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愉在得出这结论后,短短几秒钟时间已经脑补到周达生离婚后卷铺盖走人那一步了,她心一横,牙一咬,又默念了一遍二床赐给她的金句,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您走神了。”
她声音还是轻,细白的小腕子也跟一缕轻烟似的,悄无声息地覆在了男人的裤裆外,手指尖试探性地拨弄了一下拉链扣。
“抱歉,想到一点以前的事。”孙怀瑾坦然地面对少女对他的指责,余光从容地抓住她开始放肆的指尖上,“不过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你这是在干什么?”
周愉好像就在等他这么问,手捏住金属拉链扣的同时仰起头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我说我想当您女朋友。”
孙怀瑾也是难以想象,这个人到底是怎么用这么纯真的笑容,把这种明摆着是威胁的事儿给干了。
“我记得我上次已经拒绝过你了。”
他稍调整了一下坐姿,眼眸下垂与她对视,显出一种冷淡的好整以暇。
孙怀瑾大概确实是觉得周愉这个学生有点麻烦,但很矛盾的是,他同时又有一点好奇她下一步到底要干些什么。
她已经做过太多让人意料之外的事情,好像无论多么出格的事被她做出来,都显得很正常。
“没事,您可以慢慢考虑,我不着急。”
周愉嘴里说着不着急,手却静悄悄地将金属拉链拉开,又沿着被拉开的拉链摸了一圈,只为掩盖自己满手的无措。
要是操作这小白脸和操作吃鸡一样简单该有多好。
她心里嘀咕这孙怀瑾一副拒绝的样子,也不拿出点行动来阻止,结果一抬眸正好对上他置身事外般戏谑的眼神,好像万分笃定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不可能再有进一步的动作。
周愉不是一个容易上头的人,至少在吴秀珍狂风暴雨式的教育下不是。但这并不代表她可以接受任何人的拿捏挑衅,比如这个小白脸。
小姑娘脑袋一热,就那么直挺挺地将手伸了进去,隔着内裤握住了男人的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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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愉(满脸悔恨):我这辈子,最大的缺点就是容易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