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陨……啊……”
和悠也不知到底走了多远，就两腿一软，就地要倒。
“你为什么会想到又回到这儿来？”陨无迹无视了她的话，强y地将她扯起来，拉着她沿着继续走。
她这会脑子里只有q1NgyU在滚沸，“我……我不知道，想不起来……不行……好难受……”
“想不起来也要想。”陨无迹的态度b他的动作更加强y。“从头开始想，从你能记得的地方想。”
“为什么……为什么还要问这个……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想不起来……放开…放开我…吧……把我留在这儿……”她脑子越烧越糊涂，也越来越焦躁不耐，眼前的处境对她来说，无疑是将一块r0U吊在一个饿Si鬼面前却怎么都够不到。
“在车辇上，你跟我说过，你家乡过那个什么节日的时候，街上会卖一种面具——”陨无迹一改平日的少言寡语，反而好像变成了两个人中话多到没话找话说的那个。
“家乡……面具……”她好像有点想起来了，他们之间似乎曾有这么一段对话。
“是什么节日？”他继续问。
“现在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我不知道——”她更焦躁起来，不耐烦地试图自己挣脱他。
“一会想不起来没关系，你慢慢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陨无迹反手将她的手臂握地更紧，和悠使劲怎么推他的手臂都推不开，g脆蹬住瓦棱PGU使劲地朝下沉坐，要是外人不知情况看到，可能会觉得这浑是小孩子走不动路赖着不想走路了、原地撒泼一样的姿势。可没用，他的力气远b她大，她撒泼耍赖也没一点用，还是被他强行拖拽着朝前踉跄地走。
“想出来我就让你停下歇一会。”他也如同哄孩子一样扔下好处。
“…是…是……衔照…节……”没料还是有效的，她恍惚了好一会竟答了出来。
陨无迹也说话算话，让她倚上檐翘原地坐下，从储物戒指里拿出水壶递给她。“衔照节，没听过呢。除了会带一种羽毛编的面具，还有什么风俗？”
“……”坐下来之后好像没有那么难受了，但却仍然不愿喝水，飘飘忽忽的思绪也被他的问题自然地就带回了过去，“天上飞着很多灯……是被……很多很漂亮的鸟衔着的……漫天都是……灯火会流下来……会结出果子……很甜……还有糖果……”
“嗯。还有呢？”
“跳舞……有很多人在跳舞——”她好像灵魂出窍一样出神地两眼放空，不正常cHa0红着的脸上也慢慢浮现出一丝舒缓的笑容来。“爹爹……爹爹……会跳舞——”
“……”陨无迹微微一顿，稍稍屈膝，拿起水壶喂到她嘴边，试图让她补点水。手背趁机贴了下她的额头，外面高空的寒风一吹，她T内的热意好像也稍稍消退了一点。“你父亲会跳舞啊？”
“是啊，会的。”和悠也不再那么抗拒喝水，无意识就被他喂进去了两口水。“好漂亮的……”她眼神里也有了神采，“他那天会穿一种特别好看的羽衣……只有他能穿的……母亲，母亲会为他梳发……”
她的目光好像看回了过去，愈是奕奕，扯住他的袖子好像要让他一起去看她的记忆一般兴高采烈起来。“大家都在看爹爹跳舞……每个人都很喜欢爹爹……说他才是转世的……青鸾羽神……”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陨无迹手顿了下，“听起来你父亲是个很了不起的人。”
“是啊……爹爹……天下第一的了不起……”她骄傲极了。
陨无迹看到她状态好了点，把她再次拉了起来，继续朝前走。“那你呢？你会做什么。”
“我会……会吃！”她说，“衔照节母亲也很忙，没空管我……就可以随便吃，什么甜食什么r0U都能吃……到处都有卖好吃的，我就跟bA0bA0一起出去，把偷偷攒的零花钱全都吃光。”
“bA0bA0？”他不太确定是哪两个字，只是不断地从她乱不成句的话语里找到可以让她继续朝下想，不会停下来的话题。“你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