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有力修长的手按住花唇,指腹揉搓敏感娇嫩的小豆子。
“嗯啊……什么……太刺激了……”
钟情咬着唇,低着头一直摇头,身下不断吞吐着又粗又大的东西,前面的阴蒂遭人肆意玩弄,或是拉扯或者按压,强烈的刺激一波接着一波。
言莫坏心地一撞,钟情重心不稳地往前扑倒,然后被人掐着腰又带回来。
一来一去之间,让钟情直奔高潮,身体颤栗不止,抱着言莫的膝盖喘息休憩。
情潮舒缓了些,让钟情回了理智。
但是不知道那歹人使用的是什么药,钟情才去了一次,又扭着屁股要言莫动一动。
言莫修火法,一旦被挑起情欲就难以熄灭,不再忍耐,翻身把人压下,扛起双腿在肩膀上大肆肏干。
水花捣成沫沫,上好的木床嘎吱作响,两句赤裸的身躯交互缠绵。
言莫如同一只野兽一般强势,每一次都要全部插进去,再全部抽出来,再全部插进去,如此循环。
肏干了几百下,言莫觉得钟情的穴真的是要让人死在里面,越肏越紧,越紧越让人想肏,终于是忍不住了,喷发出浓精,趴在钟情身上平复气息。
钟情回抱住言莫,望向床顶的眼睛全然是没有情欲所在,里面一片冰冷。不过扭头间,冰凉被隐藏,留下的是娇羞与欲望。
钟情咬着言莫的耳朵,轻声道“言姐姐,我还想要。”
言莫只当她是药性还没有完全解开,把人捂在怀里,从后面入进去。
钟情舒展开身子,仿若摇曳在海洋中心的孤舟,只能紧紧依附言莫的手臂。
“言姐姐……啊……太撑了……我不行……”
这一次本就是为了解开药性,所以言莫没有太折腾人,把人肏得喷水了就射了进去。
言莫躺在床上,侧头看着正闭眼休息平复心绪的钟情。
她的脸庞静下来时带着疏离的神色,不似在她身下那般婉转灵动。
言莫这才有空仔细研究钟情的样子。
无疑是好看的,细看下来更是美得惊心动魄。脸上没有任何瑕疵,光滑细腻的皮肤,眉毛不画而黑,睫毛根根分明浓密,就像是自带了眼线。鼻梁左侧有一颗浅浅的红痣,再往下是她的唇。
明明是冷然薄唇的唇形,可是唇如胭脂,散了冰霜之感。
显得如同潘多拉的盒子,让人想要染指。
碰巧,她那天感兴趣调查过她的底细。在森林边缘的农村生活了十几年,每月去祭拜一次亲姐。随着身子的长大,容貌越发出众,于是经常被路过的人骚扰。
言莫开口“钟情,跟了我,我可以给你提供庇护。”
她无疑是与她身体契合的,她在她身上找到了许久不见的快感,所以她对她发出了邀请。
钟情睁开眼扭头看言莫,知道时机到了。
言莫问得直接,说得强势。
她本就是一个强势的人。
这次钟情并不打算拒绝,都到了这个份上,她扮演的一个无依无靠在森林生活了十几年的坤泽,刚被歹人迫害,正是需要庇佑的时候。
这时候强势拒绝,真的是不知好歹了。
可是,样子总是要装一下。
钟情皱着眉头,苦苦思考,才垂下眸子,问“那你能给我什么?”
钟情的回答让言莫刮目相看,她原以为会费些口舌,甚至需要一些强迫。两人交合讲究的是你情我愿,她素来不喜欢勉强,只喜欢乖巧听话的,要是强势把人留在身边就没意思了。
“跟了我之后,金钱自然少不得你,而我修火法会炼器,那些炼出来的东西适合你的,给你也无防。”
世人皆知言家言莫炼器功夫了得,不说上品仙器,极品仙器也是炼得出的。不说仙器,寻常修仙者要是得了一件灵器那恐怕是要捂嘴偷笑叁日了。而言莫拿出送人的,肯定不会低于灵器等级。
“我还想要一个东西,你要是同意了,我就愿意跟着你。”
“噢?说来听听。”修仙者在乎的不外乎是法器、丹药、天灵地宝,言莫竟不知这法力低微的坤泽对着法器也还不满足。
“我想在森林外围开一家店,直到我自愿关店为止,你都能庇佑我,我不会干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只是想,一来是给那些同像我这样的人一个歇脚处,二来我能够时常去祭拜家姐,叁来……”
钟情顿了顿,抬头望着言莫。
“二来是当我不再青春,你厌弃我之后,我还有个谋生的途径。”
像钟情这样天赋不佳的人,是难以跨越生命的极限,寿命不过百年,对于修仙大能来说她的容貌转瞬即逝。
言莫满意地盯着钟情,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不贪图现有的光景,能为自己将来打算,是个通透的人。
只是可惜没有修习天赋,也没有世家大族的家底用灵丹妙药喂着突破寿命界限。
不过几十年,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事。不必她费功夫,就只是罩个临阳城城主的名头,就没有人敢打店家的主意。
“好,我答应你。”
但钟情开店,只是为了分开两人的距离,让她有一个在外做事的理由。
她还有好多的事未完成,这些事她没有自信在言莫眼皮子底下做得毫无痕迹。
她现在承受不起一丁点儿冒进的失败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