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局的人。”
嘉遇一蹬腿,直接问:“那姚窕呢!”
穆珀怪异地看了眼嘉遇,难怪今天她总是欲言又止的模样,原来是想问这个。
“她今天给我打电话,约我见面。”
这么说就是还没见面。
被隐瞒的坏心情烟消云散,嘉遇放松了身子,随口问:“她约你干嘛?”
“不知道,说是有东西要给我。不过..”穆珀躺下来,半拥着嘉遇,“你问我这个,是不是因为沈珩和你说了什么?”
“是啊。”嘉遇把沈珩给她说的话大致复述了 遍。
穆珀无言良久。:
嘉遇打了个哈欠,困了:“在想什么?”
“我在想,”穆珀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在笑,“嘉遇,你是在吃醋吧。”
一个充满了水的气球,被细针一扎,皮囊之下的所有都暴露在了空气中,不想承认的心思彻底让人戳穿一
嘉遇转了个身,闷闷道:“我才没有。”
“可是。”
穆珀一点点地挪过来,重新抱住她。
“你吃醋,我很高兴。”
“不是说爱情是婚姻的坟墓?”
嘉遇抱着一桶巧克力,素颜的状态好得令人发指,袁媛过来掐了她的脸蛋一把,“我看你被这坟墓滋润得还挺好的。”
“是挺不错。”嘉遇拍旁边的位置,“坐吧,问你个事儿。”
袁媛软绵绵地坐下去:“我说你今天也不可能无缘无故请我过来做客。说吧,什么事?”
“穆珀要生日了,你说我送他什么礼物好?”
袁媛嫌弃地看她:“就这个?你就因为这个让我大老远跑过来?”
嘉遇给她喂巧克力,“您大人有大量,就给我提个意见嘛。”
“能有什么意见,你把你自己送给他不就好了?”袁媛一顿,“事先声明,小心我的干儿子。”
嘉遇正要说她不正经,公寓门铃响了。
从嘉遇怀孕之后阿姨就又从文家过来了,白天当值,等穆珀下班回家她再离开。
阿姨去开门,嘉遇便继续说未说完的话。
袁媛自认主意不错:“我是说认真的,穆珀最想要什么,还不就是你吗?你直接给他就好了,多简单啊!”
“……那是你不了解情况。”
“有什么不了解的?就穆珀看你那眼神,跟看宝贝疙瘩眼珠子似的,你就是什么都不送,亲他一口他都能乐呵半年。”
……会吗?
嘉遇自诩脸皮够厚,这会儿也只能甘拜下风。
怕脸红闹笑话,她吐出一口气,转脸对着玄关扬声问道:“阿姨,谁呀?”
“不认识的!”
门外的妇女嗓门尖细,让人听了心生厌烦。
“哎呀怎么不认识啊,我是你们先生的大伯母,你让我进去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