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
对她她瘸了一天腿的补偿,还是对她剔了半天鱼刺的回报?
不管怎样,他肯剥,她没有不吃的道理。
林嘉青当即不客气地从盘子里挑了最大一瓣柚子肉,送入嘴里。
刚咬了一半,便听蒋承宇问:“甜吗?”
“唔……”林嘉青包着果肉含糊地点头。
“刚才不还说有点酸吗?”
“刚才是有点酸啊。”林嘉青说着瞎话,又拿起一瓣,慢吞吞地咀嚼咽,补充道,“你剥的就变甜啦~”
故意拖长的语言,满是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惬意。
但止不住扬起的眉梢和嘴角又让这话有了另一种解读的可能。
林嘉青反应神来,果然对上蒋承宇意味不明的目光。
暧昧的气氛在空气中流窜,林嘉青有些耳烫,从凳子上起身道:“这柚子确实还不错,我去找大嫂再拿两个。”
林嘉青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反应。
她和蒋承宇是夫妻,就算她们亲密一些,暧昧一些,也是很正常的事。
可不知为何。
当蒋承宇别有深意的目光透过来时,她就是不习惯,整个人一下子就当机了——
再回神来,她已经正站在了院子“微雨”门前。
这正是蒋承泽和余敏住的院子。
虽然拿柚子是借口,但既然都来,林嘉青想,她还是问问余敏柚子是在哪里拿的吧——
不然两手空空回去,蒋承宇又该笑话她了。
见院门开着,林嘉青敲了敲门,走了进去。
这山居别墅每个院子都大小不一,布局也各有差异。
林嘉青一边借着不太明朗的光线欣赏着,一边朝着套房走去。
刚走到那扇虚掩地门前,就听见墙那边传来一声声压抑又清晰的呻吟,带着分明的呼唤:“承泽……”
又软又娇,似乎还带着些许服软的求饶。
要不是亲耳听到,林嘉青简直不敢相信,这声音来自平日里温柔贤惠的余敏。
而紧接着是蒋承泽低沉的声音:“夹紧”。
声线倒是和平日别无二致,只是这命令的语调,和叫人把腿夹紧的内容——和他平日高冷又正经形象一点也不相符。
林嘉青无声地张大了嘴。
很快,墙那边余敏的声音渐渐变成啜泣声,乞求地呼喊:“轻点……慢点……”
但凭借二人呻吟的频率,林嘉青推测出,蒋承泽并没有听从她的请求。
喘息与呻吟夹杂肉体撞击的声音不住作响,好一阵后才在一声急促又立刻被人捂住嘴的尖叫后归于沉静
林嘉青再次听到蒋承泽的声音,伴随着重新恢复冷清:“膝盖擦点药吧。”
而余敏只是“嗯”了一句。
再没有刚才的娇软,也听不出丝毫求饶和示弱。
林嘉青抬手,摸了摸自己的滚烫脸,这才如梦初醒般,赶忙摸索着离开。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刚回到院子,林嘉青就撞到了蒋承宇。
“有吗?”她咽了咽唾沫,半晌憋出这么一句,“可能在山上缺氧吧。”
蒋承宇完全不知道她刚听完一场春宫,又问,“你不是去拿柚子吗?”
林嘉青的脸顿时更红了,只支吾道:“忽然不想吃了。”
生怕蒋承宇继续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