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屿辞咬着她那一块被体温烘成了粉色的软骨,低低地闷声笑着,不肯放过她。
宋予时的生理泪水已经要兜不住,随着快速眨动的眼睫沾湿眼角。
在昏暗的地方,若隐若现地泛着水光。
似乎是遥远空阔的草原上,月光下被照亮的,在草地上的一颗颗碎钻。
只不过不再是封在冰冷的展示盒里,而是被沾染上温度,成了两个人肌肤交缠的见证。
他的手掌早就已经在不知什么时候松开她因弓起背而翩飞的蝴蝶骨,滑落到了她湿润的花谷上。
灼人的指尖像是带着让她喘不过气来的电流,慢条斯理地在她的软肉上滑动。
薄茧覆盖他指腹的皮肤,在她颤巍巍露出来冒着头的阴蒂上跳舞。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逐渐充血红肿的阴蒂,轻轻揉按几下后便用指腹按压着摩擦。
宋予时的蜜水像失禁一样淌在他的手上,明明也还什么都没做,甚至连指尖都没有正式造访她翕动的花穴口。
却已经觉得快要呼吸不过来,全身都充盈了酥麻的感觉。
周屿辞最后亲了一口她的耳廓,便转回头来,用一只手固定住她的后颈脖,让浑身软绵的小姑娘乖乖地把她的唇送上来。
他低头咬住她的下唇,顺着她微涨的嘴巴,轻松地闯入她温暖甜蜜的口腔,肆意地掠夺她的呼吸,搅乱她最后的神志。
小姑娘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他的气息灼人而密切,她的手揪住他肩上的浴袍细细地闷哼着,又被他在她花谷的手指刺激得想要尖叫,却又全数被他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