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了。
那头却举起屏幕碎裂的手机:我感觉背很痛,或许磕破了皮,能帮我包扎一下吗?*
碎裂的屏幕、淌血的脸,罗白坐在楼梯台阶上,客厅吊灯的余光撇在他身上一抹,眼神璀璨,并不狼狈。
陈萝芙看着他。
这个几面之缘的陌生人,让她产生古怪的情绪。x口酸、堵,仔细品尝,是心疼。她愈发确认他们认识过。
然而,陈昱洲说她没有其他朋友。
她对哥哥的话,从来深信不疑。更加困惑罗白的身份。
暂且按下一片疑团,她点了点头,“我去拿药。”
手腕被拽住,陈昱洲面sE不虞,“我呢?”真正质问的语气只存在于这两个字,很快,他明白这样是不奏效的,立刻变得可怜兮兮,哀哀抱怨,“……小芙,我也受了好多伤。你为什么不先管哥哥?”
陈萝芙晃了晃他的手臂,“他都流血啦,你跟他争什么。先给他包扎完,等一下再给你上药油。我看说明,要r0u好久呢。”
这个理由让他十分受用。
他才松开手,“快一点吧。小芙,我也可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从药箱里找出药水和纱布,放在茶几上,回头去扶他,小声道歉:“对不起,手机我等下赔给你。”
罗白摇了摇头。
而陈昱洲看不得他们讲话,又不好再做出什么,生怕陈萝芙再生给他一头槌的气。陈抒白登堂入室,他今天的确有些失控,与往日形象大相径庭。烦躁地在K袋中m0了两下,他站到yAn台cH0U烟去了。
陈萝芙坐在罗白身后,“你把衬衫扣子解开一点吧,我好上药。”
他低低应了一声,陈萝芙捏着棉签蘸药的空档,全脱了。
成年男X宽阔的脊背,交错的伤疤、新生的青紫,挥洒残忍的荷尔蒙气息。陈萝芙怔了怔眼睫,看着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忘记了害羞,“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