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觅神
各县市的跨年晚会已经开始，但立俊觉得待在家看转播就够了，虽然班上有些同学因为明年要考学测，认为今年会是高中时期最後一次参与跨年，很早就约了放学後要一起玩到元旦。
坐在米sE沙发上的立俊，喝着Ai玉冰茶，盯着电视转播看。NN坐在旁边的按摩椅，按摩椅正在帮NN来个饭後马杀J；爸爸工作还没回来，就算是跨年仍然要辛苦地加班；妈妈则在房间里看电视，自从订阅串流平台，整天追剧的妈就很少转到一般电视台了。
叮咚，门铃响起，NN的身子变得紧绷，她念着：「谁啊？」
「我去开门。」
从门上的猫眼一看，立俊便带着笑容将门打开。
「硕西，你怎麽没说要来？」立俊後退两步，让硕西走进玄关。
NN笑着：「你还特别从台北下来啊。」
「台北的同事都去跨年了，我不想去，所以来新竹找你们啊。」硕西微笑。
「太好了。」NN按下按摩椅遥控器的关闭钮，起身迎接一阵子没见的硕西。看来NN又会把硕西留下来住几天。
家豪的金发已经变成布丁头一段时间，所以他前几天去了趟理发厅，洗加剪加染，让发型焕然一新，保持帅气的样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天穿着羽绒衣，双手cHa在口袋：「所以我们要去哪？」
「去速食店跨年啊。」站在红砖人行道上的家豪往浏海吹气，很满意自己的新发型。
「要不要找立俊一起啊？」陈天虽然把手放在口袋，仍然觉得冷爆了。
「我有问，他觉得天气太冷，就回家了。」家豪也将双手放入温暖的口袋，暖暖包正在发挥它的作用。
「新年新气象。」陈天微笑。
「今天还没过呢。」家豪往前迈开步伐，陈天跟上。
坐在房间苦思的小惠，还是没办法把意识凝结成武器。淑亚从门边探出头，小惠的眼角余光注意到妈妈，便看向她：「怎麽啦？」
「没有啊，看你在做什麽。」
「在写作业。」小惠皱眉，低头指着桌面上的练习卷：「这次元旦没有连假，老师还出这麽多功课。」
「可以来客厅看跨年转播啊，作业明天再写就好。」淑亚的笑容让小惠放松了心情。小惠起身，把房间的灯给关上。虽然刚才她也没在认真写功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七十五寸的大电视看起来真是享受，小惠和淑亚坐在沙发，距离刚好，眼睛不会因为太近而看得太酸，两个音响也把跨年演唱会中优美的歌声播放得清晰好听。
淑亚想起以前曾经邀过歌手来密神教唱歌，那时她还年轻，办活动很有冲劲，一决定要找歌手，就非得把对方请来不可。现在就不一样了，在密神教新竹分会，淑亚没再出现，虽然她不是会长，但她仍然能以教友的身分参与活动。只是淑亚拉不下脸，从会长的位子被拉下来，她心里过不去。
而且，还有另一个主要原因，让淑亚回绝了许多教友希望她回来的邀请。
那就是她没把握，再遇到把自己打得鼻青脸肿的超信，自己不会哭得开始发抖。
淑亚最近总是祈祷着，希望神能让她遗忘这段痛苦。
「妈，有心里话就要说出来，不然就像这些歌手一样，唱出来也可以啊，这样内心就不会有负担了。」小惠突然这麽说。
淑亚愣了一下，心却松了开来，她想，今天似乎可以把话讲出来。
「上礼拜圣诞节的活动，我做了问卷调查，大家都很喜欢。」大德坐在超信的办公室，多数人对会长都有种恭敬的感觉，但他与超信更像朋友那样，在彼此面前都很放松。
「那就太好了。」超信向前倾身，拿起咖啡饮用。
「依庭今天没来上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喔，为什麽啊？」
「我也不知道。」大德耸肩。
「不过……」超信歪头：「g嘛跟我说？」
「会长不是该关心每位教友嘛？」
「我会尽力。」超信喝了口咖啡，微笑。差点以为大德知道自己做了什麽。
