濡湿的舌头吮吻掐咬着那里,比薛峤还要粗暴,仿佛要把那双奶子一整个吃下去一样。
下半身埋藏着的跳蛋的链子被人扯住,慢条斯理往外拉扯,摩挲着那拼死收缩纠缠的嫩肉,小姑娘近乎窒息,脸色与唇色一起惨白,眼泪掉落,那下头的跳蛋近乎要扯出来的时候,却猝不及防被人狠狠往里头一塞,捏着跳蛋的手指一起刺入穴肉深处,挤在宫口狠狠抵弄,把她发酸发疼的腰肏弄地往上一折,被人扼着咽喉发出一声破碎嘶哑的哭喊。
她怕,怕得要死了,拼死挣扎着,那跳蛋在她宫口疯狂震动着,激出一捧捧骚浪的水,挣扎的动作让后穴里的肛塞晃动着刺激她肠肉,她整个下半身都在痉挛,肌肉绷紧了又松弛,抽筋打颤,直至乏力。
男人的手指在她穴肉里狠劲儿地拓,把她稚嫩的性器蹂躏成骚浪的穴,那跳蛋几乎要被凿进她宫口,掐在脖颈上的手指终于松开,粗大的性器套着湿滑的套子,托着她的臀肉肏弄进来,湿答答一片。
周慈什么也看不见,敏感得要死要活,被那龟头顶着宫口的跳蛋,一遍遍抽插肏弄,窄窄的宫颈被顶弄得变形,她哭得像个婴孩,下半身却门户大开,骚浪的没边。
太狠了,那一下下顶弄得太狠了,她颤抖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哭,没命地哭,眼泪往下落,浪水哗啦啦淌。
最后那跳蛋被湿漉漉地扯出来,男人的性器也抽出来,瘦长的手指刮着她嫩肉抠挖,发出哗啦啦的水声,而他抵着那合不拢的宫口,和女孩子松懈下来的腰身,重新把那性器插进去,这次没戴套,为着的是要肏进一股浓精。
小小的子宫可怜地承受,女孩子的身体小小的抽搐。周慈眼神都晦暗,手腕搭在床沿,脸色苍白。
那束缚着她的锁链却咔嚓一声被打开,眼罩被人扯下,覆在她身上的人目光幽深,正似笑非笑看她。
是薛峤。
周慈忽然就松了一口气,她泪眼婆娑地仰起头,贴着他唇亲吻,一声声叫他老师,搂着他腰背依偎,被人捏着下颌按倒在床上质问:“怎么,晓得是被我肏了,那么开心?”
“开心…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