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昱洲一直陪到下午。
她起身洗漱,陈昱洲赤身跟着、抱着,一刻都不愿分开。不过,b起依赖亲昵等缘由,他更多是紧张。她昨日一反常态,他恨不得时刻盯着,生怕某天恢复记忆,再离他而去。
当他正想得出神,身前,细窄的胳膊T0Ng了T0Ng右肋,陈萝芙满口牙膏白沫,不满嘟囔,“哥,你穿好衣服呀。”
他立刻翻旧账,“你昨天看别人脱衣服,倒是很专注。”
薄荷味在喉头一噎,她吐掉,辩解,“我在给他上药。”
“胡扯,”他嗤,手指在腰腹上抚了几下,向上,顺势掐住她的N尖,捏在指中,像是把玩,“他这里受伤了?”
她唔一声,嘟着嘴拍开他手,低下头漱口。
口中g净了才反驳,“我才没有看这里。”
“骗子。”他捏着她的r,一下、一下,咬着她耳边的头发,“……失忆了,倒不忘记骗人的本事。”
“他有的,我也有。为什么不来看我的?”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镜子里,陈萝芙嘀咕着向后瞄。陈昱洲的皮肤看起来白,实则b她黑上一些,漂亮的浅麦sE。
以至于——
陈昱洲捕捉到她迟疑的视线,顿时,语气放重,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你觉得我没他好看?”
含糊的话从齿间倏地飘过。
很微弱,但陈昱洲还是听清了。
“……你不是粉的。”
他同样没在第一时间听明白,“什么?”
“不是不喜欢你啦——哥哥哪里都好!”觉得不妥,她心虚转移话题,“只是粉sE更好看……”
陈昱洲顺着她的视线,才明白,粉sE指的是什么。
他的牙简直要咬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