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结结实实地整根没入,一点空隙都没有留,男人爽得全身通畅低喘不住,胸膛剧烈起伏。
极度紧致的甬道和避孕套形成双重包裹,套上的润滑油又和她身体里的热液混合在一起,他进得既撑涨艰难,又无阻顺滑一路到底。
“太深了……”车里响起女孩颤抖的嘤咛,“出来一点好不好,真的太深了……”
娇娇软软的声音,与外面越下越大的雨形成强烈对比,渐渐猛烈摇晃起来的车身,倒是与被暴雨砸得凌乱波澜的湖面形成呼应。
车窗上映出一只不大的手,那手撑在玻璃上,却撑得不稳。每一次顶撞,都会滑落。车里,夏夏哽咽着抱着男人的脖子,脸蛋埋在他颈间,“求你了。”
这个姿势她实在受不了,身体里的东西仿佛要撞到胸口,每动一下内里都酸软不已,生出让人难以启齿的尿意。
偏偏周寅坤像没听见似的,掰开她的臀瓣次次挺胯撞到最深。
她越颤抖,他就越用力,最后干脆抬起她的一条腿,破坏了她的身体平衡,速度猛然加剧,听见她尖叫不止,感觉到她指甲在他肩上划出血痕,男人愈发兴奋,剧烈撞击的粗茎不断带出里面的嫩肉,又不断塞回去。
女孩臀瓣被撞得通红,就在她实在受不了要咬上他的时候,眼前忽然一道白光,竟像烟花般在脑中轰然炸开,身体某处像被撞开了开关喷涌而出,而男人还没停下,大肆抽插间汁水飞溅得到处都是,溅到了男人的胸膛和下巴,溅得女孩白色校服湿渍斑斑。
令人失控的电流般的酥麻袭遍四肢,白光炸裂过后,夏夏彻底瘫软在周寅坤怀里,眼前看不清东西,身体还微微抽搐着,只有耳朵还能听见外面瓢泼大雨,能感觉热液顺着腿流下去……
她滚烫的身体这才被放到后座,男人性器还埋在里面,见她半闭着眼睛要睡不睡,周寅坤故意在里面顶了顶,撞得夏夏一激灵。
他轻笑着俯下身,亲她的唇,“舒服吗?”
这其实是明知故问,都喷成这样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可他偏偏就想听她说。从这张嘴里说出“舒服”二字,比做十次还要爽。
可惜一次潮吹直接把这小兔弄蒙了,她昏昏沉沉,根本没理他。
周寅坤也不恼。现在看来,做这事就是不能听她的,该深就得深,该快就得快,她尖叫也好求饶也罢,不能心软半分。
高潮余韵的粉红一时半会消散不了,夏夏长发散在后座上,校服凌乱,春光难掩。裙子已被完全掀起,男人舍不得退出来,直接撕烂她的内裤。
“撕拉”一声惊醒了迷离的女孩。她睁眼看见车顶的灯光,下意识抬手挡了挡,紧接着那灯光就被男人身体挡住了。
少女的腿被分开到最大,残缺的内裤堆在腿根,她惊讶地发现身体里才停了一会儿的东西,又开始动了。
夏夏嗓子又干又疼,张了张嘴:“不要了……”
男人一听,在她腰上掐了一把,掐得人家小脸皱起。
“周夏夏,床上也要讲美德,不能自己爽完了不让别人爽。”
周寅坤才开了个头,都还没到中场,根本别提什么爽不爽。但不知为何,刚刚看见她高潮时的表情,听见她高潮时的声音,心里居然也跟着爽得不行。
这回是心里爽了,身体还没有。不过这很好解决,他们有一晚上的时间。
夏夏被翻来覆去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她被他从后面压在车窗上,脸贴在冰凉的车窗玻璃,操得直掉眼泪。
男人的大手覆在她的手上,手指根根扣在她的指间。他一边吻着她的唇角,一边把人顶得哭出了声。
外面的雨久违地下了很久,周遭泥土变得湿泞不堪。雨停的时候,周寅坤终于从她身体里撤出来,汗顺着男人下颌轮廓滴落。
他摘了避孕套系好,顺手把夏夏搂到怀里,声音还透着满满的色气:“周夏夏,下回记得拿特大号。”
这次做的时间比之前都要久,倒也不是他故意折腾她。而是——套小了有点勒,他射不出来。
夏夏累得眼睛都睁不开,根本无法回答他。男人自己捏着那装满精液的套子瞧了瞧,以前没觉得,这东西不戴有不戴的爽处,戴了也有戴了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