大德伸手拿起超信桌上的笔筒，笔筒是客制化的，上面有密神教的字样，这是超信对新竹分会许下承诺，做任何事情都要想到教会，而做了笔筒放在办公室来提醒自己。
「好啦，我以为你对她有意思。」大德把笔筒放回桌上。
超信笑了，把咖啡拿在手中笑道：「怎麽可能。」
大德起身，说是约了几个人，要跟他们介绍密神教，身为传教组组长，最近业绩不错，这一个月，平均每三天有一位新夥伴加入密神教。
超信看着大德离去的背影，用手指搔了搔额头，他刚才没在大德面前说的是──我对依庭确实有兴趣，但也只是玩玩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立俊最近跟超信已经没什麽话聊，而且自己又急着想对超信驱魔，两人现在的关系已经从朋友变成同学。
刚才放学，大德到班上找超信，他们要一起去教会，现在超信可是代理会长，天天忙得不可开交，上次听见超信提过，教会事情多得他甚至都想和学校请假。
朋友是这样的吗？不知不觉就不再说话，也不再打招呼，再接着，就是不再碰面。立俊已经有点忘了以前跟超信都在聊些什麽，反正也不重要了。虽然他有点怀念那个Ai玩手机，讲义气的超信。
立俊盯着桌上的绿sE垫板，上面还有高一时，超信用奇异笔写下的「一辈子的朋友」。立俊移动水壶，盖住超信写的字，接着把习作和课本放进书包，将拉练拉上。
等一下和小惠约好要练习法术，小惠很难过自己都练不成，立俊总是鼓励，说自己也练了很久。毕竟立俊也没有多厉害，要当老师还有点勉强，小惠没有嫌弃他就很不错了。
在等待小惠、家豪，还有陈天的同时，立俊打了个长长的呵欠，他趴在桌上，不经意听见後面两个同学的对话。
他们是班上的活宝，每次老师正经地上课，他们就会突然讲笑话，有的好笑，有的很冷，还有的让老师发飙。
「你听说了吗？」阿宏用手肘顶了下文翰。
「没有。」
「真假？」阿宏歪起眉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文翰耸肩，说：「对啊，最近有什麽事吗？」
「听说超信g了依庭。」阿宏说：「而且依庭不是自愿的。」
文翰听了两只眼睛睁大，直盯着阿宏看，阿宏也扬起嘴角，呵呵呵地狂笑。
此时的立俊，早已竖起了耳朵。
走廊上，小惠、家豪，还有陈天三人，背着书包往立俊班上走。
小惠用手去m0m0家豪新染的金发，闪亮的颜sE在人群中很显眼。
「你的宝剑咧？」小惠拍了拍家豪的手臂。
「洗掉了啦。」家豪卷起袖子，三头肌上残留了一点宝剑纹身贴纸的痕迹。
陈天在转角处探头，望向与学务处同排的教室。小惠跟着右转，却有GU不好的预感。
「人呢？」家豪站在五年二班的门口，却没见到约好的立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里就是我们位於新竹的教会。」大德亲切地介绍密神教。一对夫妻聆听着，一边点头。
远处，立俊朝着密神教新竹分会的门口走来，大德锐利的眼光注意到了立俊。
推开大门的立俊，打算朝着二楼的会长办公室直直走去，却被大德一把拉住。
立俊挥出左拳，大德侧身躲开，立俊右拳马上击出。大德用左手将立俊的右拳抱住，拉着立俊手腕的同时，抬头对着一旁的夫妻说：「抱歉我有点事，你们先回家好了，下次再带你们参观。」
「喔，好、好吧。」丈夫点点头，牵着妻子的手往後退。
「不好意思，今天谢谢！」大德仍然拉着立俊的手，但就快要松开。
一旁的夫妻转身离开，立俊此时出脚，大德被踩中右脚而往下跪。立俊的手终於挣脱，他咬牙：「刺动拳。」
立俊一拳轰在大德的脸上。
大德往後翻滚，很快就起身，刚才他用法术把整张脸防御起来，避免被立俊打到满脸是血。立俊转身要往楼梯走，大德伸出右手，掌心冒出用法术制成的长鞭，一下就卷住立俊，长鞭松开後，大德一挥就是一记重鞭砸在立俊肩膀。
