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她其实丝毫不担心这样的江上做手术会出什么问题,他家世代行医,父亲是生科院的院士,母亲是研究肿瘤的专家,就连他自己也是滨海市年轻一代数一数二的外科圣手。
自他入职以来,大大小小的手术,做过没有一千也有数百了,听说也就失败过一次而已。
他是最有分寸的人。
夏琳一直坚信这一点,但该遮掩的,她也还是会为他遮掩的,所以她不咸不淡地回了句:“大概是电梯里病人身上的味道。”
“那也有可能。”展盈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夏琳松了口气,手机在桌子上震动起来,她拿起来看,是江上发来的讯息:“下班后,楼下等你。”
今日外科接诊了一起车祸的病人,人仰马翻地忙了几个小时,熬到下班后已经是九点钟。
夜晚的医院丝毫不b白日冷清。
夏琳好不容易才甩开了展盈,独自来到停车场,刚一进来,就看到一辆黑se的轿车停在偏僻处。
因为花x里那个东西的存在,她只能慢腾腾地走向车子。
打开后座的门,刚坐进去她就被江上恶狠狠地吻住。
这个吻犹如暴风疾雨,密不透风地扫荡着她sh润的口腔。
x膛剧烈地起伏着,她被吻得几乎无法呼x1了,只能用纤巧的小手一把握住对方胯下早已y胀的粗大,b得他因为舒爽而微喘着稍稍离开她的唇。
与此同时,一只手不由分说地分开她颤抖的双腿,滑向她的裙底。
“sh成这样?这么饥渴吗?”江上侧身靠在前座的椅背上,薄唇带着丝意味不明的笑,将手指上裹着的滑腻粘ye展示给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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