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薄唇落在快要消失的齿印,舌头一下又一下地舔舐,仿佛为伤口消毒般细腻温柔。
手下动作却越发粗粝,小小的肉珠被按下揪起,两指捻弄不停,快感翻涌,安白喘得厉害,几乎软在林秋怀中。
“要被弄丢了……”安白这些天对这感觉极其熟悉,堪称食髓知味。
“阴蒂没受伤,但里面呢?”在她高潮之前,林秋将安白转了个身,屁股对准他。
安白双手扶着树干,努力撅起屁股让林医生看仔细。
但林秋解开裤子,将已经硬挺勃起的阴茎对准安白的水穴,沾取她的淫液作润滑。
硕大的肉棒卡在肉缝里,并不比叶承明或者叶南辞抵住她时轻松多少,安白吓得绷紧身子,声音极其可怜:“不要操我,林医生不要……”
“如果里头没伤,插进去就不会痛。”
林秋声音低沉,胯下动作极快。粗壮坚硬的肉棒狠狠撞入穴内,直抵宫口。
“疼吗?”他握着她的腰,疾风骤雨般驰骋,小穴被操得啪啪作响。
“呜呜呜……”安白的声音变了调,眼泪不停落,身下也流水:“不、不疼……被操丢了呀……不可以、不可以……”
“不疼为什么不可以?”
林秋铁了心让她服软,阴茎就是鞭打她的棍棒,非让她明白不可:“喷了那么多水,真的不疼?”
安白唔啊呻吟,爽得说不出话。
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被林秋狠狠操弄的肉穴,以及不远处那只盯着两人交欢的流浪狗。
那只狗靠近了,冲激烈交合的两人叫了一声。
林秋不为所动,抽插了近百下后扣着她的腰射精。
他抽出时大股精液顺着穴口不停流淌,安白脱力地靠在树干,呜呜地哭。
“不是说不疼吗?”林秋低头吻她的泪痕,“是我欺负你了。”
安白摇头:“全被看见了!丢死人了呜呜呜呜……”
她被他操得浑身酥软,不应该再有余力逞强。林秋疑惑地看向周围,除了那只路过的流浪狗,哪里有人?
“你一直说有人,在哪里?”林秋决定相信她。
“是异能者。”安白穿回湿透的小内裤,忍着不适说:“林医生在这等我会,我马上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