「g……」立俊左手压着右肩，深呼x1。可恶，刚才没来得及用意识凝聚铠甲来防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平常没聊到法术相关的话题，今天总算是见识到大德的功力。立俊向前跨步，躲开一鞭，一个扫腿就将大德给踢倒。随後立俊朝着大德的脸就是一拳。
大德用法术挡下，但是背部撞在地板，仍然感受到巨大的疼痛。他紧握长鞭，往前翻滚，拉开与立俊的距离，笑着说：「这是我从高雄分会会长那里看来的，不过我跟他那个nVe待癖不一样，我只是觉得鞭子很好用。」
就算大德拉开距离也没用。立俊一笑，拳头挥出。
「火拳。」立俊举着手，但是没有半点火焰出现。
「哈。」大德甩动长鞭。
立俊跳起来，但被第二鞭给击中。第三鞭随之而来，当鞭子打在立俊的右手，他的意识早已凝聚，将鞭子给黏在手臂，接着右掌一握，抓住了大德的鞭子。立俊用力将鞭子拉向自己。大德跟着被拉了过去，他赶紧解除法术，鞭子瞬间消失，而当他往前几步的同时，手里的剑悄悄形成。
锵！立俊将铠甲包覆身T面前，大德的剑砍在坚y的铠甲上发出声响，立俊举起右手，大德为了防御而举起左手，结果立俊挥出左拳，打中了大德。大德摔倒在地，手中的剑没有松开，他一反手，剑尖就将立俊的衣服划破。
立俊x口流出一点鲜血，这让大德满意地微笑。
「笑P啊。」立俊右腿踢开大德的剑，左脚猛踹大德，尽管大德用法术抵挡，仍然被踢得老远。
大德重新摆出架势，手中的剑快速袭向立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立俊将意识凝聚在左手。
「刺动拳。」
立俊的拳头打在大德的剑上，剑应声断裂，大德睁大眼睛，却没注意立俊的右g拳。接着大德就是一阵挨打，同时，他也在思考着该如何反击。
「尖刺，穿。」大德露出微笑，嘴角流血，他右手和左手掌心各用法术冒出一根宽两公分，长三十公分的尖刺，分别穿过了立俊的左大腿和右边腹部。立俊往後跳开，尖刺离开他的身T时，让他倍感疼痛。
大德双手手掌打开，盯着立俊。
立俊的腿和腹部开始流血，但还是站得很稳。
下一秒，大德推出空荡荡的双掌，尖刺随着掌心接近立俊时刺出。立俊躲得辛苦，他用意识凝聚了一身简单铠甲，但是相当耗费T力。
立俊明白，再这样下去是浪费时间，而且要是自己打倒了大德，也不一定还有力气可以对付超信，更何况将他驱魔。都怪自己太过冲动，什麽也没想就一个人跑来教会大闹。
只是听到依庭被超信侵犯，立俊根本无法冷静求证，这是他的不对，但立俊直觉超信真的做了这种事，好像有几天没看到依庭了，甚至感觉是几个礼拜那麽久。立俊很想她。
立俊等待着大德进攻，也趁机休息，并且将意识停留在伤口，尝试止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德再度向前，双掌推出。立俊打算一击打中大德的下巴，把他打晕，他试探X地用轻盈的拳头打在大德身上，大德会在被打中前用法术增加防御，要是打向下巴的那拳，也被防住那就白搭了。
尖刺，尖刺。呼，立俊躲开大德的左右两支武器，趁隙用力将拳头砸在大德的x口。大德用力咳嗽，赶紧跳开。
明白了，大德使用尖刺的那三秒钟，身上的防御会减弱，立俊微笑，大德推出左手，尖刺刺出，立俊用右手挡开。大德右手快速袭来，尖刺就要刺中立俊的肋骨处，只是立俊提升铠甲y度，尖刺撞击在铠甲上的瞬间就碎了。
大德双手的尖刺，都没打中立俊。
「刺动拳。」立俊的左拳就在大德的x前，只是还没伸直，因为一个长长的尖刺，直接刺入了立俊的上腹部。
立俊神情疑惑，只见大德的x前长出尖刺，刺穿了立俊。
「谁说尖刺只能从手掌里冒出来？」大德不屑地哼了一声，接着把立俊踢开。
咚！立俊坐在地上，一时无法起身。大德双手握住以法术形成的剑，接着高高举起，立俊咬牙，用剩下的力气集中JiNg神，打算凝聚能挡下这一剑的铠甲。
大德将剑挥下，另一把剑却在此时来到立俊面前，帮立俊挡下了这要命的剑。学会将意识凝结成武器後，立俊没想过要杀人，但大德确实是被b急了，刚才有杀Si立俊的念头。
