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袍子都没脱,只是稍微撩起来一点,将阴茎拿出来,然后粗糙潦草地插进去。玛丽感到一阵撕裂的痛苦,顿时挣扎得更厉害了。
罗道夫斯用一只手按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压住她乱动的胯部,完全顾不上让她适应,所有感官就被温暖紧致的甬道吞噬了。他上次在她体内感受到的短暂快乐又回来了,周围没有其他人观看,她完完全全是属于他的,在他身下,被他占有。
他的阴茎拼命顶撞,一次次把硕大的鸡巴捅进更深处。这是纯粹的发泄,残忍的进攻,玛丽越是挣扎,只会被越凶狠地侵入。
“我说了别乱动,婊子!”他又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该死……你太紧了、太热了……我从来没操过像这样、这样的穴……简直比妓女还风骚下贱!”
玛丽痛得流出了眼泪,她语无伦次地哀求他,从“求你放过我”到“轻一点太痛了”,可是只能换来对方更加变本加厉地鞭挞。那根巨物在她体内好像一块烙铁,每次抽动都让她生不如死。她的手腕也痛得可怕,一定是被他按骨折了。
“贱婊子,喜欢被这样粗暴地操?嗯?”罗道夫斯眼睛里泛着红,仇恨又愤怒地盯着她,“你一定喜欢被他这样干。这么多年,一直都背着我……像妓女一样在他身下……啊、啊……太、太紧了!我要把你这个淫贱的婊子操死!”
“这么多年”……?
玛丽感觉浑浑噩噩,恐惧无比。
在剧痛中,她突然注意到罗道夫斯的话,似乎不是对她说。他在把她当成某个背叛他的女人,惩罚她,折磨她,在她身上宣泄复仇的欲望。
突然,罗道夫斯掐住了她的脖子。
她艰难地喘不上气,恐惧在这一刻上升到顶点。他准备杀了她吗?就这样结束了?死亡终于来临了。
随着他急促不稳定的呼吸,最后一次沉重地挺身,大量精液灌进了她的子宫里。
玛丽眼前有十几秒都是黑暗的。
她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感觉不到。痛苦和氧气正在飞离她的身体,她整个人都在消失。
过了很久。
玛丽终于缓过神来。她注意到罗道夫斯正盯着她看,手里那根木棍也指着她。他见她开始呼吸,似乎也松了口气。
“你……”他还没说话,门就在一声轻响后打开。
斯内普站在门口,不耐烦地催促:“好了吗?我可没有一整晚时间守在这儿。”
罗道夫斯站起来理了理衣袍。
刚才那副疯狂可怕的姿态不见了。
他又回到麻木的平静。
临走前,他对斯内普说:“你可能需要处理一下她身上……”
“不用你管,我会给她避孕咒。”斯内普打断他,把他推出了门。
当他回房间时,玛丽还痛苦地缩在床的角落里,她的手腕完全不能动,一动就痛得想死。
“你还好吗?”斯内普绕过去看的时候,发现了床单上大滩的血。这居然不是用刀割出来的,而是阴道撕裂伤。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
“这家伙……”
罗道夫斯出身高贵,残忍成性,是个强大而可怕的巫师。这点任何了解第一次巫师战争的人都知道。
入狱前,他和拉巴斯坦、小巴蒂·克劳奇,一起将傲罗夫妻弗兰克·隆巴顿、艾丽斯·隆巴顿折磨到精神失常。这对傲罗的孩子纳威·隆巴顿,现在也是斯内普的学生。
在斯内普印象里,罗道夫斯几乎不使用身体暴力。比起他那个唯命是从的弟弟、年轻狂热的克劳奇,罗道夫斯更像是一个策划者、操纵者。他很少弄脏自己的手。
“你还能起来吗?”斯内普低头问玛丽。
她拼命点头,用手肘撑着自己坐起来,想回到笼子里。她太害怕了。笼子此刻在她眼里甚至是安全的。
斯内普把她拉起来。
他看见她的脸是红肿的,布满了泪水。脖子上有紫红色的握痕。手腕弯折着,像是被扭断了。有血顺着她的腿流到地上,比她第一次那时候流得还多。
玛丽抽噎着解释:“他、他很生气……我没有故意惹恼他,我只是……反抗了几下。我没有……”
斯内普没有说什么,他用魔杖指了指她的手腕。
手腕上传来一阵暖意,伤势很快就愈合了。更令她惊讶的是,阴道内的刺痛也消失不见。随着皮肤表面的疤痕淡去,那股可怕的疲倦与心悸始终盘旋在她心里。
“你今晚可以睡在床上。”斯内普告诉她。
玛丽脸色苍白得可怕:“不、不不不,我、我不想去床上,我……就让我在笼子里吧……求你了,主、主人?”
她自己进了笼子,在一个角落里抱着自己的膝盖,蜷缩得紧紧的,也不敢抬头看斯内普。
斯内普沉默着离开,给她留了一根角落里的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