而剧烈颤抖着，脸憋得通红，青筋在脖颈和额角突起。
“呜……呃……嗯……”他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更丢脸的声音，但痛苦的呻吟还是无法控制地从喉咙深处溢出。他甚至能感觉到，因为括约肌的极度收缩，插在里面的管子被向外顶出了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