「家豪、陈天。」满身大汗的立俊稍微放松，不过待在密神教新竹分会的大厅，就算有援军前来，也不可大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惠跟我们说了超信对她妈做的事。」家豪握紧剑，与大德的剑相抗衡。
「真的是人渣。」陈天的手上幻化出一把开山刀。
「学长，你该不会不知道超信学长做了什麽吧？」家豪用剑将大德的剑推开，再用剑指着大德。
「跟我无关。」大德右手持剑，左手用法术变化出另一把武士刀，接着说：「我只是传教组组长，负责让密神教更多人加入而已。」
「这样也太不负责任了吧。」陈天挥下开山刀，大德用武士刀挡下。
立俊已经往超信的办公室跑去，只是今天很奇怪，他们在大厅打成这样，教会里竟然没人出来制止，就连超信也没有出现。
教会的大厅，除了战斗外异常安静。
超信坐在办公室里，立俊盯着他看。尽管两人同班，在教室里就能碰面，但在密神教新竹分会的办公室里对峙，有种截然不同的诡异气氛。
桌上的咖啡凉了，超信一饮而尽，说：「我早就告诉教友们，随时会有驱魔人来教会捣乱，不用害怕，也不用做任何事，各组组长会把他们处理乾净。」
对立俊来说，眼前的超信，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好朋友、好哥儿们，但是现在的自己，也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自恋的小P孩。他有责任，将超信驱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超信露出笑容：「不过看来，大德组长没有把你弄掉啊。」
立俊向前，一拳就打翻了桌上的笔筒和咖啡杯，但是超信很快就躲开立俊的攻击。立俊差点往前跌在桌上，他退後保持距离，注意着超信的一举一动。刚才的攻击落空，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受伤而变慢了，还是超信本来就很快。
超信拿起x前戴的十字架，嘴唇亲吻了一下，随後抬起头，用奇异的眼神盯着立俊。他猜得到立俊为何如此生气。那是立俊想也不敢想的事，竟然就这麽被自己得逞。
「超爽的。」超信小声地强调。
「g！」立俊大吼，冲了过去。
超信用法术将整颗拳头长出巨大的刺，让拳头加上手臂，就像两支狼牙bAng。
「狼牙拳。」超信挥拳，与立俊的刺动拳互相撞击，产生巨大的震动。
接着是一连串的互殴，谁也不让谁。
超信跟立俊除了用拳互相打击以外，身上都包覆着法术变化出的铠甲，只要稍有闪神，铠甲就会被对方的拳头打碎，而T内的骨头会因此断裂也说不定。
刚才与大德战斗已经消耗了立俊许多力气，但此时此刻，肾上腺素让他毫无疲累之感。立俊捏紧拳头，不断使出最拿手的──戴着尖刺手指虎的刺动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已经进入了消耗战，没有别的战术，只有打到另一方倒下为止。
「狼牙……」
「刺动……」
「拳！」
啪啦，超信瞪大眼睛，x前的铠甲碎裂，包覆着全身的铠甲瞬间消失，超信赶紧出拳，打在立俊的肚子上。
立俊的铠甲x1收了超信的攻击，他露出微笑：「原来你b大德还要弱啊。」
话一说完，立俊的左拳轰在超信的右脸上，超信整个人飞过去撞在办公室内的书柜。书柜倒塌，几本书砸在超信身上。超信瞪着立俊，从书堆中爬了起来，看起来毫发无伤，只是张大嘴巴，又m0了m0下巴，嗤之以鼻：「说什麽鬼话。」
立俊手心出汗，他松开口，再紧握，刚刚的拳头被超信给挡下了，因此超信的右脸才没有半点损伤。超信之所以会被打飞，只是单纯自己的拳头确实有一定的力道。但这还不够。
「狼牙拳。」超信举起手。
