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刚没入三分之一就卡住了,像是尺寸不合的瓶塞硬要挤进酒瓶里,下身传来撕裂感瞬间令情潮退去,硬得像铁棍的阴茎让程又安十分不安,她声音带着哭腔:“江平,好疼,你出去。”
“我还没进去,怎么出去?”江平嗓音沙沙,声线有点紧,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
程又安还想挣扎下,被他扣住两条腿折成m型往上压,臀部离开床铺,整个阴部都暴露在灯光下。
她毛发稀疏,而且细软,不像他粗硬又多,就像是她小穴里温软窄小,而他鸡巴烫硬粗长,纤柔和粗犷如果贴合在一起,简直不是一般视觉冲击。
穴口被迫张到最大,蘑菇头般大的龟头终于顺利塞进去,程又安浑身僵硬绷直,疼得眼睛冒泪花。
“江平,你混蛋,你王八蛋,呜呜……”
江平被骂得额头青筋直跳,但她一紧张抗拒,甬道收紧,他想再往里头就十分困难。
“你放松点,等下就不疼了。”
他好说歹说,程又安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只觉得下半身要被撕开了,比痛经还要疼。
就这样僵着不是办法,江平松开只手去揉她的奶子,奶头再次被他揉捏得充血挺起,软弹的奶子变得硬实,程又安哭声叫唤弱下去,他明显感觉到她身子放松了些,甬道也没堵得那么严实。
他克制体内血液的叫嚣,手移到两人交接处,穴口被阴茎撑开,藏在花穴里的花蒂暴露在外面,拇指指腹抵住它揉了起来。
尖锐的疼痛像按了暂停键,渐渐被酥麻安抚取代,小穴深处的痒再次被勾起来,甬道开始收缩,蠢蠢欲动地想把鸡巴吃进去。
江平顺势往里挺了挺,虽然艰难,但好歹前进了些,里头好紧,夹得他好舒服。