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第二个这么说我的人。”夏琳笑了,笑容却有些苦涩。
每次顾清和发现她在家里偷藏酒的时候,她都会si皮赖脸地说她t质特殊,必须用威士忌来醒酒。
那是清和就会叹一口气,说这么一句话来讽刺她。
夏琳又倒了一杯,这次又是一口喝g。
她还要再添的时候,江上按住了即将被她拿起的酒瓶:“慢点喝,这样下去要进医院的。”
“怕什么,你不是医生吗?”夏琳像一个撒娇的孩子似的,一派天真地望着他,“而且,你不觉得,有时候生病也挺好的。”
江上不动声se地从她手里拿走了酒瓶,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你这是什么道理?”
“我不开心的时候,就想让自己生病。有时候身t上的痛苦,会让心里的疾病减轻很多。我管它叫疼痛的转移效应。”夏琳星眸闪动,看起来有些得意洋洋。
“是吗?”江上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皱眉,轻轻抿动着唇,像是在回味,“那你成功了吗?”
“尴尬的成功。”夏琳叹了口气,她给自己添了点酒,又从冰桶里加了一粒冰块放进去,晃了晃。
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突然端着酒杯坐到了江上身边的沙发上,将唇附在他的耳边:“再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最近真的生病了。”
她的唇像花瓣一样柔软,说话的时候,炙热的气息混着酒香以及祖玛珑的香水味,喷洒在江上的脖颈上,他像旁边挪动了下,以跟她避开一段距离:“什么病?”
“g0ng颈方面的,”好在夏琳很快就闪开了,她靠在沙发的靠椅上,黑亮的眼眸中有什么东西在闪动,“医生建议我最好做一个全面检查。可是我很苦恼,你知道为什么吗?”
微熏的灯光下,江上盯着她不断翕动的长长睫毛:“为什么?”
“我还是处nv。”夏琳扭过来,笑着看向江上。
江上却一点也不觉得好笑,他看着她手指上的戒指,眸se渐深:“你不是结婚了?”
“jing神上结了婚,身t还是自由的,”夏琳跟桌上江上的杯子碰了碰,然后自顾自地喝起来,“我讨厌这种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