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上次南欢来见他时，穿了一件白色的吊带，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能见到那条美好的缝隙。
想到这里，慕沛安的呼吸更粗重了一些，手上的动作也更快了一些。
“施南欢……南欢……心肝……如果——”如果是我，你会愿意为我留下来吗？
或者说，你愿意爱我一点点吗？
等到终于释放之后，慕沛安才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那边的实验有进展了吗？”
对面的人也没有想到慕沛安会打来这个电话，毕竟虽然这个怪物虽然说慕沛安送过来的，但是慕沛安对它的厌恶属于是肉眼可见了。
“关于它的非科学力量进展倒是没有多少，但是从它嘴里撬出来的那些东西倒是有些意思。”
对面的人与慕沛安说话之间十分熟稔，像是关系亲近。
事实也的确如此，虽然慕沛安知道自己被家族牵制的，但是也不得不承认家族为他带来的资源和人脉。
比如电话对面的那个人，正是慕沛安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
“我发你那个通讯号了，自己去看看。”
慕沛安挂了电话，打开了手机里专门用来交流一些重要信息的通讯软件。
他看着里面明明每一个都认识，可组合到一起却看得让人觉得荒谬的文字，有些怔愣。
但是，这些信息与从两个自己那里得到的信息组合起来，真相在他的脑海里渐渐成形。
他们说的不是假话，可也不是完全的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