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差荇菜,嗯啊……左、左右采之……窈窕、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啊……荆池荆池,太深了太深……啊……你太坏了,太坏了,我不背啦……”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荆池贴着她的耳边,补完最后一句的同时,他将她狠狠按向自己,陰胫捣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她娇叫一声,婬水喷了出来,堵都堵不住,从佼合的隙缝里流出。
盛夏咬着唇,嗔瞪他,“你就会欺负我,就会!”
荆池嘴角一掀,挑起个坏笑,“这就叫做欺负了?那你还没见过什么是真正的欺负。”
盛夏啊了声,搂着他的脖子,脸颊贴着他的脸颊,轻蹭着,软软地撒着娇,“别再欺负我了,我都被你欺负得没力气了。”
“是吗?”荆池抚上她的大腿,“我看你还盘得很紧,刚才差点被你给绞死了。”
突如其来的搔话,让盛夏差点从他身上滑落,这人怎么可以一本正经说出这种话?
荆池感觉腰间被她拧了下,他低笑了声,盛夏轻哼了声不去看他。
在两人静静拥抱中,他突然问:“你以前的同桌是男的?”
盛夏惊奇,“是啊,高二是独桌,高一和高三都是男女同桌,你怎么知道的呀?”因为当时她读理科,班主任觉得女生在理科都会偏弱一点,所以让她们和男生并桌。
荆池抿了下唇,在知道她是这所学校学生的那晚,他便独自走进这间教室,当时她已经毕业了,但团休风采照片墙还没撤下,其中有张全班上课照,她被同桌挡住,但认出她,对他来说一个侧脸就够了,所以他也看到了那个男生。
虽然现在他已经想不起来男生长什么样,但只要一想到在她最美好的十八岁,旁边是别的男生陪着她,他就忍不住涌起一股股酸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