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房间,再一次填补进滚烫的荷尔蒙气息,地板上跌散剥落的衣物。陈昱洲跨过,将睡熟的陈萝芙塞回被中。
即便身T餮足,疑心仍在膨胀。
他披上外衣,走到一楼yAn台,点起一支烟。
拨通电话:“查一下,南山路那家咖啡馆是谁在管,让他们关门,人员遣散。”
海助理:“所有主题咖啡馆都是暨城分公司的店。最近男公关风正热,他们策划投放了一批,反响很好。这个关头叫停,应该不太愿意。”
陈父早年海上经商,仰仗把持海贸的方家小姐仰慕,不懈扶持,才越做越大。后来,海上被公家接管,制下法律,同年怀了陈昱洲,算命先生说不宜再出海。他们便金盆洗手,开了间公司,大半GU权都在母亲方美淇手中。
陈昱洲皱起眉:“她什么意思?”
先是放走陈抒白,又将他发到分公司底下的店面工作。
看起来还是监视。可是,定居在暨城以后,他常在公司里,不能及时回家,也不能时时看着陈萝芙。于是,这才半月不到,陈抒白便又和她说上话了。
“或许是想敦促您,”海助理说,“毕竟,现在在公司外做事,过几天,也可能到公司里做事。他曾经也是陈总属意的接班人。”
陈抒白沉Y,片刻以后:“先把绘画班关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绘画课是私人机构,给点钱足够了。
海助理应下,挂了电话,利落地处理。待到陈萝芙睁眼,打开手机,收到一则绘画课停课通知与退款的短信。
她愣了愣,点开班群,想看看其他消息,发现已经解散。
陈昱洲捏着她光lU0肩头,“怎么了?”
“我的画画课没了——”她不高兴,钻进他怀里,举起手机:“怎么说停就停?”
他看了一眼,“我看他们许多人上网课,你也可以试试。画一些卡通、漫画什么的。你日记里不是总Ai画小表情吗?”
陈萝芙想了想,认为这也是一个不错的想法。
然而,无论做什么,她都不是特别热Ai。只是单纯地需要一些事情,填补空白的时间。
晌午只有蝉鸣,滚烫的柏油地面升腾扭曲的热浪,喝空的绿豆沙塑料杯躺在树根,被晒瘪。
陈萝芙放下沉甸甸的银制刀叉,擦g净嘴角酱汁,捧着柠檬气泡水,坐在冷气充沛的餐厅里,看向落地窗外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