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狼思索了一阵以后,他拿起了一条衣带,把眼睛矇起来了。
“看不见。”
这是他最后的退让了。要他离开,那是想都别想的。就算看不到,他还是可以用听的,还可以用闻的。
战狼这家伙无比坚持,把眼睛蒙了,就拉了一把凳子,坐在浴桶三步开外,大有死守着这个位置的意味在。
梁薰有些挣扎了,她已经是鼓起勇气和战狼讨价还价,这似乎是她能得到最好的结果。
梁薰小心翼翼的在他面前挥了挥手,战狼似乎没有任何反应,她这才将信将疑的把手放了下来。
虽然战狼看不到,可是……她还是觉得这样有些不妥。可就算是有些不妥又如何?这么长一段时间没洗澡,就算昏迷的时候战狼给她擦过澡,她身上还是有一股味儿,就算战狼不嫌,她自己都闻不惯。
几番斟酌之后,梁薰还是慢慢的把衣服给脱了,因为战狼的存在,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变得轻缓,仿佛动作大了,就能引来“恶狼”。
对战狼来说,就算失去了视力,他所有的感官都还是在全速的运转着,他的脑海里面已经勾勒出梁薰那诱人的胴体,他可以听出她解衣服的时候布料摩擦过皮敷的细微声响,他可以闻到她身上传来独特的幽香,双乳间的,甚至是两腿之间独特的气味儿,战狼深吸一口气,所有的血液都往身下冲去。
梁薰是背对着战狼的,她快速的没进了浴桶之中,努力的不发出任何声响。
浴桶里面的热水温度恰到好处,因为长途跋涉而始终有些酸软的四肢再热水之中好像每一根血管经脉都活络了起来。
“该起。”约莫过了一刻钟,战狼出声催促了。
梁薰浑身绵软,趴在浴桶边,“再泡一下。”她不禁有些耽溺在这份舒适当中了。这份舒适,对于大病初愈的人来说,却是一种甜蜜的陷阱。
“该起。”战狼认真的再重复了一次,可梁薰没有理他。
“哈嗯……”这种久旱逢甘霖的感受太难以抗拒,血液活络之余,她轻轻哼哼唧唧的,痛苦与爽快并进着,梁薰眼前一阵昏花,身子也晃了一下。
喘息声一阵一阵,像是在战狼的心口挠痒,他逐渐品出不对,大步起身,来到了浴桶边,小臂从梁薰的腋下穿过,避免她滑入水中,接着他慢慢的把梁薰从浴桶里抬了出来……
“唔嗯”梁薰光裸、湿漉漉的身子就这么贴在战狼宽阔的怀里,软玉温香让战狼一阵心猿意马,可如今却不是想这些风花雪月的时机,他用布巾将梁薰裹了起来,平放在一旁的榻上,接着去倒了一杯凉水,扶着她喝下,最后在她的身边坐下,把她的双腿抬高,放在他屈起的膝盖上。
不可否认,战狼的确是存心不良,不过他留在室内也不单单只是色欲醺心,有一部分也是防止梁薰一个人泡澡会出现意外,毕竟她才刚从一场大病中醒来,还没有完全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