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两个人的距离近乎于零。
她便哭着把唇贴到他的耳边,在浑身颤抖着晃动的情形下艰难地拼凑着话语,“屿,屿辞,哥,哥哥···呜呜···你,你要好了,了嘛···”
周屿辞舌尖抵着牙关艰难地分出些心思来听她说的话,刚想回答她,便有听见她软软地说,“我,我下,下面,疼···呜呜···呜呜···”
她的眼泪贴着他的耳廓,滚落到了他的耳道里。
周屿辞喘着粗气停下动作,撑着身体借着微弱的灯光看着身下人的泪水涟涟的脸蛋,眼睛像只委屈的小兔子一样红扑扑的。
他混沌的思绪清明了些许,心疼地伸手帮她擦掉脸上的泪痕,咬着牙直起身来,想要把性器抽出来用手解决。
不料下一刻却被小姑娘伸腿重新勾住了腰往她的身上拉,虽然力道不大,但因为周屿辞见她有动作便顺着她的动作走,刚抽出一些的肉棒便又重新把她的花穴塞得满满当当。
他有些错愕,凌乱而急促的呼吸很热。
眼尾被过于忍耐的欲望惹得泛着飞红,伸手摸她的眼尾,“圆圆乖,我抽出来,嗯?”
小姑娘却摇摇头,泪眼模糊地往他身上爬,软声用她微微哭得沙哑的甜嗓说着剪断人理智的话,“不,不要···屿辞哥哥,在,在圆圆里面射···轻一点,就,就好了···”
她小手小脚努力地攀住他,往他的怀里贴去,“抱抱···嗯···”
周屿辞的太阳穴突突地疼,抱紧她的背脊咬住她的唇,忍了忍还是控制住力道往她的小屁股上抽了一巴掌,“轻不了了,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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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笼包废话时间:
周屿辞:能忍?能忍的是个男人?
ps.不是内设不是带了套的只是在里面设
(我来了来了久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