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离的两百多天说长不长,却已经足够摧毁所有的耐性。
爱意促使占有,犹如晚风鞭策着朗月。
他确实很生气,却也感受到了心疼。
她也许不会明白,这两百个日夜里,无数次躁郁想要飞回英国将她捞回怀里的时刻。
是怎样一种近乎折磨的感受,像是戒不掉又甘之如饴的瘾。
抓心挠肝,连和她通电话的时刻都犹如汲取氧气。
妄想能从屏幕里感受她的气息,听着她的撒娇想着还有多久可以真实的触碰。
但周屿辞不再纠结,既然她不明白,言语也无法填补这些日子安全感的缺失。
那便最原始的方式,让她感受到。
他在她面前不过是一个普通不过的,对着心爱的人怀揣邪恶又纯粹的欲望的人。
看见她便只有抵死缠绵,至死方休。和所有沉浸在爱河里的人,也并无二样。
爱着宋予时的,也不过是有了软肋,有了温柔的周屿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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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被操得浑身泛起了粉,下身也已经快要被送上猛烈的高潮。
小腹和腿都在剧烈地颤抖着,却依旧不肯说话,只是用力地抱着他的背脊承受他的怒气和动作里轻易能感受到的思念和爱意。
肉体上的契合冲淡了这段时间以来不见到面的彷徨,也让陌生感消散。
她被顶弄得受不住也依旧想要和他紧密嵌合在一起,这种陌生又熟悉的快感和疼痛,还有周屿辞久不见的脾气。
都让她感到无比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