立俊愣了一下，发现超信没有移动半步，超信就在距离自己两公尺的地方，挥出了拳头，而狼牙拳的拳风，直直朝着立俊而来，立俊举起双手抵挡，却被吹飞到门旁，撞上墙壁，再慢慢滑坐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超信慢慢走到立俊旁边，接着一拳又一拳轰炸，立俊让意识凝聚成一面巨大盾牌抵挡超信所有的攻击。连续的咚咚咚声响。盾牌震得立俊双手发麻，他一出力，用盾牌把超信推开，自己翻滚到门外，重新架起攻势。
「刺动拳。」立俊尝试以远距离的拳风攻击，不过超信轻而易举地将拳风用手弹开，立俊这拳，力道还是不够。
超信膝盖微蹲，挥出一记上g拳，立俊两只手掌相叠，接住了超信的右手。超信随即踢出右腿，立俊的左脚被踢中而弯曲。此时，立俊双手紧握，让超信大叫，立俊以全身最大的力气，要把超信的手给捏碎。
超信的左拳打中立俊的右腹，立俊却还没松手，超信的右手手指已经被立俊捏得快要变形，超信只好连续挥出好几记g拳，这才让立俊松开手。
但是，当立俊放开超信的右手，也没露出空隙，他快速一记踢击，将超信给踢开。
等到超信站稳，立俊已经来到他的面前。
连续的出拳让立俊占了上风，立俊没有说话耗费力气，他只是抓狂般地痛揍这以前的好朋友。
在超信倒下前，立俊恐怕不会停手。
大德挥舞着武士刀和手中剑，一般人根本不会用这种方式战斗，尽管大德只能将两把武器分别用单手持着，却仍压制着家豪和陈天。毕竟他们与大德也没有任何仇恨，他们只是对於超信的所作所为感到厌恶。小惠的母亲淑亚，心魔消除後成了更加让人敬佩的教会会长，却遭受到超信的凌nVe。
不过，大德对於这样的事情视而不见，也是家豪和陈天所不能接受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锵、锵、锵！
大德的武士刀和剑都被弹开，家豪的宝剑往前刺出，陈天的开山刀由上而下，唰，大德的身T冒出十几支大小不一的尖刺，差点就将家豪和陈天的喉咙给刺穿，他们赶紧用武器抵挡，随後跳开。
微笑的大德让尖刺消失，双手的刀和剑再度举起。此时，一根棍子从陈天和家豪的後头，快速伸长，经过他们身旁，再直直往大德的x口过去，大德警觉地将刀和剑举成一个叉，本来想挡下这根伸缩如意棍，但是刀和剑都被棍尖给刺断，大德只能瞪大眼，让棍子准备刺穿他的身T……
停。棍子在靠近大德时，尖端变成了钝的，随後将大德打飞出去。
陈天和家豪往後看，棍子慢慢缩回硕西手中，硕西将棍子扛在颈部後方，爽朗地笑。
「硕西哥，你怎麽会来？」家豪垂下手中的宝剑，宝剑随即消失。
「小惠打给我的。」硕西看大德没再爬起来，便让棍子消散在空气中：「她可能怕你们打输吧。」
「我们才不会输咧。」家豪已经累坏了。旁边的陈天也露出了放松的笑容。
超信这次没有用法术变出铠甲，在立俊接触到自己皮肤的瞬间，他从被击中的点，以法术张开一层小小的防御铁片，目的是减少消耗，但这需要的是高超的技巧。而且这招所耗费的专注力，对持久战不是好事。超信知道自己必须加快速度，他倒是有点惊喜，在这样激烈的战斗中，自己已经可以运用这种JiNg微类型的法术。
立俊的拳头没停，手上用意识凝聚出的尖刺手指虎，仍然带给超信相当的危险信号，只要没有挡下立俊的拳头，就有可能会Si。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立俊并没有希望超信被自己杀Si，尽管他对依庭做了那种事。就算自己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麽，立俊单纯觉得，超信对依庭做了不是她自愿的事，而自己只是来教训他。
这样算是帮依庭出气吗？
立俊的拳头慢了下来。
还是来和超信打架，只是为了自己的面子，因为依庭不喜欢自己。
立俊的攻击完全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